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今天周末,我就想和你在这休息一会儿。有山、有水、有帐篷遮风挡雨,没有外人,只有你和我,在山野间懒懒地呆着。”韩耀的话越说越小声,感觉嘴都要贴上顾颜如的耳朵。像是怕声音大了,哪一个字没说对,顾颜如就会跳起来,破坏这周末的下午。
没想到,下一刻顾颜如说的话,让韩耀那棵小心脏好一阵狂蹦乱跳,喜不自胜。
只见,顾颜如往韩耀肩膀上一歪头:“你知道吗你给我打电话时,我正准备睡午觉。现在,反正你胳膊都送上门了,要不借我枕枕。”
这时候还有什么犹豫的,韩耀就躺下了,把顾颜如也搬倒在自己身上,同时嘴里说:“来,枕”
顾颜如就顺势躺着,感觉不舒服时,还特意往韩耀怀里靠了靠。
“舒服吧”韩耀心在飞翔,嘴里还问。
“老师说过,睡觉时别说话。”顾颜如好像真困的不行,一会儿就睡着了。
韩耀可就没那么幸运。他睡不着,还很想说话。要不,他就有些把持不住,他想
顾颜如的双脚还在帐篷外面。
把顾颜如完全搂进帐篷,想了想后,韩耀还放下了帐篷的前帘。
别想多了,他只是觉得光线太足时,顾颜如睡的不踏实。
可是这个世界不纯洁的人很多。明澜居的菜地里,摘菜的一男一女就想得不纯洁。
女声极不甘心地说:“这光天化日之下,韩耀就那么把顾颜如睡了”
男声极力忍着笑,说:“你别只看表面,谁睡谁还真不好说。”
摘菜的情绪完全被破坏,女声:“你这是见韩耀得了便宜不算,还替韩耀卖乖。”
想笑也要极力忍着,男声:“那是人家两个人的事,咱们能不能少操心”
辣椒捏在手里,也不管红不红就用力一扯,女声:“不操心,我也想呀,可是顾颜如那么完美,韩耀就是要郑重其事、大张旗鼓地追求很久,才算配得上顾颜如。”
见女人摘什么就跟在后面摘什么,男声:“世人都像你这么想就好了。就怕说了算的人认为是顾颜如配不上韩耀呢。”
女声突然好紧张,追问:“说了算的人谁是说了算的人”
好像扯远了,有些话既然不能拿在桌面上说,就不要说。男声:“我也不知道谁说了算。总之,现在韩耀和顾颜如都说了不算。他俩要是都说了算,可能早就结婚有孩子了。”
手都把辣椒捏碎了,女声突然就尖叫:“哎呀,手好痛,这辣椒会咬人。”
诚惶诚恐的男声:“来,我看看。”
不无嫌弃中,女声:“我手刚摸泥巴了的,你怎么就往你嘴里放行了,泥巴你全都吃了。”
有些心痛地责怪,男声:“这是朝天椒,你捏碎它干什么呀手上全是辣椒水,不吸干净,你手会肿起来的。”
河滩上,帐篷里。
全无睡意的韩耀姿势大变,本来是借胳膊给顾颜如的,现在把顾颜如搂有紧紧地。这一会儿,他决定再不放手,一辈子都不放手。
偏偏,顾颜如睡着了也不老实,手脚都搭了上来。
人生如果如此折磨一个人的毅力,那真是生无可恋。韩耀不忍了,他开始慢慢的向顾颜如的嘴唇贴近
睡着了的人竟然会回应韩耀的吻。
韩耀更加吻的肆无忌惮。
被狂热吻醒,明白春梦不是梦时,顾颜如喘息中问:“不娶我,还要睡我,你说这古檀河会指责你不负责任还是只会笑话我自不量力,不婚就敢睡男人”
韩耀无言以对,他现在真不能娶顾颜如。他对顾颜如就是情不自禁,难以自拔,不说到不到生死相许的份儿上,可是现在就是不能娶她。
推开韩耀,顾颜如爬出了帐篷:“天不早了,我要去帮明澜准备晚饭了。你睡一觉再来吧。”
韩耀坐起来,卷起帐篷的门帘;然后点上了一支烟。他内心有两个声音,一个在说:“这个女人我要定了。”另一个声音在嘲笑:“请问你拿什么要用什么方法要要过来之后,你能给她什么保她周全”
为节约时间,顾颜如从菜地里直接爬上明澜居。
惊叹一个女人穿着高跟鞋还能爬菜地之余,韩耀就躺下了。他看到自己吐出来的烟圈,在帐篷顶上散开,然后顺着古檀河的河风消散。如果烦恼也能如烟圈说散就散该多好。
明澜居的大院里,竟然有个男人背影坐在那喝茶。
不是由甲,由甲和这个背影相比要单薄一些。
听到脚步声,背影回头,竟然是罗晖。
怔愣片刻,顾颜如接着露出笑脸,问:“新郎官这蜜月还没度完就来明澜居喝茶了。唱的哪一处,着实看不懂。”
“蜜月吧,在哪度都行。”有意无意地回着话,罗晖看着顾颜如,上上下下的那叫一个仔细打量。虽然头发乱,可是眼神不零乱。这怎么看都不像刚和男人过的女人。难道刚才看错了两人抱那么紧,竟然没干什么坏事那个男人得有多大的自制力呀
没有给罗晖多少研究人的时间,顾颜如进屋去了厨房。
听到熟悉的高跟鞋声,在洗菜的顾明澜回头灿烂地笑着。
走到顾明澜跟前,顾颜如伸手捏一捏顾明澜的脸,用她对顾明澜特有的打招呼方式回复着顾明澜的笑。
对顾明澜来说,今天真是惊喜连连。中午,陆晓轩夫妇就来了,惊喜中顾明澜感觉心跳快了好几分钟。
连顾小二都来来回回地围着陆晓轩跑了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