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海潮有种精神: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更加其乐无穷。
他希望经过几年时间的策划的等待,一举把公司存在的各种势力清除掉。在自己七十岁这年双喜临门。办一个有限度的庆祝七十大寿的宴会,同年将公司上市。
最近三年,不管是身边的人还是其他的朋友、客户都多次提到公司上市的问题,夏海潮一直压着不动。公司一旦上市,那他在公司里的股份一定会摊薄稀释,自己在公司的掌控能力就很可能下降很多,在目前公司中经过几年的故意放任,很多势力都开始冒出来夺权,他相信,很快就会到自己以秋风扫落叶的态势把所有自己的对手和潜在对手都清除掉的时刻。
如果不是自己的身体渐渐的不那么管用,他也许不会选择在70岁就退休安享晚年。对于一些国家而言,70岁的领导人都不算年纪大的,好些领导干部能够干到八九十岁。
都是那次该死的堕马事件。
也是自己太不小心了,居然和那个叫做严泠裳的小妖精玩什么刺激的“马震”,67岁了,还和小情人玩“马震”,最后果然把自己给送进了医院。自从伤筋动骨之后,夏海潮就发觉自己的整个身体状况都不那么理想了,很多自己以前能做的事情,现在都做不到,很多以前自己轻松便宜的事情现在都变得非常困难。
对于一个成功男人来说,女人是个很好的标签,也是一个很好的调剂。可是自己当初为何就失去理智的玩起了对于年轻人来说都比较具有风险的运动呢?
伤筋动骨刚刚好,又遇到另一个小妖精马露要玩刺激,直接闪了腰,腰是一伤再伤,又是老腰,这下子果然没法子再完全直着腰板做人了。
一度夏海潮都开始怀疑这两个小妖精也是商业对手派出来到自己身边卧底的,只不过这两个女人都是典型的胸大少脑的风格。自己怎么看,换位思考,都不会派这样的女人来对手那里卧底。马露确定无疑的对公司的业务和金融上的企业上的知识零认知,正宗的花瓶一个。严泠霜虽说外语说的不错,学历也很高,可对企业经营方面的东西也是个门外汉,夏海潮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丝毫蛛丝马迹证明两个女人有问题。当然,也不排除这两个女人就如同自己派去龙图的冯益安一样,不到最后的时刻绝对不会暴露自己,把自己完全隐藏了起来的可能。
如果真是那样,自己输也输的服气了。
夏海潮想起自己从马上尴尬的落下的时候,另外一个城市,一栋别墅的三楼露台上也有一个人在想着同样的事情。
这个男人在露台上看着大海,身上什么都没穿,手上端着一杯红酒。刚刚的激情之后,男人还兴犹未尽,因为他最近收到的消息都非常有利,王凯丰这个钉子已经被拔掉,虽然自己并没有成为最大的得利者,可他希望看到这样的情形。只要能打击夏海潮,哪怕自己不得利自己都会付出百分百的努力,何况谁知道自己会不会最终得利呢?王凯丰去了,下一个就是老chù_nǚ许慧莲,再下一个呢?那个贪得无厌的顾全喜还是那个精明的让人害怕的骆口天?
“海哥,你最近越来越厉害了呢?我都被你弄疼了。你也不懂得怜香惜玉,一个劲儿的死命的闹,现在人家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可不可以给我一杯伊慕呢?”
男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之中,根本没听到女人的声音。脸上的笑意和恨意居然非常别扭的和谐共处?
“海哥,海哥!”
“嗯。”男人稍稍下意识的应了半声。
“我要喝一杯伊慕。我下不了床了,痛死人了!”
“嗯——”男人这个时候的声音明显更长了。不过身子还是没有动作。
女人终于挣扎着从床上下来,缓慢的走到男人身边。月光下,好一张可爱的娃娃脸,好一张俏脸,好一副魔鬼的身材,该大的不小,该小的不大,该凹的不凸,该凸的不凹,该长的长,该短的短,该亮的亮,该暗的暗,该平的平,该显的显。月光洒在男人身上的时候,灰暗的皮肤被照得半明半暗,同样的月光洒在女人身上,月光发出悠悠的灰蓝光彩。
女人走到男人侧身后,直接将男人手中的酒杯夺了过来。送到红唇边,一口就干了杯中不多的红酒。
“还是伊慕好喝。这个不好喝。”
“不好喝你还喝?”男人很严肃的看着女人。女人的魅力之大直接从他的身体反应出来。
“又来了?不来了不来了!我不行了,几个月才用一次,你一来,我一年的次数都不够你弄一晚上的。”看着男人的变化,女人半嗔半惧的想回到房间去。
“我们见面不容易,我又没有其他女人,憋着都是为了给你。你不要谁要?”
“真的不要啦,我真的不行啦。明天一定下不了床了。我们还是喊一个服务员过来吧。我真的受不了啦。”女人尽力的朝房间里躲,男人缓慢的在后来追进去。
“你是说,让我叫别的女人过来?”
“是啊。你太猛啦,海哥,不是我说,我看那些职业女人都未必受得了你,我是真的不行啦,刚刚不是都已经四次了吗?你还有多少啊。”
“我也不知道,可是你可以看到,我不累。”
“你不累,我累啊。放过我吧,我要是被你废了,那个老头一定会不要我的,就算把我留着,肯定也会怀疑我。”
男人已经抓住女人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