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恐怖悬疑>祟祟平安>016 因缘似抚

晁千琳对他的质问一时语塞:“你……”

“对不起……”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语气有些不好,晁千神慌忙道歉,可是显然,妹妹并没有原谅他的意思,只是身上火焰般的脾气已经熄灭,整个人都变得黯然起来。

“算了,你说实话也好,这样我也能好受点儿。”晁千琳说着,便背过身去,一只脚已经踏上楼梯,准备回到楼上去。

别这样,别突然就变回我离开你时那个样子啊。

晁千神大脑一片空白,他跨步上前拉住她的手腕,把她拖回客厅中央:“千琳,你听我说,就只是件衣服而已,对吗,那就只是件衣服而已。”

“你明知道它对我来说不止是件衣服,你还是要这样讲?”晁千琳没有抬头,幽幽地说道。

“这是上次它被我洗过之后你亲口对我说的啊,你难道又病了吗?”不知不觉间,晁千神的语气又激动了起来。

晁千琳抬起头怔怔地看着他,表情都来不及改变,眼泪在一瞬间便顺着脸颊滑落:“大哥,你认为我病了?”

眼泪,怎么是眼泪,她怎么哭了。

晁千神也在看到她眼泪的瞬间愣住了,他不是像所有男人那样慌了手脚,不知如何是好,而是清楚地知道,这种情况下按照惯例应该怎么做。

想到这个,晁千神从脚底一直热到头顶,他同时想起,上次洗过这件衣服之后,她哭着对自己说“这就是件衣服而已”的时候,也是这样。

看到他发愣的样子,晁千琳也突然间懂了,他在想什么。

又是这样啊,从小到大,大哥的疼爱都是这样的。在她流眼泪的时候,他就会亲亲她,告诉她没事的,什么都会过去,这是一种惯例。只有上一次,变得有点儿不同。或者上上次,上上上次,早就不同了,只不过上次她才真正发现而已。

晁千琳用空出来的那只手粗鲁地抹掉了眼泪,然后踮起脚在他的嘴唇上啄了一下。

“我没事了,我去把它晾干就是了。”晁千琳说着,挣开他的手,倒退了一步。

“不是再也不许我吻你的吗……”晁千神小声嘟囔了一句,看着她眼里后知后觉的惊讶,然后共同体验到“习惯”一词的可怖。

这一个吻,于晁千神来说就像是鱼缸底下锤子的轻微敲击,他脑底的玻璃从一道裂缝到全盘崩溃只在顷刻间,他的理智带着鲜活跳动的锦鲤泻了个干净。

他心里有着沉重的负担,那个沉重的分量刚刚好就是她的体重,只是对于他拳头大小的心脏来说依然过于重了——她还记得吗,那个小小的承诺,但这是她自己打破的,于是每一分负担又都甜蜜了起来。

晁千神看向晁千琳,承受不住重压的心拼尽全力跳动着,每一下都使不上力,只得用频率去追赶。

扑通,扑通,扑通。

“我只是不小心又……大哥,已经……我已经好了,我上去了。”她这么说着,眼泪却没来由地又滚了出来。

可是,她开合的嘴里到底吐出什么样的语言,他根本就没有听到。

不需要。

他不需要听到。

她又哭了,她需要他。

他需要她。

他跨步抢上前去,狠狠封住她的嘴。

晁千琳呆住片刻,唇齿充血似的温热把她大脑里的开关拨开了,手臂机能重新打开,她用力推开了他。

“大哥,可以了,本来就说过不再……”

“那你只当我失心疯就好。”晁千神带着苦笑又嘟囔了一句,用对方根本挣脱不了的力气紧紧把她搂在了怀里,又一次吻下来。

天杀的,她怎么会不知道,不在她身边的这三年,他每一秒都是怎么熬过来的。

为了不被挣开,他的手按住她的头,凶狠的吻和心里的热度一起作用,这个动作几乎难以称之为吻,反而像是在咬她。他另一只手抓着她的手腕,力度大到扣住骨头,又把腿别进她的腿间,把她顶倒在沙发上。

这派过于强硬的动作,让晁千琳像上岸的鱼一样在唇舌的夹缝里呼吸,连肋骨都被他的体重压着,钳制住本就跳到失衡的心脏。她根本没法挣脱,甚至无法从口中挤出半个字。

晁千神整个人就如他说的一样疯狂,即使感觉到自己已经把她压倒,她再难挣脱,抓着她手腕的手也没有放开,反而带动她的手臂向上抬去,另一只手则直接伸进她早就被身体间的摩擦蹭到了大腿以上的裙子。

她滑腻的皮肤上满是汗水——不知是因为挣扎的脱力还是的调动,给他的触碰造成了微弱的阻力。

他的手颤抖得不行,这是时隔三年才再触碰到她,他战战兢兢,仿佛她随时都会再次消失。

顺着她的腿,她的腰,晁千神的手一点点上移,最后温柔地握住她的右胸。

这种惊心的触觉让晁千琳整个人受了电击般抽搐了起来。

一切都不对了,尽管她这样感觉到,但她没有真正地抵抗,反而突然变得顺从,不再挣扎。

罢了,你开心也好。她自暴自弃地想到,手中一直捏着的那件黄色布衣终于落地,就好像一种心念被从根茎间掐断。

这种变化晁千神可以明确地感知,他离开了晁千琳的嘴唇,不知不觉间被咬破的唇角微微渗出血来。他怜惜又狂热地看着她的脸,原本抓着她手腕的手也随即放开,顺着她身体的曲线向下滑动,滑动到大腿内侧不该被揭露的空间,轻轻地摩蹭。

晁千琳把头偏到了一边,不愿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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