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你看这男人,也真是可怜啊,爱一个人入骨,就是会失去自我,哎”
“我看呐,这女人根本就不值得他爱,切。”
“可不,这啊,就叫做身在福中不知福。”
“嗯,等这个男人不巴着她了,她就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他值得好的女人。”
“老婆”
男人适时的一声示弱的哀叫,瞬间抓住了围观群众的心。
“诶,我说,你这人怎么事啊夫妻打架,床头打架床尾和,哪有隔夜仇啊。”
“就是,再说你丈夫都这样低声下气了,你也差不多得了,像他这样肯放下面子,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求你的男人,可不多。”
“你说谁和谁是夫妻”寒荞脸色黑沉,用力想要将人推出去。
可这个男人力大如牛,寒荞运了几次劲,都没能将这个牛皮糖甩出去。
“你丈夫这么好,怎么还上赶子往外推呢这女人不会是个傻子吧”
“你说谁傻”寒荞额角青筋突突的跳着。
她忍不住抬手,对着男人脑门就是一掌“我叫你放手,听见没有”
男人闷哼一声,显然被打的不轻,但他还是倔强的不肯松手,委屈的看着寒荞“老婆,你打吧,只要你能消气,怎么打我,我都不会还手。”
“怎么打你,你都不会还手是吧”寒荞气狠了,撸起袖子就要好好给这货教训,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嘿你这人怎么这样你老公对你那么好,你竟然还这样打他,真是不知好歹”
“就是,你以为你男人真打不过你啊,那是让着你”
“这就叫蹬鼻子上脸,给脸不要脸。”
“你们知道什么”寒荞气狠了,一掌将人推了出去,那男人也是个演技派,直接骨碌出去两米,才又期期艾艾的爬来。
“我说你这女人,怎就这么心狠,对待一个那么爱自己的男人,你怎么就下得去手”
“我看她这人,就是没心,良心都喂了狗了。”
“哎呀,你们说,这女的,是不是个”
寒荞额角青筋突突的跳,她揉了揉太阳穴,心道这国的好事者,还真就不比国人少。
“你到底想怎么样”寒荞被男人缠的不耐烦了,终于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道。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算计和惊喜“老婆,你真的肯原谅我了”
“嗯,我怎么会怪你呢”寒荞温柔的笑笑“男人嘛,在外面都得要面子,我知道的。”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狐疑,不过很就被喜悦盖过,他伸手过来,将寒荞小心的圈进怀里,心满意足的叹息一声,对周围的围观神助攻群众,报以感谢的微笑“谢谢大家帮我追老婆。”
“不客气不客气。”
人家小两口都复合了,他们也就没了看人秀恩爱的心情。
所以,围了很大一圈的围观群众,很便散开了,寒荞被男人拥着,往大商场的方向走去。
寒荞抿着唇“老公,我想去厕所。”
在前面不远处,有个公厕指示箭头,箭头的方向比较偏僻。
男人看了一眼,也是喜上眉梢“好,我陪你。”
“嗯。”寒荞娇羞的笑笑,率先拽着男人,往那个比较偏僻的角落里走去。
等到公厕门口的拐角处,寒荞陡然停下了脚步,她头也不的冷声道“说,你到底是谁谁派你来的”
男人的感觉也很敏锐,几乎只是瞬息间,就已经知道事情有变,可等他想要撤自己手的时候,却发现左边的整条手臂,仿佛都脱离了自己的身体一般,无知无觉,不要说操控了。
在他的肩颈处,竟然还插着一根亮闪闪的长针,长针几乎没入他的皮肉,只剩下一小截儿,银光闪闪的在那打着颤。
“你对我的手做了什么”
寒荞缓缓头,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没什么,只是想给你这不听话的手,一教训。”
说着,寒荞指尖又多了一寒芒,她晃着那根细长的钢针,微笑着道“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男人哭丧着脸“没有谁,我只是单纯的色迷心窍,这条胳膊已经被你废了,不够吗”
寒荞一愣,随即她仔细打量起这个男人,发现他的眼神,真的像是一个色迷心窍,又被吓破胆的地痞流氓一般。
“难道不是谁派你来羞辱我的”寒荞皱了皱眉,随即挥手道“你走吧,去找个医生看看手臂,我有留手,应该废不了,以后长教训,小心以后就死在这色字上。”
男人闻言,连忙道了声谢,便匆匆离开了,那步伐明显是练家子,寒荞当时虽然发现了,但也懒得去跟他计较,因为那天正好是肖聪生日,她要忙着去买生日礼物,如果今年再错过了,估计又要被他念一年了。
“哎,你在听吗”
寒荞猛然从忆中神,她深深的看了对面的男子一眼,淡淡道“怎么你还有什么事儿”
男子叹了口气“我问你,这市,有没有什么适合放松身心的地方”
“呃”还别说,就算离开了五年多,她对这个地方还是很熟悉的,但是她一个归国华侨,怎么可能会对这座城市这么了解呢这并不符合人设。
而刚刚到来的齐昊,却被坐在一起的两个人吓了一跳。
那个男人,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就是昨天晚上破窗而入的杀手,她和杀手怎么会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聊天
“到底有没有”
“有,有肯定是有的。”寒荞沉吟道“就在城外二十多公里的地方,有个避暑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