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大王,大事不好了!”侍卫从外宫进来急忙喊到。

桓公脸色微怒道:“发生什么事了?”

侍卫这才说道:“回大王,今早有人看到一个男子的头颅挂在城门之上,血早已经干涸了估计是昨晚被残忍杀害的。据目击者回忆那男子是我们临淄城的人。平时喜欢溜门入户,寻花问柳,沾染风骚。有人在郊外发现了无头的尸体,经过核实确定就是那个男子的。可疑的是从他身上找到了宫里的手帕。”

说着侍卫将手帕呈上去,桓公端详着发现上面有秋凝斋的盖章。更可耻的是这反面居然是活色生香的男女交合的画面。桓公此时把手帕揉成一团又羞又怒道:“可恶,这个yín_jiān犯死不足惜,李公公你给寡人把武良人叫来,寡人看她如何解释?”

武良人听闻言郎被残忍的分尸险些晕过去,她被人害得小产身子抱恙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现在又被李公公召唤往信阳宫回话。这噩耗接踵而来,她憔悴了许多。

桓公见她面无表情直接将手帕摔在她的脸上。“大胆娼妇,罪证在此,你作何解释?”

武良人拿起手帕往事历历在目,她和言郎如胶似漆,双宿双飞,甜言蜜语羡煞旁人。她竟然嚎啕大哭起来:“呜呜呜,言郎你死的好惨啊!你怎么忍心丢下我们母子先去,你安分守己,遵纪守法,为什么会遭此下场?”

“放肆,你在寡人眼皮底下给寡人蒙羞,你个□□□□。要不是侍卫发现了这□□之物你还计划瞒寡人到什么时候?”桓公怒道。

武良人突然站起来指着桓公癫笑道:“是你杀害了我心爱的言郎,呵呵呵,我恨死你了!来吧,咱们同归于尽吧!”

侍卫赶紧拦住了疯狂冲上去想要杀人的武良人。

“疯了,来人把这个不知廉耻的娼妇给我关入天牢,等候处置!”

公子因前来汇报臻鲽一案的事情看到武良人被侍卫带下去有些不明白。“父王,这是怎么回事?”

桓公很是无语道:“寡人难以启齿,你以后就知道了。对了,这吕洛罗有没有出事?”

公子因皱眉道:“嗨,儿臣派的人还是来晚一步。据探子禀报,那死士本来是没有机会得逞的,可是这冥冥中好像有高手助纣为虐,这吕洛罗还是被杀了。”

“可恶,依你看这高手会不会就是公子独的人?”桓公憎恨道。

公子因点了点头,安慰道:“父王的怀疑不无道理,这大哥因上次琉璃盏一事耿耿于怀,能够瞒天过海派间谍盗取虎符这有高手相助也就不奇怪了。父王放心,这大哥王八吃秤砣铁了心要谋反,没有证据我们也要制造证据。未雨绸缪也要趁时机!”

“可恶,寡人明明知道公子独的恶行却苦于没有证据只能吃这哑巴亏。好在有因儿替父王排忧解难,这储君之位授予你再好不过。你当机立断,头脑清晰,内敛沉稳颇有寡人当年的影子。寡人看择日不如今日就立你为君,也好让你兄弟几个不在争斗追逐。李公公。给寡人磨墨,寡人这就书写一份秘密谕旨!”

公子因看到父王此举有些受宠若惊。他何德何能能成为齐国的储君。他心里想把这个储君之位让给三弟,三弟才是父王的至亲骨肉。论胆识胸怀三弟确实在他之上。可是他现在不会这么做。

“父王您真的想好了吗?这么做是不是太过仓促了?父王要不要再好好想想!”

桓公认真道:“唉,你虽是寡人的养子,但在寡人心里总觉得我们父子情深,你的脾性举止像极了寡人。你和星齐不仅名字相似,人也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一个内秀一个活泼,寡人对你们一视同仁,你要相信你自己,一定可以成为知人善任,励精图治,从谏如流的好国君!”

公子因没想到自己在父王心里地位如此之高,立自己为储君这确实太不敢想象了。但既然是父王授予的冠冕他哪有拒绝的道理?这治国之道的鸿志他倒有些见解。与其凭三弟意气用事,还不如自己接受这储君之位,也好匡扶天下,依法治国。

“儿臣谢谢父王的赏识,一切皆听父王遵旨!”公子因跪下说道。

桓公看到公子因接受了这隐藏的储君身份,安慰道:“傻孩子,虽然寡人有心立你为储君,但是却让你见不得光。你也知道只有嫡长子才能继承王位,这公子独阴险狠毒,又有朝中大臣簇拥,寡人费了多大劲才把他舅父的丞相之位给罢免。这琉璃盏事件后又发生了臻鲽一案着实令寡人头疼。这往后还不知道有多少麻烦等着寡人呢?”

公子因看到父王这么说站起来有些懂了。原来父王早就考究了一番,说到底还是自己不是血缘至亲。他想起了三弟不明问道:“那父王怎么不考虑三弟呢?”

桓公却说:“你三弟虽是寡人的庶子,但从小生活在宫外,他向往自由,自然不肯待在宫中忙于政治。再说他一直为他母亲杀害莫夫人一案对寡人耿耿于怀,虽然他嘴上不说,但寡人心里明白,他在怨恨寡人,唉……”

“因儿,你别介意,寡人知道你心里委屈,这匡扶齐国的重担就交给你了。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储君执政之路任重而道远,这道手谕随时生效,寡人现在盖上印泥,决定权在你手里!”

公子因看到父王盖上专属印泥心里也算是尘埃落定了。他接过父王卷起来的手谕认真道:“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桓公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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