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轩曜惊慌失色,不敢往下想。
女子却斩断他的后路,不留一丝侥幸“就是你想的那样,夺舍!”
“我抢夺了她的身体,你若砍死这具皮囊,我未必能活,但她肯定得死!”
“你!”
轩曜暴怒上前,却在一步之外停下,紧紧看着女子,这张脸的的确确是荼宛的。
女子挑衅看着他,根本不把他的愤怒放在眼中。
轩曜忍着怒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姑娘到底是何方神圣,要做下这样一个局来谋害我们?”
女子笑意盈盈看他,“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你们男人一个两个都是这样,答应人家的,最后都会反悔。”
“只不过,你比他们稍稍厉害一点点,你提前发现了,但是他们就没有你运气好。”
轩曜实在头痛的紧,这到底是个什么怪物?做的这些事情,匪夷所思。他觉得难受,不能继续跟这个疯子纠缠,必须速战速决。不然,下一次蛊毒发作,他可能就无法控制自己。
“宛儿的魂魄在何处?你我本无怨无仇,何苦相互为难。”
“这世上无缘无故的杀戮多了去,没仇怎么了,没有恨又怎样?要怪就怪你们运气不好,非要走这条道,还偏偏撞上了我。”
“要怪就怪你实在生得好看,又这么痴情贴心,让我实在舍不得放手!你真那么喜欢她吗?你们男人,喜欢的不就是皮囊。有张一模一样的脸,我们不就是同一个人?至于身体里住着睡,又有什么关系?”
“你喜欢叫我宛儿,那我就是你宛儿,不好吗?难道说,你不愿与我在此,长长久久做一对夫妻,快活逍遥?”
女子的神情融合了荼宛,还有一丝媚态。任何一个男人,对着这魅惑的容颜,都难免乱了心跳。
轩曜却深深吸气,压制怒火。“在下不知旁人如何,可我,只要我的宛儿。”
“若这具身体里的魂,不是宛儿,那我要这皮囊有何用?”
字正腔圆,每一句都扎在女子的心上,让她的脸冷到极致。
“虚伪!你可真够虚伪的!什么皮囊无所谓,你只是暂时,还眷恋这幅皮囊罢了。过些时日厌倦了,不喜欢了,又有爱上新的皮囊。”
“你们男人喜新厌旧是天性,想换就换一个吧。你喜欢什么样的?告诉我。我再去寻找便是。只要你愿意留在这里,与我天长地久,做一对快活夫妻,我什么样的美人都能为你寻来?如何?”
这女人已经疯了,轩曜握紧拳头,知道自己多说无益“姑娘既然不愿意说,那就再好好想想。等你想好了,在下再来。”
说罢,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竟是一张奇怪的符纸,硬生生贴在女子的脸上。
女子原本不在意,可当符纸贴上脸,她却感觉不对劲。整个人的浑身开始疼痛,如火焚烧。
“你对我做了什么!”女子惊声尖叫。
轩曜在门边冷冷回头,“不过是先让你受些苦,要不了你的命,也伤不了这具皮囊,姑娘若想清楚了,便唤一声在下,我在门外等你。”
说罢抬腿离去,门被关的砰砰响。女子气得破口大骂,还没说完两句,就只感觉整个人烧起来,宛如置身火海,越来越热越来越疼。
不行,不可以就这么认输。
他撑不过多久,她知道这个男人身上有蛊毒。下一次毒发,他必定更痛苦。
只要他一毒发,自己就能想法子逃出去。虚伪的男人,就算看破她的真面目又如何?
只要她稍稍使用巫咒,他的这段记忆就会消失不见,到最后,还不是乖乖听话做了她的人。
给她等着,等她得偿所愿,山洞里的荼宛,自己一定要让那丫头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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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溪经过一番调查,终于发现荼宛跟那个男人的踪迹。
他们的的确确往白苗去了,但问题是,他们偏偏在白苗一带失踪。发现这个重要线索,她立刻去禀报小姐。
阿黛听到这个消息,也感觉惊讶。“他们在何处失踪的?”
巧溪含糊起来,“只知道是在铜知镇一带失踪,可范围有些广,暂时还毫无线索。”
“那里有什么异样的地方吗?”
“这倒没有!”
“要不问问白白苗的人,看看他们是否知道?”
阿黛的提议被巧溪否决,“奴婢已经打探过了,白苗的人一问三不知,只说那里稀松平常,铜知镇一样,人来人往并不特别。我瞧着,是真的没有异样。”
阿黛疑惑,并不相信事情这样简单。“我怎么觉得他们在说谎。”
巧溪愣住“不可能吧,所有的人都说谎?”
什么样的事能让这么多人隐瞒?
阿黛思虑稍许,也许该往那里走一趟。
“这样,你先安排人在铜知镇附近打探消息,埋伏好,我倒要看看,这次又有什么事会阻碍我的计划。”
最后一句话,她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日子已经更加紧迫,她不可以再等。也不想再等。
可她前脚才走,便有人暗中将她的消息传了出去。
李束接到这个消息,很是诧异。“你的意思是,阿黛并不在黑苗寨里,反而在白苗一带找人?”
“是,师父。听说好像在找一男一女,也不知为了什么。”徒弟提起此事,也很是疑惑。
李束闻言,疑惑不解“到那你可知,那一男一女有什么特征不成?”
弟子摇头,“这却不得而知,黑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