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莫斯科的天空上,星光璀璨,月光皎洁,令人心旷神怡。
看着天空,方辰幽幽的说道:“希望明天能是个好天气。”
他已经把能做的都做了,至于说局势究竟是朝着哪方面发展,他真的就不知道了。
尽人事,听天命吧。
看着方辰的背影,吴茂才嘟囔了一句,“九爷,您活的真累。”
闻言,方辰不由的笑了,扭过头来,“我活的累吗?你不是平时挺羡慕那些大富豪的,像我这样的超级富豪,正应该是你羡慕的对象才对啊。”
吴茂才撇了撇嘴,“怎么不累,我看着都替您累的慌,您看着跟着猫似的的趴在窝里一动不动的,可是心累啊,整天脑子里不知道要想多少事情,国内的,俄罗斯的,甚至连个破总统大选,您也要操心,像您这样的超级富豪,我一点都不羡慕。”
说完,似乎觉得没有说服力,吴茂才扭头对着王五和慧明说道,“你们觉得九爷活的累吗?”
王五和慧明两人同时点了点头,他们这些陪在方辰身边的人,才知道方辰有多累,要说一天汇报工作的电话也不多,就七八十来个,可只要电话一响,那准就是大事。
没办法,方辰的生意已经做的这么大了,随便一个决策,都至少牵扯到几千万的资金,而每个决策的背后,都需要方辰绞尽脑汁的思考。
而且还要经常的巡视下面的几个公司,不说事无巨细的过问了吧,但总是要耗费心力体力的。
方辰哑然失笑,如果说心累的话,的确是心累,哪个做生意做大的人心不累,但他真没想到在吴茂才他们的眼中,自己居然已经就差累瘫痪了。
其实他心里还是享受这样的过程,在满足最基础的物质要求之后,如果一个人还愿意做一项工作的话,那这个工作,必然有吸引他的地方,也必然有乐趣存在。
而且对于他来说,是四十岁的灵魂,十五岁的躯体,正是最具有活力,和经验最为丰富的时刻,每天的工作对于他来说并不算什么。
“要我说,九爷,您就弄架私人飞机,找一沓的漂亮女孩,虽然您现在只能干看着,但是也能过过眼瘾不是,没事再弄艘私人游艇……”
吴茂才兴高采烈,眉飞色舞的说着,却没发现方辰的脸色已经越来越难看了,甚至就连王五和慧明都悄悄的离他远了点,作死也没有这样作的。
“到时候,蓝天,白云,比基尼……”
说的正高兴那,吴茂才突然感觉屁股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脚,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扭头一看,只见方辰脸上挂着一层寒霜的盯着他,他揉了揉屁股,抱屈道:“九爷,您没事踹我干吗。”
“我揍死你算了,你刚开口我还以为你总算能靠点谱了,可这两句话没说完,就原形毕露了,今我送你去阎王爷那坐私人飞机去!”
话音刚落,方辰又是一脚踹在了吴茂才的屁股上,真是气死他了,这就不能着点调。
见方辰真生气了,吴茂才抱着头马上就窜了,边跑边喊道:“九爷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提什么漂亮女孩了。”
“你还提!”
气的方辰脱了鞋,使劲朝着吴茂才砸了过去!
一阵闹过,气过之后,方辰就再次如同一只科迪亚克岛棕熊般,静静的趴在莫斯科酒店里。
他在冬眠,他在蛰伏,他在默默的等待着局势的进一步发展,等待他种下的种子,究竟能结出什么样的果子来。
然而也没出他所料,随着投票之日的临近,莫斯科的局势也越发的混乱起来,简直就如同暴风前夕一般,一旦其中的动能释放出来,那将是毁天灭地的灾难!
国内,在小霸王强大的攻势,以及充足的银弹储备下,小天才和胜天几乎可以说是节节败退,很快就要退守到胡建省内。
段勇平多次打电话,想让方辰回去,可是方辰一直都不为所动。
开玩笑,马上大选就要开始了,他现在不在莫斯科坐镇,回去干吗?
在他看来,国内简直是一片太平,形势大好,根本用不着他回去。
而华夏银行在列宁格勒的分行,开设的也比较顺利,陈鸣永听从方辰的指令,专门请了弗拉基米尔同志为列宁格勒分行的开业仪式剪彩。
弗拉基尔米欣然同意,甚至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华夏银行,以及方辰这位财富大鳄的名声,即便他在列宁格勒也有所耳闻。
在传闻中,方辰掌握着莫斯科将近十分之一的命脉,五分之一的财富,和卡丹尼科夫,卢日科夫这样的大人物交好,甚至有人说方辰是俄罗斯首富。
并且有人亲耳听到,叶利钦同志交口称赞,说俄罗斯需要多一些如同方辰这样的商人,为莫斯科的安宁稳定,人民财富的增长做出巨大的贡献。
现在傻子都知道,这是一位有钱有势的大人物,将在未来俄罗斯的经济版图中,占据重要的地位。
可是为什么会专门请他过来剪彩,甚至还有些想要刻意和他交好的意味,他就有些想不明白了。
要知道,别说在俄罗斯了,他在列宁格勒也算不得上什么重要人物。
为了让他从列宁格勒大学校长外事助理,跳到列宁格勒市国际联络委员会主席,这个在列宁格勒市在排名一百多名开往的职位,他的恩师,列宁格勒苏维埃委员会主席,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他实在想不通,方辰为什么想要交好他,唯一可能的就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