“恭喜老友收了名弟子!”灵徽子拱手恭贺凌兴。
“什么呀,我刚刚讲过了,若是他没通过考验,最多只能算是记名弟子了。”凌兴浑不在意道。
“什么是记名弟子呀?记名弟子和弟子有何分别?”小王承彦疑惑地问两个大人。
“哎呀,搞了半天,原来你还是不明白记名弟子和弟子的意思呀?也罢,老道我解释给你听,竖起耳朵听好了!”说到此处,灵徽子整了整衣衫。
“记名弟子就是,就是……这么说吧,你的师父只会教你些简单的皮毛而已,而且你不能长久跟随师父身侧,嗯,就是这样啦。”灵徽子一派高人模样道。
“啊,记名弟子只能学点皮毛呀,那我要做真正的弟子!”小王承彦听说记名弟子的待遇后不满道。
“哎呀,小子,志气不小嘛,不过休看只是记名弟子,那也要看你是哪个人的记名弟子,若你是老友的记名弟子,光是一点皮毛,就能让你受用无尽一生了,其他人想要成为他的记名弟子可是连机会都没呢。”灵徽子抚掌拈须道。
“哦,老头的本事真有那么大么?”小王承彦又怀疑道。
的确,这两个老头,怎么看都好像为老不尊的样子,确实让人怀疑。
“好好跟着老友学习,以后你就知道啦。”灵徽子道。
“好了,彦儿,今日我就不考验你了,明日我来考验你,到时可别让为师失望。”凌兴道。
“好吧,老头,那我先去玩了。”
灵徽子见到小王承彦又要去玩,无奈摇摇头。
“老友,刚刚为何不让彦儿改口称你为师尊?”灵徽子问道。
“老友,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哈哈,我的确是明知故问,我原以为你会在彦儿面前摆出师尊的谱,没想到你却是如往常一样随他称呼,我知老友你不在乎世俗礼仪,不过却是未想到你如此疼爱这小子,只是疼爱的方式太隐晦了。”
“我只是顺从本心而已。”凌兴望着正在跑远的小王承彦微笑道。
“但愿彦儿能体会到你对他的关爱。”灵徽子叹道。
第二日清晨,不落山映照在一片红霞中,吃过早饭后,凌兴带着小王承彦,前往考验之地了。
路上,凌兴一言不发,手中折扇轻轻摇动,为自己扇风,凌兴后面,五岁的王承彦背着一个大箩筐在背后跟着。
王承彦此时汗流浃背,不断喘着粗气,不过他为人也有些傲气,知道这是师父对自己的考验,所以他也是要紧牙关,努力让自己尽量跟上凌兴的步伐。
凌兴对王承彦不闻不问,等走了约两个时辰之后,师徒两人终于来到了今日的考验之地,不落山西面,出产鬼哭石之地的一座峡谷中。
初来峡谷的王承彦充满好奇,此刻虽是面上渗满汗珠,却也顾不上檫,而是不停打量这座峡谷。
“好冷!”王承彦打了个哆嗦,不禁感叹道。
“嗯,是很冷,跟我进去吧!”凌兴回道。
两人在峡谷中行走,越走越是寒冷,王承彦甚至在山壁上看见了冷霜,其人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越走越往里,越往里越是冷,师徒两人最终在一处冒着白雾的水潭之前停下了脚步。
“彦儿,你看好了,为师是怎样采集这些鬼哭石的。”
话甫落,凌兴手中多出了柄约一尺长,看似普普通通的短刃。
他走到水潭边,弯下身子,用短刃砍着潭边的裸露的岩石,其人动作看起来轻飘飘的,看似不曾出过多少力气,不过却是看到火花四溅,岩石上的凹痕也越来越深。
很快,凌兴砍下一块漆黑如墨,约有成人拳头大小的石头,他捡起石头,走到王承彦身前,将石头小心放入了箩筐之中。
“看见了吗?你今天的任务就是取出一块像这样大小的石头。”凌兴讲完话,把短刃递给王承彦后,一脸平静地走了。
王承彦看了看箩筐中的石头,然后摸了摸那块石头,把那块石头抱起来,在心中掂量它有多重。
以往他也是见过鬼哭石的,甚至也是玩弄过鬼哭石,但凌兴从未告诉过他这些石头从哪里来,他也没兴趣问。
今日,他总算知道这些石头从何而来的了,“这么小的石头而已,这就是对我的考验?”王承彦似乎难以置信考验竟会如此简单。
王承彦拿着入手微沉的短刃,来到凌兴刚刚砍岩石的地方,有模有样地学着凌兴砍岩石的动作去砍岩石。
然而,刚刚砍到那岩石,溅出一片火花之后,王承彦却是叫了一声“哎哟”,只见短刃从他手中脱手飞出,斜插在地面上了,怕是岩石过硬,手中吃痛了。
短刃砍向了岩石,岩石上不过有一道微不可见的痕迹而已。
“这石头怎么这么硬呀,冷就罢了,还能这么硬,老头刚刚是怎么弄的,怎么看起来毫不费力的样子?难道他用了神通?”王承彦抱怨道。
峡谷之外,一道人影傲然独立,闻见峡谷内王承彦之言后,其人面上笑了起来,此人正是刚刚从谷内出来的凌兴。
带着不甘之心,王承彦又是挥动手中手中短刃,看向了岩石,不过这次却是双手握刃了。
“哎哟,好痛,好硬啊,这石头!”王承彦又抱怨道,这次短刃没有脱手飞出,不过其手上却是吃了痛,让他忍不住又叫出了声。
“我就不信了。”王承彦忍住疼痛,再次挥动短刃,不断砍向岩石,不过收效甚微,岩石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