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恩森刚刚明明在天顶驱鬼,手上还拿着法器,不知道怎么的,就现身在自己的房间里,还发现有另一个人。

白茶听到了旁边的动静,赶紧把举起的双手给藏起来,神情慌张地看着出现在门口的那个人,她没想到他会来得这么快,她还沉浸在珠宝的闪光中。

两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愣愣的站在那里。

余恩森终于反应过来了,手上拿着铃铛一样的法器驱赶着白茶:“你在这里干什么呢?还不赶快出去?”

铃铛在寂静的房间发出了巨大的声响,回音像警钟一样敲着白茶的脑袋。她不敢把戒指拿出来,怕被余恩森误会她。但是她又想赶紧把戒指还回去,迟迟不肯动身。

“愣着干嘛?”余恩森实在不理解到底什么情况,他推着白茶的后背,把他从自己的房间推了出来。

白茶只好收起戒指,等到下次有机会再还给他。就在余恩森将要把门关上的时候,她赶紧把门边拉住,用商业性的笑对他说:“我房间里的灯坏了,你能不能帮我换一下呢?”

余恩森本不想管她的,但是她死死拉着房门不肯松手,他没办法只好沉着脸跟着她去她的房间。

白茶本想趁他走前面,偷偷进房间把戒指放回去的,但是余恩森出来就把房门关好了,还伸手示意让她先走前面。白茶看着他那副坚决的表情,只好放弃了这个念头。

“啪!”房间一下子就通亮了,而且比之前照亮的程度更大。

白茶看着站在高处的余恩森,一脸歉意地笑着。她第一次感觉家里好像真的有个男人了,就算他没有和她住在一起,但是这种换灯泡的事终于用不着自己上场了。

“没事了吧?”余恩森拍拍手上的灰尘说。

白茶摇摇头,笑着说:“没事了。”

余恩森走后,白茶才松懈下来,靠着门背梭了下来,从衣服口袋里拿出那枚红白相交晕染的戒指,然后使劲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她怎么能犯这的大的错误?简直笨死了,就不该进他的房间的,这下好了,如何还这枚戒指倒成了一个难事。这应该是他准备送给一个特别重要的人的礼物,万一是女朋友怎么办?还是暗恋的人?也许是某个妹妹?完蛋了,希望他晚点发现吧,她还想多活几天。

白茶越想越觉得懊恼,摩擦着头发把头埋入双膝中,回想刚刚发生的事情,他到底去哪里了?手上还拿着什么怪异的东西,以为自己是什么法老吗?这人奇怪得让人老是捉摸不透。

余恩森根本就没有发现戒指丢失的这回事。他盘腿坐在床中央,撑着手抚摸下巴,一直在想刚刚发生的事情。

晚上,他听到了有鬼神在外呼喊的声音,他知道这带地区地势空旷,山上孤魂野鬼肯定很多,大多数都是一些性格怪癖的鬼魂,扰得余恩森根本无法好好入夜。他晚上常常被一些野鬼的凄叫声给弄醒,他倒是不怕,就是觉得这些没规矩的野鬼会打扰他的睡眠质量。

所以在没人没事的夜晚,他站在房子最高的地方,手持驱鬼的法器,这法器就和唐僧的九环锡杖差不多,但是没有手杖的部分,就一个把柄吊着九个环圈,摇晃时相互碰撞会发出清脆的铃铛声。野鬼都很害怕这种声音,听到后都会慌忙逃窜。

所以是驱鬼的铃声让他回到了房间?还是那些鬼魂集体反抗,施了什么法力让他回到了房间?不对啊,之前他也施过几次法,但是都没有什么问题,那些鬼魂都离他远远的,不敢靠近一步。

而且,白茶还在他的房间。果然这个孩子身上有什么让人没有发觉的秘密吗?但是从何调查起?简直是一个又一个的迷,让余恩森越想越觉得头疼。他干脆倒在床上发着脾气肆意翻滚,“不想了,简直越活越没意思了!”

在烹饪课上,李优玄穿上了老师提前准备的粉色围裙,他刚开始觉得没什么,毕竟是老师分配在桌子上的,他也没想太多就拿起来围上。但是直到周围的大妈和学员都捂着嘴对他笑着指点的时候,他才觉得好像是有些奇怪。

毕竟他是个衣服只有黑色系的男子。

周围的阿姨都觉得李优玄是个可爱的男孩子,要不是来学烹饪都有些可惜了。这些大妈们都认为他是为了女朋友才过来学做饭的。

申丽雅自然地和他分在了一组,两人报名顺序在一块,分配组员的时候两人就刚好在一张桌子上。她瞄了一样他那副高挑、健硕的身材竟然套上了围裙,俊冷的脸庞还有一丝小俏皮,她越发觉得这男人简直好看得有点不正常了。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会来上这种课?

“没想到,一个男人不去拼事业,跑来学什么糕点,哼。”她鼻子里发出轻佻的不削,双手抱臂,等着老师开课。

李优玄还沉浸在周围阿姨的赞美中,结果申丽雅这样来一句,他倒一点自负的心情都没有了,“我可是做着这个世界上特别重要的工作,你们这种”他想说“凡人”但是又怕被申丽雅嘲笑个底朝天,“你们这种小人物是不能达到我这个高度的。”

申丽雅倒是觉得他这个人很有趣,凭着有着分好看的长相,竟就随意自夸,也是颜值能带来的唯一好处吧。

“噢,特工?间谍?要不然就是通厕所的?还有还有,城市清洁工?”她其实想说后面两个。

“切。”李优玄对她能想出的这几个职业表示否认,“给你个机会,等到你猜对了,我就自动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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