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时间,到了晚上,我和二狗子收拾了东西就来到了白庙村,本来想着做了法事就赶紧回去修炼,现在我和二狗子阴修都上了瘾,二狗子说再变得厉害一些,他就要钻到水里去找上次那九条力大无比的金色鲤鱼,结果我们到了死者白水根的家里,进去就听见屋子里有人在哭,听声音是一个中年人。
“爹啊,你怎么就怎么走了啊,你让我一个人怎么活啊。”
“白弘业又哭了。”
“是啊,白弘业真是个大孝子啊。”
……
村民们在说话,听了一阵总算是明白了,这次死的白水根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人,他的儿子白弘业是一个大孝子,在家一直很孝敬自己的父亲,虽然家里贫穷,一直到现在也没有找到媳妇儿,甚至连葬礼所需要的费用都拿不出来,不过,因为白弘业在白庙村是出了名的孝顺,村长白建文也不忍心看他们这么惨,于是就让村子里的人凑钱给白水根办葬礼。要不然,恐怕白弘业家就连一个灵堂也搭设不起来。
我和二狗子听见白弘业的哭声,想着他是一个大孝子,心里难免也有些心酸,正想找村长白建文说一说,这次我们帮白水根做法事就不收钱了,谁知这刚一喊,跑出来的却是白弘业。
白弘业红着眼跑出来,看见我和二狗子便说道:“你们走,我不让你们给我爹做法事!”
“这……”
脸上一热,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白庙村的人把我们请来,现在又不让我们给白水根做法事,这算一个什么事情?
村长白建文生气说道:“胡说!弘业,陈道长和李道长是我派人请来给你爹做法事的,你怎么能赶他们走呢?”
白弘业说道:“我就是要赶他们走,他们根本就没有本事,建文叔,你可别被他们骗了钱啊!”
白建文说道:“弘业,你胡说什么呢,陈道长和李道长他们是张道长的关门弟子,神通广大,怎么可能没有真本事,再说,以前那些死了人的人家也是请了陈道长和李道长做法事,人家都夸陈道长和李道长本领高强,如果陈道长和李道长没有真本事,人家能夸他们吗?”
白弘业说道:“我不管,反正我就是不让他们给我爹做法事。”
白建文气得不行,就说那你想让谁给你爹做法事?白弘业说必须要让青峰山普阳寺的方丈智空禅师给自己的爹做法事。白建文说青峰山太远,来去得两天的时间,而且智空禅师是普阳寺的主持方丈,人家不可能你请他就来,而且价格肯定也不低,村儿里人就凑了一些钱,只能简单的做一场法事,不可能让白水根风光大葬。
说到后面,白建文为了挫白弘业的锐气就挑明了说白水根的性格不好,活着的时候也没少得罪人,村儿里人凑钱给他下葬也是看在你白弘业孝顺的份儿上,旁人就问为什么非要去青峰山请智空禅师来给白水根做法事,白弘业说刚才他做梦梦见自己的父亲回来告诉他,让他一定要请青峰山普阳寺的智空禅师给他做法事,不然,他下辈子就只能投猪胎,不能轮回转世为人。
我和二狗子对视一眼,心里很是惊讶,如果是一般人说这种话,我们也不一定会相信,不过白弘业说这话倒是让我们大吃了一惊,这一个月来,白庙村死人几乎都是牛头马面来押解鬼魂,紫瑶说过,牛头马面押解的鬼魂就是下辈子会投生畜生的鬼魂,这次白水根死了应该也是牛头马面押送他的鬼魂,所以,白水根下辈子也应该投畜生胎。
由此可见,白弘业做的梦是真的,白水根确实是给他托梦了,不然,白弘业也不会知道我和二狗子并没有什么真本事做法事,如果说有一点,可能就是我用冥王戒指吸收了灵堂上的阴气吧。
后来,在白庙村众人的劝说下,白弘业终于点头答应让我和二狗子跟他爹做法事,做完法事,我们本来不想要白弘业的钱,毕竟良心有些过意不去,不过,我们前脚刚走出门,白建文后脚就追了出来,硬是要把钱给我们,还让我们不要把白弘业的话放在心里,说什么白水根刚死,白弘业伤心过度之类的话安慰我们。
本来,这事儿到这里就应该结束了,我和二狗子也回去认真的修炼,可是没想到刚过两天,第三天刚过中午,我和二狗子正说着话,白庙村上次来传话的那个白三泰又来了,请我们去白庙村做法事。
二狗子一眼一亮,说道:“怎么了,白庙村又死人了?”这两天,我和二狗子没有听见白庙村死人的消息,心里都觉得很是奇怪,今天看见白三泰来,我两就觉得白庙村肯定又死人了,他来请我们去做法事呢。
“唉。”白三泰叹了口气,说道:“陈道长,李道长,你们还是先跟我去吧,不要再闹出人命才好啊。“我和二狗子对视一眼,我两看白三泰挺着急的样子,于是赶紧收拾了东西,跟着白三泰来到了白庙村,结果到了之后才知道,白庙村哪里死人了,根本就没有死人,不过是死了一只小猪仔,更可气的事情是白建文居然让我和二狗子给那只猪仔做法事,好让它早点儿超生,往生极乐。”
二狗子生气说道:“你们咋回事儿啊,是不是上次收了你们的钱,你们不满意,故意弄的这出,柱子,我们不管他们,走,回去!”
“别别别!”白建文慌忙上前来拦住了我们,正要说话就看见白建文一路哭嚎着跑了过来,趴在了地上,冲着那放在凳子上的小猪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