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返丢下那人的地方,负羡朝四周看看,没发现身影,眉心又一紧。到旁边商铺打听,人也说没见过她描述的人,眉心再一紧。

她顺着公路,朝四个方向找了半个小时,在她准备报警时,被人从身后一把搂住,她下意识一个推手,反转手腕,后脚掌踏地,力由脚掌到小腿到腰到膀臂,一线发劲,后手直拳,三分力击出,却叫受拳人纹丝不动……她敛起双眉,左脚画个半圆,身子退开,正面对敌。

然后她就看到那登徒子捂着胸口,双目扭曲,“就算在非洲,杀人也犯法。”

负羡还在诧异自己的三分力道为什么不够用了,顾不上理他。

肖骜走近两步,“好奇你一拳对我伤害泛泛,是吗?”

负羡回神,见他没事,转身就走。

肖骜追上去,手往她肩膀伸,“你真以为,我会被一个女人撂倒?”

负羡停下,看向他登徒子的手,眼神变得凌厉,“你找死。”

肖骜手伸回去,举起来,“好好好,不碰你。”

负羡朝前走,肖骜在一侧废话。“你叫什么?”

她不答。

肖骜又说:“我叫肖骜,肖想的肖,桀骜不驯的骜,外号叫肖骜哥哥。”

她不应。

肖骜接着:“你要觉得四个字麻烦,可以叫我哥哥,两个字麻烦,可以叫我骜。”

负羡第二次停住,一点准备都不给人留,抬腿就是一脚,正中他腰腹。

肖骜捂着腹部,‘嗷’一嗓子。

负羡继续走,肖骜跟在她身后,一直嘴碎。

回到酒店,负羡进房间,关门。

肖骜被关在门外,“诶,我狗你是不是得还我?”

朴贞恩从隔壁房间伸出个头,“你是谁啊?”

肖骜瞥过去,是被喂奶那女的,没武林高手长得好看,懒得搭理。

朴贞恩也认出他,“你是那个……那个俱乐部的……”

肖骜注意力还在负羡那儿,腾不出一丝一毫用作回她。

朴贞恩走过去,“你认识负羡姐姐吗?那为什么在俱乐部,她还会对你出手呢?”

负羡?肖骜抓住重点,偏头看她,所以,“她叫负羡?”

朴贞恩后知后觉点点头,“你不知道吗?那你又是怎么知道她在这里住的?”

肖骜还没答,负羡的门开了,她牵着狗,问他,“你说它是你的,怎么证明?”

怎么证明?那好说啊,他蹲下来,招招手,“哈士奇。”

哈士奇果然摇了摇尾巴。

朴贞恩竟然听懂了,“你跟它叫哈士奇?你的狗叫哈士奇?”

肖骜瞥过去,“不行吗?”

朴贞恩摇头,“不是不行,就是有点奇怪,而且,好任性。”

肖骜说:“就这么任性,以后生儿子叫儿子,生女儿叫女儿。”

“……”朴贞恩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笑,“那你姓什么?”

“肖,叫肖骜。”肖骜就喜欢自我介绍。

朴贞恩念了念,“肖儿子?肖女儿?”

肖骜没想到搭配自己姓氏叫出来是这样的,也不太好听,不再纠结这个话题,手伸向负羡手里的狗链子,顺道摸了摸她柔软无骨的玉手,“这样,狗我领走,但外边要下雨,而且这一带治安又不好,你看,你能不能收留我一宿呢?”

朴贞恩很化中互帮互助这一块更是推崇备至,往自己房间拉肖骜,“你跟我睡吧,我房间很大的,床也很大的,大的可以做各种运动呢。”

肖骜眼眶挑大,现在小姑娘都这么不要脸吗?那为什么负羡不这么不要脸呢?

在快要被拽入房门前,肖骜清醒过来,回到负羡门口,在她关门前抵住门框,“你就不怕我根本不是这狗主人趁机把它吃肉吗?这个狗肉啊那可是香……”

这次不用负羡出手,哈士奇张嘴就是一口。

“操!操!操!”肖骜看着自己手上的一块血肉模糊,眼一晕,昏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已经在房间里了,手被绷带缠上,胳膊有痛感,撩开袖子一看,是个发青的针眼,看来是打过狂犬针了,确定自己无碍,抬眼看看四周,在一团暖黄色灯光里,他找到负羡,他的位置可以看清她半张脸,但只有半张,就叫他沦陷。

她一眉一眼,都是叫人一见钟情的那卦,看多久都不会生厌。

他换了姿势,侧躺在沙发上,瞧着她,色胆包天的眼在她身上逡巡。

突然,她回头,两股视线相撞,肖骜顺势起身,走过去,抬着半条胳膊,“我在想,我该怎么感谢你。”

负羡把银丝眼镜摘下,别了别耳鬓碎发,“你能怎么感谢我。”

肖骜在半路拿了碟甜甜圈,递给负羡一只,“你希望我怎么感谢你?”

负羡接过来,看着肖骜咬了一口。

肖骜舔舔唇角的甜甜圈碎屑,“我的很大。”

负羡表情如初,波澜不惊。

肖骜晃晃甜甜圈,“我说甜甜圈。当然,别的也很大。”

负羡咬一口甜甜圈,巧克力沾在嘴角。

肖骜抬抬下巴,“沾到了。”

负羡伸手摸了下,没摸到,又摸了下,又没摸到。

肖骜看着急,放下甜甜圈,捧起负羡的脸,帮她把巧克力舔掉。

负羡对肖骜突如其来的动作有些惊讶,也可能是因为惊讶,所以一时忘了反应。

肖骜喜欢她这个茫然的表情,随即覆与深吻。

吻到情动时,他的手伸向负羡那令他肖想好久的sū_xiōng。

然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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