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阿姨!”顾华惜微笑。
顾娇蕊原本以为来的会是个土包子,却不曾想竟是个英俊得不像话的美少年。
不过长得再好看也是爸的禾厶生子,让她恶心。
顾华惜刚看过来还没来的及打招呼,她一甩长发:“我回房了。”
“华惜,你别理她,咱们不跟她个丫头计较。”轻佻的嗓音响起,顾华惜肩上落下一只手。
顾昭辉紧盯着“他”俊致的脸,惊艳得舔唇,手指在‘他’细肩上轻揉细捏:“小弟,坐飞机累了吧,大哥带你先回房休息,洗个澡什么的,再过来吃饭。”
顾华惜悄步后退,假装不经意摆脱掉他的手,看向顾守义。
顾守义点头:“老三你辛苦了,难得你大哥有心,让他带你去熟悉熟悉家里。”
“好的,爸,许姨,那我先去房间整理下行李。”初来第一天,顾华惜把礼仪分寸发挥得很到位。
“去吧。”
离开大厅,到楼上去寻房间。
顾昭辉殷勤紧随,帮她拎包,引路,开门。
“谢谢大哥!”她要接自己的行李包。
他不给,反而抬起另一只手捏她的脸:“我帮你收拾。”
她别开脸,似笑非笑:“大哥真要帮我收拾行李?”
“你我是兄弟,义不容辞。”顾昭辉贪婪地盯着她的脸,似要一口将她吞了。
他是圈子里出了名的男女通吃,正因为这个毛病,在北城臭名昭彰。
她松开行李包时极快地拉开拉链。
等他进来,故作惊讶:“大哥,你手上是什么?”
“什么?”顾昭辉低头。
一条绿莹莹的小蛇攀着他的手臂,正在吐着信子。
“蛇!蛇——”男人恐惧的尖叫响彻宅子。
他这一叫,蛇受到刺激。
咝地在他手臂上狠咬了一口。
佣人和许真兰都跑了上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顾昭辉脸色死人一般,盯着手上的蛇僵如化石,一动不敢动。
顾华惜暗笑,伸手利落地抓过蛇,看着众人,笑得无辜又诚垦:“对不起,这应该是我在村里时,它躲进了我的行李包,我没注意才带过来了,我不知道大哥怕蛇,真对不起,不过这是条菜花蛇,没毒。”
许真兰看到顾昭辉手臂上的齿印,心疼得大吼大喝:“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请医生!陈婶,赶紧的,把这条咬我儿子的畜牲千刀万剐!”
一团混乱。
蛇被人捉走后,双腿早已吓得虚软的顾昭辉也被人拖走,一路鬼哭狼嚎。
顾华惜将门关上,脸上端着的笑也瞬即变冷。
从村里出发前,路边看到一条冻僵的小蛇。
她想着或许有用,将其塞进包里,没想到这会儿还真起了作用。
——
翌日。
吃过晚餐。
顾父叫上顾华惜进书房。
“这些年苦了你了,是我这个做父亲的不称职,你放心,现在把你接回来,我一定会好好补偿。”顾守义语重心长。
顾华惜低眉顺眼:“我知道您有苦衷,我不怪您,您是我爸,当不上补偿。”
看她不怨恨,顾守义很欣慰:“你理解就好,既是我的儿子我自不会亏待,你大哥和二姐手头分别在公司有10的股份,你应该和他们一样,我明天去公司就划给你,”
“另外,你今年二十有六不小了,我替你物色了一门好亲事,名门之女,你去换套整齐西服,我带你去相看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