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由甲听了张梅龄的话,以为李猛曾经和罗倩之前谈过恋爱。
“你以为他们以前在一起?”张梅龄的sū_xiōng在田由甲的左手肘部位随着出租车的移动不时的对田由甲的身体产生强烈刺激。
“没有吗?”
“当然没有,他们以前是闺蜜。李猛原来是喜欢男人的,可能罗倩的有些性格比较像男人,所以李猛很喜欢和罗倩腻在一起。”
“腻在一起就不是在一起?”
“当然不是,在一起耍的人一定要睡在一起吗?”
“太白话了,不需要这么直白吧。”田由甲被张梅龄的话吓了一跳。
“你和罗倩——”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只是个临时工,暂时的,还没有转正定级的。”
“喂,这年头,你们这种临时身份能坚持多久?”
田由甲开始怀疑张梅龄是一个炸弹,是罗倩安排好的。
“不知道,反正现在已经坚持了半个月了。”
“你就没有那想法?”
“谁能没有那种想法呢。不过——”
“你是玻璃?”
“不可能!我从来没有这种兴趣。”
“那你为什么从来没有想过要把罗倩——”
“谁说的?”
“她说的。”
“为什么这个世界把尊重女人的男人都当成怪物,我没有费尽心思的想要怎样,那是因为我知道罗倩不喜欢我,我只是个过渡期的临时工,临时工——”
“临时工也可以争取福利啊。”
“临时工不能享有正式职员的待遇和福利,全社会都知道啊。”
“你不喜欢罗倩那种丰满型?你喜欢高挑、娇小?”
“不是,我最喜欢丰满型,哦,不,关键是有没有感情的问题。”田由甲一想到张梅龄的身材,所以马上就转移了角度。
“你是——”张梅龄的表情非常暧昧。
“哦,是,哦,不是!”
“关键是,你不会?”
“大姐,看,那边出车祸了。”田由甲先是感到出租车速度明显慢了下来,然后右前方一条小道和他们正在前进的大道路口倒下一辆电瓶车,很快很多路人就开始围过去。
果然张梅龄的注意力被转移到车祸上去了,扭着头往外看。甚至将半个身子压在田由甲身上使头可以靠近右边车窗去往外看。
这时,田由甲的眼神却没有看车窗外,而是迅速扫描了一下双手已经按在车窗口的张梅龄屈膝的身体,真算得上丰乳肥臀,性感尤物。
张梅龄左边挤着那个叫做什么海琴的女人和叫什么胡信的男人,两人之前也在交谈着什么,现在也侧头想知道外面的车祸情况。中国人的好奇心不算世界第一,至少也是世界一流。
摩托车和电瓶车在中国的城市里既是交通事故的主要危险因素,同时也是中国城市化的弱势群体。因为缺乏城市硬件设施的专项配套,所以摩托车和电瓶车在城市里既可以走车行道,也可以走人行道。对于人行道而言,行人相对成为路权使用上的弱势群体,对于车行道而言,摩托车和电瓶车又成为弱势群体。
汽车不会把摩托车和电瓶车当成机动车对待,行人又把摩托车和电瓶车当成机动车。这是一个城市管理的难题,也是一个亟待解决的无法跨越的问题。
田由甲不止一次的看到车祸,在城市里,他眼见的车祸80都有摩托车和电瓶车的身影。他不喜欢摩托车和电瓶车,因为他也被摩托车和电瓶车撞过或者吓过好多次。
等到出租车通过了路口,张梅龄一时也没有找回刚才的话题,而是和叫海琴的女人讨论起自己骑电瓶车遇到过的几次危险。当然,从电瓶车的角度,很多行人都是不遵守交通规则的,而机动车更是对电瓶车具有非常大的威胁。
田由甲也有好奇心,他知道罗倩是个感情经历丰富的人,所以也想知道一些故事,但自己既然没有准备好把自己的经历全盘给罗倩做个交待,那又怎能去要求罗倩把一切告诉自己呢。
来到罗倩的这群朋友中有人作为股东之一的一家“海浪歌城”的娱乐场所,大家下车鱼贯进入了早已打电话安排好的大包间。
歌城唱歌的地方在三楼,二楼据说是洗脚城,一楼是茶楼。这是一个配套齐全的一条龙娱乐场所。本来一楼最开始是搞特色餐饮的,不过后来不到一年就被附近几家新开张的特色餐馆抢走了风头,咕噜鱼、九尺鹅肠、龙骨煲、突突兔等餐馆将主要食材都发挥到了一定水平,于是一楼的餐饮最终演变成了茶楼。
本来碍着罗倩的面子,自己怎么说也是罗倩带来的所谓男朋友,那就不好和其他女人走的太近,但罗倩似乎根本就不在意张梅龄和田由甲走在一起,甚至是肩头碰肩头。罗倩自己呢,则一边是小敏一边是李猛,田由甲一看没了自己的位置,干脆也就不去凑合,索性就和张梅龄开始谈起无意间提到的羽毛球来。
张梅龄对运动其实不感兴趣,可是独独对羽毛球有点不大不小的兴趣,甚至和同事在公司的天台上都会打打羽毛球。
听说田由甲在大学里是羽毛球协会的单打第三名,所以张梅龄客气的说要约田由甲打球,还撒娇着要田由甲教她。
其实张梅龄真不知道,田由甲在大学里,不但是羽毛球单打第三,而且还是乒乓球单打第三,不但乒乓球和羽毛球两个小球是第三,还是围棋和国际象棋两种棋类运动的第三。田由甲所在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