勺子舀了一碗汤,对着宿郢说:“这么喜欢醒酒,给你醒啊?”

说着,他一碗汤就直接泼到了宿郢脸上。

宿郢根本没防备,前边儿被淋了一身还没反应过来,这会儿又被滚烫的汤水泼了一脸。水温不高,但也并不低,脸上被烫得火辣辣得疼,一些热汤泼进了他的眼睛里,顿时刺激得他睁不开眼。

旁边人声嘈杂。

“天呐!”

“赵果!”

“赵果!你干什么呢!”

许多人围到了宿郢身边,宿郢一边说着“没事”一边努力地睁眼,他怕赵果跑了。

赵果没跑,他站在原地抚掌大笑:“苏印你个大傻逼!”

李姝在宿郢被泼了热汤的第一时间就冲了过来,拿着纸给宿郢擦脸,听到这话站起来就推了赵果一把:“你是醉了还是疯了!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知道,知道啊,怎么不知道!哈哈!你们不知道吧,这个苏印,以前可还泼过我一脸热茶呢!我泼他汤怎么了,我还想泼他硫酸呢!”赵果说着,又端起一碟子菜砸到宿郢身上,砸完以后继续哈哈大笑。

“我终于报仇了!哈哈哈!”

孙珲简直吓尿了,他喊了两个人把赵果手脚抱住了,骂他:“你他妈喝醉了怎么跟中邪了一样?疯了吗你?!”

赵果说:“没疯啊,我知道我砸的是苏印啊,我就是砸他,就是泼他,怎么了,啊?不行吗?他还打我呢,打我呢!还泼我水呢,怎么不说了!”

“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你真是疯了我的天,你以前醉了也不是这样子啊?”

赵果一脚把旁边的人踢开,大吼:“我没醉!我没醉!!!”

宿郢的眼睛终于缓过来了,慢慢睁开,他让旁边给他擦衣服擦脸的人的停手,他转过头看着醉醺醺眼睛发红的赵果,问他:“你还记着以前的事?”

“记着,记着呢,记得可牢了。”赵果一脸嘲讽,“你以为我忘了?你以为我把你当朋友了?你以为我真心给你当兄弟呢?”

“难道不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赵果疯了一样地笑起来,笑得蹲在地上,“傻逼吧,你啊,配做我的兄弟?一个穷逼而已,五十块的鞋都穿不起的穷逼!两双鞋就把你收买了,真值钱啊你!”

周围的人听见这话,都开始骂起了赵果。

“你这话不是混账话吗?”

“赵果你喷什么粪呢?”

“就算醉酒也不该说这种话吧!”

宿郢抬手让周围的人噤声,跟赵果说:“你要是现在住嘴,我就当一切没发生过。”

赵果停了嘴,抬头看他,眼里又泪,估计是笑出来的。

宿郢把他扶起来:“喝醉了就安静一点,等会儿回去睡觉。”

赵果站起来,直视他的眼睛,笑了下:“我真的没醉,真的,就算是醉了,你听过酒后吐真言这句话吗?”

“听过,你还有什么真言要吐?”宿郢问他。

赵果说:“苏印,我从来没把你当过兄弟。”

这场闹剧最后以赵父的出现作为结束。在赵果说完那句话后不久,赵父就以接儿子回家的名头把赵果带走了。

车上很热,赵果吐了好几回,有一回吐到车上了。赵父没办法,就把车停在路边,让赵果下了车,蹲在树坑里吐。

赵果吐了老半天,都快虚脱了,满头都是大汗,手撑在地上,眼前天旋地转,站不起来。

他听见赵父说:“你做的不错。”

晚上十点半:

宿郢从酒店出来时,发现赵果之前给他的那个木头盒子没了。

晚上十一点:

吕一翔回到家,打开木头盒子,发现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张纸条。没有五万块的戒指。

展开纸条,上面写着:凌晨四点,东门花园。

想到之前赵果对宿郢的态度,于是为了避免流血事件,同时掩盖自己偷东西的事实,他把纸条和木头盒子烧了。

凌晨四点:

赵果去了东门花园。

清晨八点:

他被赵父抓回了家,当着赵母的面,当场用拖把棒子打断了他一条腿。

赵母在旁边骂:“打得好,让他再跑,还演戏骗人,你骗得过谁?私奔,长本事了还!我让你私奔!打!给我往死了打这个畜生!”

宿郢很满意。

第二天一早,他就带着蝉蝉去宠物医院检查了一番,查出来一堆毛病,杂七杂八加起来花了好几千块,更别说宿郢还准备给蝉蝉搞一条假腿安上。花出去的大价钱绝对是让这条卖餐馆都卖不了几块的狗死而无憾了。

至于品种,就是条白色田园犬。让人好好洗了洗,又做了个美容,吹好后抱到宿郢面前来,宿郢都没认出来。

之后又给蝉蝉买了个药,买了窝,买了清洗用品、食盆,还有一堆比人吃的东西还贵的高级狗粮。走前,还给蝉蝉挑了两套冬天穿的小衣服。

“谢谢。”宿郢接过店员包好的一大袋狗粮,抱着干干净净的蝉蝉走了。

女店员在后面捧着脸,花痴道:“啊,真是好酷啊,还这么善良。”

另一个女店员也捧脸:“是啊,比明星还帅,我要是他怀里的那条狗就好了。”

两人在店里花痴的半天,待店老板回来问起,两人纷纷把偷拍的照片给他看。店老板是个性取向男的基佬,看见照片顿时也犯了花痴,捧着照片流了会儿口水,慢慢觉得照片上的人有点眼熟,而且越看越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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