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古陷入了深层的昏迷。
“始初衍生经”的异动,裹挟着他的心神,进入了衍生经石碑的内部—一个奇特的世界。
“这……这是什么?”甄古暗道,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副副奇特的场景。
有人,有物,甚至他还看到了仙,不多就是仙。
他们在演绎着,一幕幕的不同场景,但却是相同的结局。
从小到大,由弱到强。但结局,却都是毁灭,死亡。
……
众多的场景,在不停的变化,你消亡它成长。
万物生长的轨迹,在他眼前展现。生老病死的规律,在他心中滋生。万物可以重新来过,但岁月流逝,却是一去不复返。
甄古如同看电影似的,那一幕幕逝去的人或事,却以另外的场景重现于世。
一头牲畜从生到死,短短几十年。**被埋于地,直至腐烂消亡。但无意落在其上的一粒种子,却吸取了它的养分,慢慢长成了一颗参天大树。
……
甄古看着眼前,那众多不同,但却相似的一幕慕。渐渐心如止水,不再被纷乱的场景所迷惑,眼眸平和。
“衍生,衍生,万物不死且轮回。”甄古喃喃自语:“**可以消亡,生命却不逝。同一事物,是在不同岁月,不同的空间,呈现出不同形态。”
“外在形态是不停变换,但生命却没有消逝。” 想道此,甄古脑海如醍醐灌顶,终于顿悟了一些。
“衍生不是先前万物的消亡,而是它的另类生命的开始。”
甄古眼神清亮,看着眼前那一幕幕的图景,好像明白了什么。
眼一闭,心一静,全身放松,任由心神在空间里遨游,穿梭……
甄古在里面心驰神往,浑然不知他的**,被第二人震成了血雾。
狻猊,无情,一人一兽相对而坐。狻猊低头沉思,一语不发,静听无情的言语。
无情也看出来了,对面的狻猊虽然不待见甄古,但对他们的态度,已经没了敌意,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因此,也没隐瞒,把甄古的来历,细细说了一番。
很久之后。
“原来是这样,”狻猊恍然大悟道:“怪不得,这小子是这样身怀鸿蒙之灵,天地炉俩件天宝。”
“不错,万年以来,有缘得到这两件天宝的,也不是没有。但却没有一个能通过“鸿蒙之灵”的考验,”用手一指天地炉滋润的血雾,“他是唯一的一个。”
狻猊晃了晃巨大的头颅,“能有幸得到天地炉,是那些人的机缘。而通过考验,却是天意了。”
说到此,狻猊问道:“如此说来,他还什么都不知道?”
“嗯,一切不知。”
“这很好,”狻猊点头,说道:“你做为侧卫者,除了必要时候出手保护他的性命外,不能多干预。干预过多,神域中的所有人一旦察觉到他的存在,会不惜一切毁了那小子。而且,这一切的一切,自有定数。”
“那他遭此一劫,也是冥冥之中,该有此劫?”无情一指那团血雾,“嗯?”她懵了。
因为不知何时,血雾状慢慢转化成了血滴状,血滴在缓慢的凝聚。此时,已经现出了血水的,人形轮廓。
看到眼前的场景,狻猊也稍微怔了一下。
“果真是他的一劫,这俩件天宝真是逆天了。”狻猊不出所料说道。
无情心中的不安,稍缓。扭回身询问狻猊,“那你呢,你又是如何被镇压在此的?”
“回答你问题前,老祖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小姑娘,你经历了那场大劫没有?”
很久之后,无情低下了头:“没有。”她声音低沉,缓缓道:“在大劫来临之前,父亲大人就做了最坏的准备。他老人家没让我呆在神域,而是毁了我的道根,把我封印在炉神里,让我立誓却寻找第四人。”
“你父亲做的对!”狻猊一瞬不瞬的看着无情,“大劫一到,万物不存。你父亲这么做,是要你抢在那神秘组织前面,找到第四人,以此来对抗将来的劫难。现在看来,他第一步,是走对了。”
“走对了又能如何?”无情丝毫没抱希望,说道:“太古,远古,上古,万古纪元中的三位无敌存在,也是身死道消。勉强守护留下的种子,也是一辈不如一辈。”
说着一指旁边的鼠王,道:“就如同这鼠王,只剩下了本能。本族的修炼法门,丢了个干干净净。如此下去,就算那小子能到达三位大人的高度,但凭他一人,又有多大作为?”
“不,你错了!”狻猊马上否定了无情,它说道:“远古大劫的前期,老祖我轻眼目睹。”
“哦!”无情听到这,精神一震。
狻猊陷入了回忆中,“大劫开始时,天发杀机,毁天灭地。那神秘组织,还有其背后的黑手,也是趁火打劫。如果不是刚才的第二人,还有他众多的追随者,拼死抵挡。这九霄大世界,能不能存在,还俩说呢。”
“那第二人又为什么,对你下毒手?”
“我不知道!”狻猊听到无情询问此事,又有点冒火。
深深吸了几口气,压住怒火:“我只知道,到了大劫中期,我们的处境越来越困难,死伤也是越来越多。最后的某一天,那个家伙亲自出手,不单单毁了我,还炼化了他所有的追随者。我亲眼看到,有的人死不瞑目,死前悲啼的问他,为什么要那么做?”
“为什么?”无情也是疑惑道。
“哼,”狻猊冷哼一声:“那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