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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宣还是如同一个石人的站着,眼睛眨也不眨,根本没有意识到欧阳叶。
有些惊愕地看着浑身充满血气的景宣,欧阳叶俏脸都有些惨白,点了点景宣问道:“你没事吧。”
景宣没有说话,如果不是鼻息微弱的气息,欧阳叶真的会以为景宣死了。
再低头瞧了瞧气若游丝的欧阳婉,欧阳叶柳眉微蹙嗔怪道:“叫你守身如玉,这怎么搞得满身是血啊。”
回头望了望已经快走到近前的欧阳衮一行人,欧阳叶急忙从衣袖上扯下一条布条缠在了景宣的额头,欧阳叶冰雪聪明,自然知道景宣眉心的血月不能公之于众,否则会带来很多麻烦,尽管她还猜不出这个麻烦到底是什么。
“是景壮士,他到底是人,是神?”欧阳亥连滚带爬滚了过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有些忌惮地看着景宣,自从他亲眼看见鹰王如何臣服于景宣,又是如何退了乌狄,更有刚才整个天空的血月,在他眼中,景宣不是神就是人,漠北人本就迷信。
“果然是景壮士,他就是上天赐给我们战胜乌狄的天神,白狄族人施礼!”欧阳衮对景宣的态度,从看到,到了现在的尊敬。
白狄人齐刷刷的抚胸低头,朝着景宣施礼,而这一切景宣根本看不见。
捂着嘴,欧阳叶差点没笑出来,不过也只有她在合州才知道景宣血月的秘密,倘若不是见过,她也会和身后的人一样,惊叹万分。
朝欧阳亥的脑袋上拍了一下,欧阳衮指着道:“还愣着 干什么,还不把景壮士送回族里。”
“哦。”欧阳亥和欧阳毅一起将景宣扛了起来,跨过了碎石堆的戈壁,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走向了白狄部族。
遥远的山崖上,双子鹰王正默默注视着这一切,看着景宣安全的离开漠河河畔时,才松了口气,低喃道:“看来血月的力量会因为暴怒和极度危机而解封,景宣是真的妖王了,妖族难道就要重兴了吗?”
万里无云,没人会相信,就在昨夜这里还是乌云密布,要将白狄压垮。
乌狄退了,乌云也退了。
白狄的牛羊回归了往日的情形,在牛童的吆喝下走向了戈壁中少有的绿洲,漠北是草原和戈壁交错的地带,戈壁自然碎石光秃秃,而那少有的草原不仅成了各个部族的生活来源,也是战争的开端。
就说白狄部族旁的一片带着水的草原吧,土地肥沃,即使深秋,这里的草还是能够牛羊啃食,所以这也成了乌狄讨伐白狄的目的之一,目的其二则是女人。
钱和女人可是令任何男人疯狂,可是景宣却不同,因为他正在昏迷当中,昏迷的人只知道做梦。
梦并不是什么好梦,满头热汗从景宣的脸上滑落,身子也颤动起来,整个床榻似乎都快散架。
急促的呼吸声,将一旁守着的欧阳叶惊醒,正当她想为拿起毛巾给景宣擦汗的时候,她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景宣攥住,手心沁出汗还很炙热滚烫。
“别杀阿婉,不要动她,啊。”景宣的身子猛地从床榻上弹了起来,双目睁得很大,环顾这四周,最后落到了欧阳叶的脸上。
稍稍松了口气,欧阳叶心疼地将景宣扶倒躺下,轻声道:“你中了毒,还需要静养。”
有些虚弱的眨了眨眼睛,景宣喘气道:“阿婉呢?”
“哦,你说阿万,她醒的比你早,就走了。”欧阳叶一边拧着毛巾,一边说道。
欠了欠身子,景宣奋力地坐了起来,望了望大帐之外道:“她受了重伤怎么走了,她留下啥话没有?”
“哦,她给你留了一件东西。”欧阳叶指了指桌子上的一个香囊道。
“这是她留下的信物?”景宣拿着香囊瞧了瞧,发现香囊是空的,只是一张绣着一片乌云。
香囊上怎么会绣着一片乌云?
“不是,这是解药,她说你中了毒,香囊里的香料就是解药,已经给你服用了,哦对了,她怎么会有解药。”欧阳叶奇怪的问道。
紧紧攥着香囊,景宣低声道:“因为,毒药就是她下的。”
“啊。”欧阳叶惊呼一声,花容失色,站起来惊愕地说道:“那完蛋了,这香囊内也一定是毒药,你又中毒了。”
淡淡一笑,景宣道:“不是,我体内的毒已经解了。”
欧阳叶自责地说道:“都怪我父王没有查清这个女子的来历,让你受苦了。”
“不碍事,就是现在不来,以后我也会有此一劫。”景宣淡然地说道。
“她是洛家派来的?”欧阳叶俏眉挑起。
“不是以前的恩怨,我杀了她爹和她二叔。”景宣闭了闭眼道。
欧阳叶美眸流转着惊讶,不可思议地说道:“你杀了她家人,可是她为何还有救你?”
“真正要杀我的人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她只不过是一枚棋子而已,她是好姑娘。”景宣说不下去了,他觉得嗓子有点哽。
“五毒道人,还有一个!”景宣的脸上升起一抹阴暗,杀气蓦然腾起。
景宣合目细细地想着血月是如何解封的,血月洪荒的力量仿佛有时候不受控制,会突然爆发后就会昏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不明白,景宣猛然抬起了头,望着来回忙碌的欧阳叶,问道:“我昏迷了多少天?”
“两天。”欧阳叶转过头道。
“这是第三天,也就是说乌狄就要来了。”景宣从床上蹦了起来。
与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