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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回“招妓事件”被陆翰邈绝地反击导致酒店被查、游戏制作团队也跟人家跑了之后,辛浩言对陆翰邈恨得那叫一个咬牙切齿。
还特地下了陆翰邈微博上的高清无码自拍照,制成各种周边——飞镖靶、拳击袋、发泄橡胶球……海报更是少不了,但凡有抽屉的地方,就一定有陆翰邈的海报,各种姿势各种造型,自拍的、写真的,不一而足。
辛浩言一感到疲惫无力、工作懈怠,就拿出海报涂鸦几笔,再撕上几张,捏捏发泄橡胶球,打几拳沙袋或者射两发飞镖,都能有种让他瞬间回血补蓝的神奇疗效。
除此之外,辛浩言还时时视奸陆翰邈的微博,比上班打卡还准时。
陆翰邈每发一条状态,他必定用小号在三十秒内赶到战场,化作黑粉,不是喷陆翰邈的自拍迷之角度,就是吐槽他的领带和西装的配色。结果刚吐槽完,就立刻让安易给他买同牌子的领带,还必须比陆翰邈贵的。
更每日混在陆翰邈的低龄贴吧粉丝里散布一些谣言,每忽悠得一个傻妹子怒而转黑,他就能开心一整天。
这天,安易捧着一叠文件走进辛浩言的总裁办公室,就见到辛浩言正给海报上的陆翰邈“化妆”。
安易手上的文件“啪”地一声不偏不倚地叠放在了海报上,他笑容不变,依旧露出八颗白牙:“陆氏集团最近招了两个厉害的新人,这是他们的资料。”
辛浩言有些心虚地,悄悄地收起了彩色蜡笔,然后拿起文件装模作样地看起来。
“谢珏,游戏开发策划部,钟涵菡,运营部。”
辛浩言随意翻了翻他们的简历,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抬起头不解地问安易:“不过是两个平平无奇的新人而已吧?需要我们这么上心吗?”
“正是这两个平平无奇的新人,一个三天内就拿下了斑马音乐的广告项目,另一个一个星期内做出了一款新颖的大型网络游戏策划,并立即立项投入开发准备工作。”安易暗自抽掉了文件底下的涂鸦,在手里揉成一团,手指一个弹射,精准无误地飞进了垃圾桶里。
辛浩言惊得一下子直起身:“这么厉害?!”
斑马音乐一直是互联网界的巨头,出了名的钱少活多难伺候,哪怕前一阵子受到版权风波的重创,也是瘦死的“斑马”比马大。它的广告位一直是多少企业削尖脑袋也要争夺的,可见其非同一般的影响力。
而一个以前干新媒体的新人,居然三天就给拿下了??
辛氏集团的游戏策划一直中规中矩,但一个策划项目经历各种删删改改细节添加,至少都得磨个半年左右。
一个星期拿下??是陆翰邈的决定太草率,还是这个叫谢珏的新人太厉害?
“这是这个策划新人的策划初稿。”安易一手将辛浩言的下巴合上,一手塞了份策划稿件到辛浩言手里。
辛浩言刚看了开头便松了口气,倒在皮椅上嗤笑起来:“切,我当什么牛叉的策划呢,居然用的这么老套的希腊神话背景?”陆翰邈是黔驴技穷了吗?拿这种东西做大型网游?”
安易倒也不急着说话,只是伸出细长的手指,给辛浩言翻了两页纸。
辛浩言仅仅粗略扫了几行,立即坐正,再次翻到首页,一行行一句句一字字地细读起来,直到看完文件的末页,仍然保持着笔挺的坐姿,双手捧着文件,眼中产生了无比的敬意。
“我们完了……我们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做出能与之匹敌的游戏?”
在崇敬之后,带来的是无尽的挫败。
虽然辛浩言一直不肯承认陆翰邈比他有能力,但事到如今,现实还是无情地撕扯开了他内心的那层自欺欺人的自我滤镜。
“谁说不可以?”安易冰冷的手贴上辛浩言的脸颊,声音里带着蛊惑。
…………
《疯言疯语》这档谈话节目,由于上回辛浩言无意中的“恐同言论”而受到不少争议,但越是争议,节目就越火,任尔骂得东西南北风,这节目的人气就是扶摇直上九万里。
辛浩言也收获了一批女性观众为主的粉丝,身价也是一升再升。
后台休息室。
辛浩言难得怯场,靠在椅背上,一遍遍地背着安易给的稿子,而安易正贤惠地给辛浩言按摩太阳穴。
“辛总,节目还有十分钟要开始了,您麻烦准备一下。”副导演敲门通知。
辛浩言笑着应承着:“好,马上上去。”
等副导演前脚一走,一张阳光的笑脸刹那萎靡,辛浩言地转过头,惴惴不安地望向安易:“安易,你确定我这样说能行得通?”
安易拇指摁上辛浩言的眉心,一双吊梢凤眼波澜不惊:“成败在此一举!”
这一期的话题是关于“未来虚拟世界是否会成为人类生活的主导”,一个十几年来愈发热门的对人工智能与人类关系的探讨。
演播厅里,一位女嘉宾正滔滔不绝地发表着对ai的消极看法,辛浩言全程礼貌地微笑。
直到对方扯到游戏世界,辛浩言的笑意更深。
来了,这是他的战场!
辛浩言随即犀利回应,以庄周梦蝶的典故阐述“现实”与“虚拟”的关系,既然人类能通过接触“现实世界”引发对大脑的刺激产生感知,那么把原因和结果对调,单纯地对大脑做出刺激,让人真切地活在“虚拟的世界”,难道不是另一种现实?
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