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极为恼火的声音,“轻轻到底怎么碍着她的路了!”

乐巍只要想到事情有可能按照乐轻玲想的那样发展,眼中便是一片厉色,“上次就该直接治死她。”

没见过死亡肮脏之事,并不意味着不敢接触这些事,一旦触到底线,他不是狠不下心的人。

“对于这种人来说,死倒是太便宜她了”,方宴突然一笑,眼中的清冷之色却足以砭人肌骨,“不是总看不得轻轻好吗?那就让她一直在尘埃里仰望着,却又永远都挨不到轻轻的衣边。”

“你准备怎么做?”乐巍和乐峻都看向方宴。

“光伯,之前让那女人攀附上的富家子对她怎么样?”方宴却是问光海。

光海回道:“小人知道乐轻玲是什么人,不可能把好孩子推到火坑里,也正是吃喝嫖赌沉溺玩乐的富家子,才愿意逗一逗那样虚荣而又不知天高地厚之人,所以那富家子,对乐轻玲还真不怎么样。不过具体的,小人也并不清楚。”

方宴点头,“你再打听,明天中午我们下课后再来后院说。”

“好”,光海拿起水桶里的舀子,继续浇水。

方宴迈步走开,乐峻、乐巍相互看了眼,随即快步跟上他。

乐巍道:“小宴,你打算怎么办这件事?”

乐峻紧跟着道:“说出来咱们商量一下。”

“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方宴淡淡说道,“乐轻玲不是想算计轻轻的婚事吗?那我就让光伯安排她的婚事。”

乐巍缓缓拊掌,笑道:“小宴这个主意好,务必这一次治死她,现在一想到有那么个人总是看轻轻不顺眼,时刻准备给轻轻使绊子,我就后怕。”

这是方宴中午让光伯去打听了,若没有呢?等到李家那什么少爷真拿着什么定情信物来定亲时,他们怎么处理才能让轻轻不受到不好的影响?

乐峻的想法差不多,便道:“不能给她安排什么有希望的婚事,最好那男方就是光伯之前找的那个富家子,好安排且那富家子又是个纨绔子弟。等乐轻玲嫁了,整天家事她都烦恼不过来,看她还用空给轻轻下绊子?至于姓李的那里,也要防着。”

三人商量好了,才又迈开脚步,来到前院。

夜平已经买了山楂回来,还给乐轻悠带一串山楂,让草儿给送到屋里去了,见到三位少爷从后院出来,他心里有些疑惑,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事。

乐轻悠正好拿着糖葫芦出来了,看见方宴,她忙笑道:“三哥,已经给你做好帕子了,我听草儿说你让夜平买了山楂,想去做些山楂汁。”

想到刚才为了让支开她就说自己的帕子不够使了,让她帮忙做一个,方宴的唇角忍不住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知道了,小馋猫。”

见大哥二哥都是一脸我们了解的笑容,乐轻悠哼了哼,说道:“你们等着,等山楂汁做好了,你们也会成为小馋猫。”

跑到厨房了,才觉得自己又犯了幼稚病。

乐轻悠笑笑,咬了一颗包裹着琥珀色糖衣的山楂,口齿不清地让刘大娘洗山楂。

山楂洗好了,再剔核,上磨,然后把山楂浆倒进锅里,加水煮,等红红的山楂汁散发出酸甜味,再加入冰糖即刻。

等山楂汁放凉能喝了,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乐轻悠给三个各自哥们一人送去一大杯。

说起杯子,都是她之前在山庄时让老鲁烧的,老鲁就是被清一大伯从北边的那场战乱中带来的会烧砖瓦花盆的人。

乐轻悠在山庄没事时,跑过去看老鲁烧花盆,想起后世自己最爱用的那种大肚儿瓷杯,便让老鲁试着烧了一批出来,却没想到出来的成品比她后世在商场里买的还好。

因此那一部分茶杯,她挑出几十只最好的给云、赵两个舅舅家都送了些过去,另外给蒋家送去一些,剩下十几只放着她和哥哥们用。

这时用这种杯子盛山楂汁,倒是分外合适,乐轻悠给哥哥们送了,又给云家两老送去两杯,便端着一杯自己回屋里慢慢喝。

微凉夏风时而穿过的庭院中,刘大娘用那种和小主子们同样的杯子给光海、草儿他们三个孩子一人倒了满满的一杯,笑着道:“山楂消食,都喝一杯,然后就回屋睡去”,完了又问夜平、夜与两人:“在我们家觉得可好?”

夜平接过杯子就喝了一口,用冰凉的井水镇过的,冰冰凉凉酸酸甜甜,一口下去全身都舒泰起来。

听见刘大娘的问话,他忙点头道:“好。”

“好就好好当差,咱家的小主子们可不会亏待你们”,刘大娘和蔼笑道,她对这个有眼色又爱说话的小子观感不错,但那个不爱吭声的夜与就让她有些担心了,便在此时提点。

夜与知道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本不想搭理,但酸酸甜甜直入心底的山楂汁却让他顿了顿,点头应是。

屋里,乐轻悠喝了几口山楂汁,就放下杯子擦擦手,又拿起箩筐中的两小片开始缝,她虽然才刚过十岁,胸前的小包子却已经有了发育的态势,十分轻微地凸起了。

前世她大概十一岁开始发育的,到十二岁不穿文胸,胸前的小白兔就会在跑跳时让她很尴尬了,因此现在注意到自己有发育态势,她便着手自制胸衣。

没有合适的钢圈做文胸下面的底托,乐轻悠只好在小罩杯下面缝进去一条已经用针线缝好的细带,这样也能起一些固定作用。

做这个东西很费劲,乐轻悠今天忙了一天也才做好一个罩杯,等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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