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正在僵持之际,草塞却鬼鬼祟祟在院门口张望,草弄见状连忙把院门关上,不让父亲进来。
“弄儿,开门,今天是我大喜日子,我希望你们母子来参加!”草弄轻轻地敲着院门,要不是壶埖再三催促他来请银荵母子,他是没有脸来这里的。
原来,黑露珠把银荵母子答应参加他们婚宴的事情说给壶埖听了,壶埖自然高兴,又想到肚里的孩子和草弄是有血缘的,搞好关系对大家都好。
银荵听到草塞的声音,本不想理睬草塞,见儿子与他急,也只得走出房间,打开院门,见草塞不敢正眼看自己。
“你来干什么?你还不嫌我们母子伤心吗?你的婚宴我们既然答应了黑露珠要去参见,难道我们会抵赖么?”银荵看着眼前的男人伤心地说道。
“银荵,亲自来请你是我和壶埖的礼节!”草塞小声我说道。
“呸!滚回去吧,我们会来的!”银荵几乎要抡起锄头向草塞砍去,草塞被吓得屁滚尿流,赶紧逃了回去。
银荵见草塞离开,她身体瘫软几乎要跌落在院里。
这时,黑露珠打扮得花枝招展地走进了院子,她眼尖,见银荵阿姨正要摔倒在地面,她三步并两步地扶起了银荵。
“妈,你慢点!是不是草弄不听话,我替你教训他!”黑露珠说道。
“你叫我妈?这合适吗?”银荵问道。
“合适合适,妈,感谢你为我生了优秀的儿子,有我在绝对不让你受气!”黑露珠说道。
银荵几乎昏厥,哪里有这样的女人不要脸,还未过门就张口叫妈的!
“别胡闹了!别乱叫妈!”草弄气得捶胸。
“哼,叫妈还不是迟早的事!”黑露珠满脸堆笑地说道。
“出去,出去!我不想看到你!”银荵再也忍不住爆发内心的悲伤了!
“不,妈!我要跟你一起去参加我表姐的婚宴!我给你打气!”黑露珠坚定地说道。
“银荵阿姨,不要跟黑露珠一般见识,我就不信她能出什么幺蛾子!”彩纭说道。
银荵点点头对着草弄说道:“弄儿,你也去收拾一下,毕竟是你爸爸的婚礼!”
银荵说完走进自己的房间,换了一身白色的衣服,神色忧郁地走出房间。
“妈!你这身衣服是不是太素了?”黑露珠说道。
草弄怒目圆睁:“黑露珠,你再乱喊乱叫,小心我揍你!”
“你敢!”黑露珠这辈子还没有同谁认怂过。
“你们也别吵了!既然有婚宴参加,那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彩纭,旗忐,我们陪银荵阿姨好草弄兄弟去参加婚礼,好吗?”
彩纭和旗忐点点头答应了。
草弄和黑露珠扶着银荵走向山脚,大约走了一个小时左右,银荵远远地看见自己送给草弄的那幢房子,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客人陆陆续续从各道山路相涌而来,有些客人见了银荵,议论纷纷,然后涌进了那幢房子。
银荵的双腿软绵绵几乎走不动,有谁知道她的心在滴血,被草弄抛弃的屈辱还未消除,却又要看见新人得意的笑容。
“妈!要不我们不去参加婚宴了,这个爸爸我不认了!”草弄说道。
“弄儿!你爸爸永远是你爸爸,他的婚礼你还是要参加的!妈妈受这点委屈还是可以忍的!”银荵含泪说道。
“对,妈说得对!”黑露珠说道。
“你不说话,你会死吗?”草弄气得脑袋直冒烟。
“草弄,我的爱人,我要你瞧瞧,谁是爱你到骨子里去!”黑露珠说道!
彩纭,敖晓,旗忐,草弄,还有银荵不知道黑露珠又要做什么?她难道会兴风作浪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