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了他的赌船,太棒了!”胡蓉眼睛一亮,用力挥了挥小拳头。
“怎么,你对这个很感兴趣?”刘子光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来叼在嘴上说。
“嗯,干这个我最有经验,情报搜集工作交给我好了。”胡蓉自信满满的说。
刘子光纳闷了:“什么情报搜集工作?”
“搜集他们的罪证啊,赌船在公海上营业,天高皇帝远,必定是个藏污纳垢之处,如果我能潜伏到船上去,就能搜集大量程国驹犯罪集团的证据,到时候提供给香港警方,就可以一举捣毁他们的赌船了,从而达到打疼程国驹的目的。”胡蓉兴致勃勃的说着,还讨好的拿起打火机帮刘子光点着香烟。
“唔,又潜伏啊?”刘子光不置可否的揶揄了一句。
“对,化装潜伏是我的拿手好戏,在刑警学院的时候这门课我得了满分,参加工作之后,也执行过几次比较成功的潜伏任务,对了,那次潜伏金碧辉煌的案子,你不是也知道么?”
刘子光嗤之以鼻:“你还好意思提,要不是我凑巧路过,你早让人家吃干抹净丢进淮江里喂鱼了,我说你这个死妮子脑子能不能转个弯,人家宋局都说了,时间紧任务重,这不是你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而是关系到……算了,我不和你一般见识,你的提议,否决!”
胡蓉立刻撅起了嘴,不满道:“那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难道单枪匹马冲到船上把他们全打死?”
“靠点谱了。”刘子光嘿嘿一笑,说:“不过不是我一个人,那么大一艘船,一个人根本控制不过来,我需要几个帮手。”
“帮手?我不是你的搭档么?”
“就你,你洗洗睡吧,老爷们干活,你个死妮子跟着掺乎什么。”
此时胡蓉已经习惯了刘子光这种人身攻击的语言了,她也不生气,反而使出小时候缠爸爸的招数,缠住刘子光不放:“不行,宋局说了,怕你干的太出格,让我看着你点,你的任何行动我都要参与。”
“凭什么?凭你是胡副市长的女儿,还是凭你脸蛋漂亮胸大?”刘子光鄙夷道,眼睛扫了一下胡蓉敞开的衬衣领口。
胡蓉被憋得一口气差点闭过去,恶狠狠地系上衬衣扣子,说:“刘子光,你是不是党员?”
“我是团员,咋的?”
“那就行了,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江北市公安局的一份子,是受党领导的公安干警,现在江北市局在香港就咱两个人,人再少也是一个小集体,你不是党员,但我是,我党的一贯宗旨是党指挥枪,所以,你的任何决策必须和我商量。”
刘子光笑了:“行啊,你个死妮子还挺能胡搅蛮缠的,连这都能想出来。”
胡蓉咬牙切齿道:“麻烦你,可不可以把死妮子的那个死字去掉?”
“行,臭妮子,现在我就把计划告诉你,程国驹的赌船很大,保镖和工作人员众多,所以我们需要几个帮手,现在从内地调人过来有些来不及了,所以,我们只能临时征用当地人员,这次行动危险性很高,一般小混混是干不来的,必须雇佣那种见过血的悍匪才行。”
胡蓉疑惑了:“悍匪?哪里去找什么悍匪?”
“这不现成的么?前几天抢劫海港城押运车的那几个老几,我看身手胆识都不赖,就用他们了。”
这回轮到胡蓉嗤之以鼻了:“刘子光,你洗洗睡吧,全香港三万名警察天罗地网都抓不到的悍匪,你一个外地人,说找就找到啊,退一万步说,就算瞎猫遇到死耗子被你找到,人家凭什么听你的?搞不好一枪把你崩了都有可能。”天元帝尊
他在 7-11买了一打啤酒,拎着走到海边坐下,将一罐罐啤酒和着海风和眼泪灌进肚里。
忽然,有人走到了梁骁背后,默默地站着不出声。
“阿杰,这么快就回来了?来陪我喝一杯。”梁骁摇了摇手中的啤酒罐说。
“梁警官,是我,两天没见,你怎么就变成这副德行了?”声音不是阿杰的,而是一个熟悉的大陆口音。
梁骁摇摇晃晃转过身来,醉眼迷离的看着站在眼前的人,正是害自己被停职的两个大陆警察之一,他忽然发作骂道:“干你p事啊,要不是你乱来,我也不会被停职!”
刘子光一愣,随即笑了,转身对胡蓉说:“他喝多了。”
胡蓉忧心忡忡的说:“你就找一个酒鬼来帮忙?”
“他马上就醒了。”刘子光说完,箭步上前抓住梁骁的衣领,朝着他腹部猛掏一拳。
梁骁肚里这点酒水全被打了出来,哇哇的往外吐,刘子光还不罢休,像拖死狗一般讲梁骁拖到栈桥下面,把他的头按进海水里,一次,两次,三次。
胡蓉心惊肉跳,不时看着岸边的行人,劝道:“行了行了,再搞就要出人命了,我说刘子光,你就是这样帮人醒酒的么?”
“这伙计喝的有点大,要下猛药。”刘子光解释道,再一次把梁骁整个人按进水里。
噩梦中的梁骁忽然醒来,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大声喊道:“谁!谁在那里!”
刘子光端着一碗热腾腾的公仔面出现了,笑眯眯的说:“梁警官你醒了?我煮了面给你吃。”
厨房里的胡蓉气的把锅子丢进水盆,小声嘀咕道:“就知道装好人,明明是我煮的面。”
梁骁狐疑的看着刘子光,想不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最后的记忆是自己在海边喝酒,醒来后就躺在自己家床上了,身上的衣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