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距姜礼被刺杀,已有一年零八个月,此时履癸刚满十七岁,这也是他登基的第十年。这段时间内,王都内,各股势力都在紧密地做着准备。

尤府

“怎么样,姜礼的病情还是没有好转吗?”尤将皱着眉头问道,这是他第十五次,派人去打探姜礼的病情了。

来人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说道:“禀告后丞大人,没错,国丈的病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有加重的趋向。”

“哦,怎么说?”尤将语气中略带着些惊喜。

那人又开口解释道:“就在前些日子的时候,国丈突然中风了,生活不能自理。现在周部落所有的事物,都落在了下一任酋长姜酒的身上。”

“哈哈,真是天助我也,那姜酒小子,根本不足为惧。再加上缺失商部落的支持,现在有虞氏也投靠我了。大王啊,大王啊,真是天要亡你。不过,还是得再等等,等一个契机。”尤将露出了笑脸,心中打着邪恶的小算盘。

王叔府

“姒动大人,为什么我们不先动手呢?就这样把胜利的果实,白白让给他人。”洛施有点气愤,因为刺杀姜礼的事件,就是他的杰作。

王叔姒动沉默了许久,才开口说道:“唉,姒履癸毕竟是我的侄儿,我做叔叔的,怎么可以抢他的王位呢?但是,如果有乱臣贼子杀了我的好侄儿,我定会替他报仇的,到时候我会率领着大军,讨伐恶贼,到那个时候,我就可以顺利成章地继任王位了,哈哈哈……”他的想法更加恶毒,简直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王宫处

履癸跪坐在地,一手执着白棋,一手搁在矮桌上,托起自己的下巴,悠闲自在地瞧着璃都为难的样子。在他的身旁,还跪坐着元妃月尧璃,月尧璃一手搭在他的肩头,另一手平放在腿上,观看着两人对弈。

“这下一步该怎么走呢?”璃都举起黑子,想要下,但还没落在方格线上,就又收回了手。

履癸保持着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一点都不着急,任凭璃都抉择。

“不管了,就下在这里了”璃都终于做出了决定。

“璃都,再下去,你可又要输了。”履癸轻轻落下一子,把一大片的黑棋给团团围住了,彻底地断了它们的气。

就在履癸准备提子的时候,璃都开始耍赖皮,打感情牌了,不停地说:“主人,别老是这么认真嘛,稍稍放我一点水不行吗?”

“唉。”履癸摇摇头,无奈地撤回刚才的那一手,换了一个地方落子,结果切断了那一片黑棋之间的连络。

璃都这下彻底傻眼了,略带着哭腔地说道:“主人,你下在这里,我不就又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吗?”

“那我总不能自投罗网,往你。哦,好像也可以,呵呵。”履癸坏坏地一下,再次撤回那一手,下到了黑棋所包围的地带,形成了内外夹击之势,“哈哈,置死地而后生,璃都,你可又要输了。”

“……”璃都欲哭无泪,只好保持沉默。

“好了,好了,不玩了,孤也有点累了。”履癸伸了伸懒腰,正准备起身之时,“咚咚咚……”寝宫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履癸端正了身子,喊到:“进。”

“主人。”来人是赤袭,他刚办完事,就急忙赶回来,现在是来汇报情况的,“主人,经过这一年多的经营,季将军的空缺,算是补上了。现车水营八成的士兵,都已经归顺于您了。还有风影小队的成员们,都是直接听令于王您的号令。”

“行了,我知道了。”履癸又开始拽着他的头发,搓揉着,问道,“那尤将那里有什么动静吗?”

赤袭继续说道:“安排在尤将身旁的人,传来消息说,尤将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随时可能会有大的动作。”

“哦,是吗?”履癸自言自语道,“看来也是时候,将我们之间的恩恩怨怨好好地算一算了。”他的眼中充满了杀意。

此时,一旁的月尧璃,把这一切都看在眼中,她紧紧地捏着沾满血渍的纸片,满脸担忧的样子。心中祈祷着,履癸别被仇恨冲昏了头脑,一定得冷静地应对尤将的发难。

“喂,月尧姐,你发什么愣啊。”履癸在月尧璃的眼前,摇晃着右手,试图引起她的注意力。

“没什么事,咦!璃都,赤袭他们呢?”月尧璃回过神,发现璃都、赤袭突然不见了,寝宫中只剩他们两个人。

履癸露出坏坏的笑容,一点一点逼近月尧璃,把月尧璃逼到了角落里,“啪”一只手拍在了墙上,解释道:“哦,璃都他们啊,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去做,现在应该已经出宫了,这里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了,那你有什么话想和我说啊。”

“这个嘛,我也不知道。”月尧璃别过脸道。

履癸松开手,慢慢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微微一笑,大声说道:“月尧姐,你快过来,坐到这里来。”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没错就是大腿,也就是示意对方坐到自己的怀中来。

“这、这样不好吧,大、大白天的,会被臣民笑话的。”月尧璃脸色一红,有些说不清话来。

履癸严声说道:“这里是孤王的寝宫,你是孤王的元妃,谁敢笑话。”说话的同时,他悄悄指了指外边,那里有一个人影,正趴在门口偷听着他们的对话。

于是,月尧璃只能移动着沉重的步伐,慢慢接近履癸。

“别磨叽了,月尧姐。”履癸伸出自己的手,搂住了月尧璃纤细的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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