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土木和小瑶儿骑在猛虎的背上,穿梭在密林之中。虽然速度快了好几倍,但是还是花了一些时间才来邓伯所说的地方。张土木这才明白,邓伯所说的几里之外,只是直线距离。身处这片群山之中,翻过这座,还有另外一座,正所谓:正入万山圈子里,一山放过一山拦!
也不知道何时那个变态的小瑶儿不见了,正常的小瑶儿又回来了,虽然张土木很想问问小瑶儿刚才为什么不出手,凭她收服猛虎的手段,邓伯那几个猎户,恐怕绝不会是对手,也就用不着张土木白费那么多口舌了。但是现在却没有机会了。
不过邓伯总算没有欺骗张土木,在邓伯所说的地方,张土木找到了一根绳子,应该就是邓伯所说的用来吊着莫幽情的绳子。
张土木本想让小瑶儿回去报信,但是又考虑到在这群山中,有猛虎这样的助力,肯定会事半功倍。不管究竟要发生什么事,总之,先找到莫幽情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当张土木准备继续追踪莫幽情的时候,忽然听到在密林中有人唱歌。
“大王叫我来巡山,抓个美女做奶奶,寂寞的夜,无比的苦,我也是只单身狗;大王叫我来巡山,我把密林转一转,想着白富美,盼着新郎官,现实只能想一想……”
听他的歌声,很快就会来到张土木目前所在的地方,急忙拉着小瑶儿到密林中的阴暗处躲藏。张土木和小瑶儿刚躲好,他正好从密林中走出,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绳子,先是一惊,三两步就走了过来。
他手里拿着一盏走马灯,身上还背着一张罗,腰里别着敲锣锤,看穿着打扮,确像一位打更人。他年约四十许间,长得獐头鼠目,一双贼眼滴溜乱转,一看就知是擅长溜须拍马,见风使舵之人。
“跑了?”他攥着手里的绳子,四处打量了一番。
“这不是害我吗?”他自言自语的说。
“不过还好,还有另外一个。”他说着就要离开。
张土木哪能轻易的放过他,立刻从阴影中窜了出来,大喝一声:“站住!”
他吓了一跳,手里的走马灯差点脱手而飞,待看清之后,长长舒了一口气,还未完全平复下心情,又看到在张土木的身后隐隐约约有一只猛虎的影子!
“你……身后……我……有……老虎……”他被惊的说话口齿都不清晰了。
“老虎?”张土木扭头看了看,“你是在说它吗?”
说着,张土木招了招手,小瑶儿就骑着老虎走了出来,围着他缓缓的走了两圈。再看他,早已双股颤颤,腿脚一软,跪在地上。
“大仙饶命!我上有老下有小!”他磕头如捣蒜,不住的求饶道。
“想让我饶了你也行,但要老实回答我几个问题。”张土木也不做更多的解释,直接说道。
“请大仙发问,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他说。
“如果你要是骗我,你知道后果的!”张土木说。与此同时,那猛虎也十分配合的低吼一声,露出锋利的獠牙。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他又连磕了几个头。
“先说说你是谁?”张土木说。
“小的名叫片鼠,五龙山人氏,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待哺婴孩,家境十分贫苦,从小就没了爹,是娘含辛茹苦拉扯大,本想望子成龙,但实在不争气,整天游手好闲,吊儿郎当,年过三十讨到一房媳妇,快四十岁时老来得子,为养家糊口,经朋友介绍,在浑山王手底下,做个巡山的小喽啰。”
他罗里吧嗦的说了一大堆,听得张土木头都大了,而且更可气的是,他还强行挤出了几滴眼泪,希冀能博取张土木的同情。可是他拙劣的演技,让张土木只感觉到做作。
“打住!”张土木赶忙制止了他,再继续下去,张土木能断定,他肯定要给你干嚎上两嗓子。
“片鼠?”张土木想了一下他刚才所说的那一大堆废话,唯有两处还算是有用的消息。
“小的在!”片鼠急忙应承道。
“这是你的真名?”张土木从未听说过如此奇特的名字,疑惑的问。
“千真万确!小的爹走的早,娘又不识字,是小的的娘用半斤小米,让村里的算命先生给起的,他说小的长得贼眉鼠眼,一副奸臣相,肯定活不长,除非……”片鼠张开嘴就收不住。
“停!”张土木再次制止道。
“片鼠啊,咱可以商量个事吗?”张土木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和颜悦色的说。
“大仙您太客气了,有啥就直说,小的哪配和大仙商量,小的哪有那福分,想想小的在五龙山,也没有和别人商量的份,只会被人指使。”片鼠又说了一大通。
“片鼠,你如果在啰嗦,我就直接让老虎吞了你,明白吗?”张土木实在忍不可忍了,直接威胁道。
“小的该死,大仙饶命!”片鼠连连求饶。
“闭嘴!”张土木怒喝一声,猛虎也恰到好处的又是一声低吼,吓的片鼠,双唇紧闭,连连点头。
“从现在起,我问什么答什么,不准说些没用的,明白吗?”张土木厉声道。
“浑山王是谁?”张土木顿了顿问。
“大仙不知道浑山王?”片鼠的惊讶是不会有假的。
“不准反问,让你说你就说。”张土木怒斥道。
“五龙山包括浑山王在内一共有五个土匪头目,浑山王就是他们的老大,他背生双翼,面如牛首,有八只脚,三个头,六只胳膊,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