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椛笑着说道:“草弄,别先赶走你父亲和我,我们是来为你解忧的!”
“解忧?我们有吃有穿的,我们又过得很好,我们有什么忧愁?”草弄冷冷地说道。
壶椛又笑着说道:“黑露珠是一个好女人,我们大家都知道,而且,她不能生小孩,我们都知道!”
壶椛说这话的时候,黑露珠骄傲的头低下了,世界上什么难事她做不到,但是唯有自己不能生小孩子的这件事让她无脸见人!
“我家的家务事,需要你这个外人来插手吗?”草弄此时已经相当恼怒了。
壶椛亲热地挽着草塞的手臂,她自信满满地说道:“我自嫁给你父亲的那一刻起,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怎么可能说我是外人呢?我说过,我不是来找你们麻烦的,我是来给你们报喜的!”
银荵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不要脸的女人,银荵对着儿子说道:“儿子,赶紧叫你父亲和那个女人滚,滚得远远的!”
壶椛却仰着头说道:“大姐,我与草塞曾经负了你,我和草塞和你道歉,可是这件事情牵涉到草家子嗣的问题,我和草塞就是厚着脸皮也要把这个喜讯告诉你和草弄两口子!”
银荵见状,扑向壶椛,要与壶椛厮打,但是她立马被儿子和儿媳妇拦住了。
“造孽啊,你们滚,滚,我这辈子是不会再见你们的!”银荵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了。
众人见了,都纷纷劝着银荵,说木已成舟,都应顺其自然才好,既然那俩人是来送喜讯的,不妨听一听这是什么喜事,万一真是好事的话,大家都要放弃成见,去做好这件好事情。
银荵见众人都纷纷劝解自己,也不好发作,她只好端了凳子,坐在一旁听壶椛嘴里究竟说些什么!
壶椛向草弄说道:“草弄,黑露珠,我和你父亲刚从后山赶过来,这一路走来,我们水都没有喝一口,如今,向你讨要一杯茶水喝,让我们润润嗓子!可以不?”
黑露珠看了银荵一眼,见自己的婆婆并没有发话,而且她仍旧皱着眉头,她也顾不得许多了,她连忙回答道:“壶椛,爸爸,我这就给你们沏茶去!”
壶椛得意地笑了,黑露珠很快从厨房端出来两杯绿茶,分别递给了壶椛和草塞,壶椛接过绿茶,小心地喝了一口,草塞接过绿茶却不敢喝。
“喝茶,你就在这里站着发呆,你丢不丢人啊!”壶椛对着草塞吼道。
“我喝,我喝!”草塞这才喝了一口茶。
银荵简直就是看呆了,这个懦弱的男人还是自己的前夫吗?以前他在自己的面前是多么的嚣张,多么的跋扈,但是,现在他在他新妻子面前,却如病猫,难道他们真的是像人们说的那样,一物降一物吗?壶椛真的把自己的前夫吃定了!
银荵又是气又是恨又是嫉妒,她却不能做什么!
“黑露珠,你家的茶好喝,从今往后我还会常来喝的,黑露珠,我和你公公刚从后山过来,你知道的后山那户最穷的人家,已经生了六个女儿了,却还想拼命生儿子的那一家,你是不是还有印象?”
黑露珠听了壶椛的话说道:“壶椛,你这么一说来,我倒是想起来了,前些日在镇上赶紧,我看见那户人家的女当家的,她挺着好大的肚子,而且我也向前去问她是不是要生了,而且我还问她,假如她要是又生一对双胞胎的女儿的话,她到底还生不生儿子了!结果,她回答得很坚决,她要生,直到生出儿子为止!你说她的思想是怎么了,听说她家穷得不得了,他们夫妇又不会搞经济,凭着几分薄地要养活那么多人,唉!壶椛,你还别说,我真替他们家的生计担心呢?壶椛,对了,她是不是已经生了小孩了!”
壶椛此时已经把手中的绿茶喝完了,她继续说道:“是啊,那户人家已经穷到极点了,却还想着生男孩子,但是,这次很不幸,他们家有生了一对双胞胎女儿!”
“什么?又生了双胞胎女儿?她家也真是太惨了,但是,我很奇怪,他们家为什么生不出儿子呢?”黑露珠为那户人家叹息,也为自己叹息,人家生小孩的每一胎都是双胞胎,而自己却不能生养。
众人听了壶椛的话,都觉得不可思议,像这种拼命地生男孩的人家,他们在现实生活中有所听闻,却没有见过,如今这样的事情就在他们的身边,他们也非常关注这件事情。
草塞再也忍不住地对着黑露珠说道:“儿媳妇,你可知道,他们已经养不起这对双胞胎女儿了,正四处找人收养呢?我们一听到这个消息,赶紧和这户人家谈了,你和草弄这在山上时数一数二的能干人,他们得知是你要收养自己的那对女儿的还厚,他们真的特别高兴,什么都不要,只希望你们能够好好的对待他们的一双女儿,儿媳妇,儿子,这次是难得的机会,希望你们抓住这个机会,能够领养这对女婴,以后你们老了也有一个照应!”
草塞一口气说出了这番话,他虽然离婚又再婚,但是他还是很关心自己的儿子的,当初他也埋怨壶椛对黑露珠不能生养的事情,也想劝儿子与黑露珠离婚再娶,但是,又见儿子与黑露珠真的很相爱,又加上壶椛不断地对着自己说黑露珠如何好,他这才作罢。
黑露珠虽然自己从来不会生养,但是要她一下子接受自己要接受两个刚出生的女婴,她真的还没有思想准备。
银荵再也忍不住了,她站起来对着壶椛和草弄两口子大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