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伯,您这是做什么?”乐峻和乐巍连忙去扶,见主子们回来而高高兴兴的根生三人也吓得愣在了当地。

方宴却像是没看到一样,牵着乐轻悠的手便回屋去了。

“光伯,你快起来,昨天的事只是意外,怎么能怪你?”乐巍见光海坚持不起来,转头对根生道,“过来帮我们把光伯扶起来。”

根生愣愣地哦了声,赶忙走上前来。

光海看了看这两位少爷,无奈地叹口气,顺着力道站了起来,心里却知道,因为昨天他故意放水让小姐陷入险境的事,主子只怕不会留他在这儿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乐轻悠才发现方宴胳膊上的一块青肿,她已经脱了外衣,还是下床穿上鞋子跑过去,按住他因为脱衣服而无意间露出来的那块青肿,问道:“这是昨天受的伤?疼不疼?”

方宴摸了摸她散着的头发,笑着嗯了声,声音低而缱绻:“不疼。”

“还是揉开的好”,乐峻也跟过来看了眼,转身到衣柜里拿出家里备着的一**伤药,对乐轻悠道:“轻轻回被窝儿里去,我帮他揉开。”

乐轻悠想说自己给方宴揉,不过看了看自己的小肉手,没说,却是摇摇头,“我要坐在这儿看着。”

“好吧,你看着”,方宴把蓬松的被子掀开,将乐轻悠围在中间,这才捋起袖子,平伸在半空中。

乐巍这时端了温水过来,让方宴先把伤口敷了敷,然后才让乐峻给揉药,他则在一边看着,边看还边说:“手臂上受了伤你该早说的,在县里时还能找大夫看看。这又是右手,若是有个什么,岂不是影响写字?”

乐轻悠刚才看过了,那伤并没有伤到筋骨,是以放下心来,这时就被小老头一样唠叨的大哥逗得不行。

见小妹看着他忍笑,乐巍伸手把被子往上提了提,将她抱住,笑道:“都是不省心的。”

这话一出来,乐轻悠更是笑得不行,“大哥,你这个样子,很像咱们后院领着那些小鸡的老母鸡。”

“小丫头,连大哥都敢打趣了”,乐巍将手插在她的小咯吱窝里,一下子把人抱起来,“今晚跟我一起睡吧,昨晚你二哥也没休息好,让他好好睡一晚上。”

乐峻没说什么,方宴说道:“我受伤了,今天晚上让轻轻跟我一起睡。”

乐巍笑道:“正是因为你受伤了,才不能让轻轻乱你,她还小,没睡相,踢到你的手臂就不好了”,说着看向乐轻悠,问道:“是不是轻轻?”

乐轻悠:我小我说的不算。

等方宴手臂上涂好药,乐巍果然抱着乐轻悠到对面他的床上睡觉去了。

方宴抬了抬有些酸疼的手臂,终是什么话都没说,躺下盖上被子闭上了眼睛。

夜色渐深,明月西沉,乐轻悠迷迷糊糊地醒来,却看到对面方宴正掀开被子下床的动作,以为他是要起夜,她便翻个身又闭上了眼睛,到底没有睡沉。

过了好一会儿,也不听见方宴回来的脚步声,乐轻悠有些不放心,担心他是肚子不舒服什么的,便小心翼翼地跨过规规整整睡在床外侧的大哥,拖着鞋子走了出去。

这时大概天快亮了,外面黑洞洞的,乐轻悠慢慢拉开屋门,揉着眼睛走到院中,却看见光伯的门口一跪一站两个人影。

光海的那句“属下当时想着,让那人一时得手,便能跟着找到她的老巢,看看是否是当初抓走主子的那伙人,另一方面,也能救出被他们拐带的其他孩子”,才刚落下,就听见堂屋门微微一响,一个小影子从里面走出来,他立即闭嘴不再言语。

方宴听着这句话,心里满是怒火的,正想说无论什么事都不能把轻轻放在任何有危险的地方,也被这一声轻微的门响打断了。

“轻轻?”他转过头,依照模糊小影子的轮廓一眼便判断出是乐轻悠,忙回身把她抱起来,“出来干什么?也不披个外衣,冻着了怎么办。”

“我看你一直不回来,才出来找你的”,乐轻悠又看向那边已经起来的光海,“光伯,刚才我怎么看你像是跪着的,你们还在说昨天的事?”

“光伯可能是听见我们这边门响了,出来看见我,就又为前日的事请罪。”方宴淡淡说道。

乐轻悠是感觉得到对于他们几个,光伯最怕的便是方宴,这时忙说:“光伯,那件事已经过去,就不要再提了。你一直很照顾我们,不要因为一时的疏忽便这样自责。”

光海深深低下头去,更觉得对不起小姐。

乐轻悠又说方宴,“你就不要再怪光伯了。”

夜色是黑的,但方宴却能感觉到她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被小丫头盯得……他只好无奈点头:“好好,不怪不怪了,回去睡觉。”

正在这时,屋内也响起了乐巍的声音,“小宴,外面冷,快带着轻轻回来。”

轻轻出去没一会儿,他就醒了,一摸床里没了人,吓得立即坐了起来,却听到院子外面有小丫头的说话声,且门还是开着的,他才松了口气。

哪知道,大半夜的,他们在院子里说话还能说好一会儿。

有了小姐的话,光海知道自己这一关是过去了,跟着过去把主子和小姐送到屋里,他关上门回了自己屋里。

距离天亮也不过一个多时辰了,乐轻悠就跟着方宴睡了,睡前还在想,什么时候才能有自己的床?

第二天一早,乐巍洗脸时,还在笑乐轻悠:“倒是黏你三哥,听见他出去一会儿,也跑出去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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