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由甲看了看自己怀疑的地方有没有人,结果什么都没看到。
“人在哪里?我没看到啊。”田由甲对电话说。
“看到什么?”莫纯问。
“有人在偷拍,可是我什么都没看到。”田由甲凑到莫纯的耳边轻声说。
“也许你的角度看不到吧。就是这样,本来还准备安排你们再来一次,结果没想到你们真是敬业,自己就开始了。”桂荷香在电话中说。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一回生二回熟,就那么回事儿。”
“桂荷香,现在你满意了吧?”莫纯对着手机说。
“相当满意。表演的很精彩,很投入。想那么回事儿。这样吧,你们自己都会加戏了,那你们自己看着办。待会儿只要你们表现的想是偷情的情侣就行了,我会在合适的时候出现的。”
“到底现在我们在做什么?”田由甲问。
“你不觉得这个戏不难演吗?也不是一份苦差吧。备用车钥匙在驾驶位靠背的口袋里,你们待会儿可以开车去任何地方。就这样,再见!”
“到底是在哪里呢?谁在偷拍,我们做给谁看的?”田由甲问莫纯。
“管他是谁呢!”
“难道是一个喜欢偷窥的变态?”
“你专心点好吗?”
十一点二十,田由甲开着白『色』标致车离开停车场,副驾座位上坐着莫纯。
田由甲实在没想到,自己28年多的纯洁就这么丢失了。他也没想到,在可能成为自己女人的女人中,桂荷香、宋博雨、荀慧、罗倩、叶欢、张梅龄等等都没有成为自己的女人,反而是这个话都没说多少,甚至有些陌生的莫纯居然抢得了先机。
田由甲唯一可以庆幸的是,莫纯绝对是个『性』感大美人,男人恐怕没有多少能拒绝她的。再说了,虽然意外,正如桂荷香说的,这份工作绝对不算苦差。
当莫纯整理好衣物时,她又变得有点冷傲起来,几乎不会看田由甲一眼,也不说话。田由甲心中纳闷,刚才那热情似火的女人和现在这个冷傲如冰的女人是一个人吗?
田由甲不知道该把车开去哪里。于是就在民州城里不停的转来转去。想拿手机拨打电话,却发现根本拨不出去,手机卡没有话费了,之所以能接听电话,应该是延迟功能,就是通讯公司还允许接听24小时电话却打不出电话那种功能。
“你和桂荷香好过没?”莫纯静坐了十多分钟,终于开口了。
“没有。”
“她没勾引你吗?”
“我说不准。不过有时候看起来好像有点。”
“她一定会勾引你的。如果她觉得你有用处,就一定会不择手段。”
“你们到底在搞什么事情,我简直『摸』不着头脑。”
“没有人知道全部的事情,就连桂荷香和骆口天也不知道。”
“这个计划不是他们在策划吗?”
“他们背后还有人。虽然我不知道是谁,但是我知道骆口天背后还有人在控制着一些事情。”
“哦,所以你原谅他?”
“他有时候也是身不由己的,只要我爱他就会为他做一切。”
“值得吗?”
“你也许不相信,那是因为你还没有找到那个让你完全投入进去的对象。”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风格和个『性』,我想我不是你们这类人。”
“也是。”
“有辆车一直跟着我们。”
“哦。”莫纯还是无动于衷,甚至连缩在座位上的身体都没有动一下。整个人好像软瘫在座位之中没有骨头一样。
“是一辆黑『色』的大众。大约已经跟了十分钟了,我记得第一次发现它好像是在景华大道红绿灯路口,它就停在我们旁边的一根车道里等红绿灯。后来我在玉英街、法正街、西右路、平都大厦、万方城、富民路口、磨子湾好几个地方都看到了它。”
“它知道你发现它了吗?”
“很可能知道,他们根本没有换车来跟,也没有想隐藏的意思。”
“那你停车看看他们怎么做啊。”
“好主意。”田由甲把车慢慢朝路边靠过去,停下。后方的黑『色』大众车也在后方十多米的距离停在了路边。
“真想过去看看他们是什么人。”田由甲一边看着后视镜一边说。
“我想,要么就是桂荷香,要么就是夏海『潮』的人。我听说夏海『潮』养了几个孤儿,从小就特别训练,不但精通各种各样的技术,而且还对夏海『潮』忠心耿耿,什么都会干。”
“你是说,夏海『潮』有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都是他养的孤儿帮他做的?”
“我不知道,不过我听骆口天说过一次两次。具体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就听说有一个要挟过夏海『潮』的官员,两个月之后就死在一次车祸里。还听说有一次一个夏海『潮』的合作伙伴突然准备放弃合作,准备和他的一个对手合作,结果就在他和对手签约之后的第二天就突然跳楼『自杀』了。”
“什么?真的有这么大风险?你是说如果夏海『潮』认为我们对他有威胁,我们也会无缘无故的玩完儿?”
“骆口天本来有一个人放在夏海『潮』身边的,结果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就好像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人。”
“你觉得夏海『潮』会怎么对付我们?”
“我怎么知道。而且他现在就一定知道我们要干什么?不要疑神疑鬼的,还是照旧。”
“我们是不是应该找个大排档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