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画转身看着紫玉,生气地问:“你为何会在这里?你不怕皇上责怪于你的吗?”面对师父的责难,紫玉露出疑惑的表情看着宁画,说:“不是师父让我来苦岭支援岳大哥的吗?”宁画闻言双眼一瞪,对紫玉伸出右手,说:“把纸鹤传书交出来!”
紫玉从香囊里取出一张小纸鹤,还没交到他手里,纸鹤突然自己燃烧起来!她吃了一惊,赶紧缩手,那枚纸鹤自行燃烧殆尽,她有些吃惊地看着师父,不知所措。众人相当疑惑地看着突然燃烧的纸鹤,抬头看了一眼紫玉,她也是露出相当吃惊的表情。岳飞心想:“奇怪,怎么纸鹤自行烧起来了?”
宁画认真看了一眼纸鹤的灰烬,伸手掂了一下,剩下的余灰还残留在手上,留下黑色的灰烬。他皱着眉头,说:“事情还没调查清楚,还不能妄加定论,这样吧,紫玉,你先回去皇宫,余下的事情让为师负责!”
紫玉闻言相当着急,说:“怎么可以这样,师父,你刚刚打完海妖,现在身体还没恢复,你怎么可以继续操劳呢?”
宁画伸手轻轻推了她一下,轻声说:“回去吧,皇太子还等着你,你不可以把皇太子的安危置之不顾!皇上所以让你教授皇太子的知识,想必就是信任你,才会这么做,你不回去,小皇子会遭到谁的毒害,这罪责,你担当不起啊!”岳飞闻言,也对紫玉好言相劝:“紫玉,皇子要紧,你要知道,你这样偷偷溜出皇宫,本来就得要受罚,可不要耽搁了时间!”
确实,皇子是皇族的命脉,按照当时的局势来看,即便皇上怎么不堪,也不能违逆其意志,一想到这,紫玉咬咬牙,只能点头答应师父,说:“师父,岳大哥,诸位将军,请你们多加小心,我这就回去了!”说着便召唤自己的长剑,开始往皇宫方向飞去。
宁画看着紫玉飞回去,然后对岳飞问:“岳将军,请问你见过高兴吗?”岳飞不解地看着他,说:“咱们在这里遭遇鬼兵袭击,并没有看到高兴!难不成发生什么事了吗?”
张宪严肃地说:“大哥,咱们归来的途中,所听说的‘鬼兵’之事,并非只有天师所为,有情报说,有个方士教会了戚方使用‘鬼兵’之术,其模样,看起来像是高兄弟!”
宁画闻言叹了一口气,担忧地说:“但愿并不是真的!”岳飞认真地说:“宁兄弟,你的兄弟便是我的兄弟,有什么事,尽管开口,岳某能办到的地方,必定能办到!”宁画也对岳飞拱手道:“那就多谢岳将军了!”
“其余的事情我不说,如今宋金两国不停交战,再加上内部又有人搞事情,其实我也觉得这些事情越来越复杂,倘若在这个时候还是一盘散沙一样处理事情,只会遭到敌人趁虚而入。”他斜眼看了一眼张宪,问:“张宪,海妖的事情怎么样了?”
“大哥,海妖原来是一头巨型乌贼,但是它身上有不为人知的奇怪的力量在背后驱使,看来对手也不简单!”张宪认真地说,岳飞沉吟了一下,说:“不,他们的目标是我们,不管是刑天,鬼兵,还是海妖,都不过是对咱们的牛刀小试。敌人早晚都会现出自己的尾巴!看来咱们得好好思考一下对策!”
宁画闻言马上开声道:“在下有办法!”岳飞惊喜地问:“什么办法?”宁画认真地,说:“如今岳将军元气大伤,此地不宜久留,还请岳将军安葬了在这里牺牲掉的兄弟们后,优先回去宜兴恢复元气,再从长计议!”
“行,就这样定了!”虽说岳飞是身经百战的将领,但是面对如此众多死伤,他心里也是相当难受,强行压着自己的内心的伤痛,他优先带头围着死去的士兵们焚香,说:“回家吧!兄弟们,今后再也不用上战场了!”
其余的将士也跟着轻声说:“回家吧,兄弟们!”那些死去的士兵们都被一一安放在柴堆上,宁画举着火把站在那里,对死去的兄弟们说:“安息吧,兄弟们,岳将军一定会为大家报仇的!你们就安心上路吧!”岳,含着泪为兄弟们点起火把,大火从一开始是小火苗,然后逐渐变成巨大的火焰,覆盖了所有兄弟遗体,顿时一股相当难闻的焦臭味散发出来。
岳飞木讷地跪在那里给火化中的兄弟拱手,说:“兄弟们,喝了这碗酒,就上路吧!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其余的将士也跟着向兄弟们敬酒,跪在那里看着大火不停燃烧,直到大火熄灭,这才走过去取出遗骨,一同葬在事先挖好的大坑里,岳飞在木板上亲自刻上死去兄弟的名字,然后给他们立墓碑。
事情都处理妥当后,他们便带着余下的士兵离开苦岭,往宜兴方向行军。
另一方面——
紫玉急匆匆回到皇宫内,这时萍儿手里托着一些精致的茶点准备走进行宫,刚好就遇到了紫玉,她担心地问:“紫玉,你去哪里了?怎么浑身脏兮兮的?”紫玉赶紧用手擦掉脸上的尘土,说:“我刚才去了苦岭协助岳大哥了!”萍儿马上给紫玉递眼色,说:“皇上就在你的行宫里等着,你去换一套衣服就回来吧!”
“知道了!”说着紫玉便偷偷摸摸从后门进去,麻利换了一身衣服后,便若无其事地走进大厅。只见皇上就在那里陪同自己的皇子在练习写字,当她走进去时,他就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她,问:“紫玉啊,你为何要出宫啊?”紫玉认真观察着皇上的表情,发现他强忍心中怒气,反而有点不怒而威,她恭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