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玄幻奇幻>弗洛伊德启示录>第十章 梦的前提

以下我将讨论梦的前提及其关联。

为了弄清弗洛伊德在了解病人的整个病理记忆或者说有关其心理、精神疾病的全部记忆之前其本身所拥有的立场高度,我不得不完全顺着他的意念去行事,希望就此能够有所增益。很快我就发现,在许多情况下,我所保持的有关梦的一切观点和他对于病态梦的立场几乎一致。唯一的区别在于,弗洛伊德似乎忽视了病态的梦和知觉的梦在本质上是不一样的。而他也似乎并不关心精神活动理所当然地要在浩如烟海的梦中被独立出来而加以重点阐述。对此,我得出一个疑问,似乎梦与精神活动是没有明确界限的。究竟是精神活动造就了变态的梦,还是变态的梦创造出了精神活动?这是《梦的解析》不可能给出答案的一个令人苦恼的问题。我这样说并无不敬之意,而只为遗憾。因为事实上,人类的精神世界才是真正的大海,而看似繁杂的梦境,不论病与否,都只是其中的一个个渺小的孤岛。怒海狂澜,风平浪静,藏污纳垢,容纳百川等等是人类精神世界的实质。惊涛拍岸以及风雨披面则是梦的命运。忽视了这些现实存在的客观而单单孤立于小岛的苑囿,有时难免也会适得其反。所以,在正真进入心理疾病的范畴之前,尽可能地多去理清梦与精神活动之间的细节问题及其关联,的确也是非常有必要的。

同时,我在逐步了解梦的过程中,还意外地得到一个这样的认识:似乎只有梦才是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唯一一个地球词汇。换句话说,梦的本意其实是要使人获益的而非其它。所以说,如果我们被梦所困扰,那问题一定不会出于梦本身。这话看起来荒诞不经,但我也算是为此而尽力了。总之一句话,梦不足以致病,而病却足以入梦。

就在这准备冲刺于梦的领地的时候,我在小睡时居然也做了个梦。这梦的奇怪之处还在于我找到厕所后就醒了。而后我也就真的入厕了。其实,就在同一天,我也曾做过一个与此相类似的梦。我正奇怪为何自己无法对它进行一番常规的剖析的时候,结果,老兄,你看,它就又来了。说实话,上面那些针对弗洛伊德所进行的牢骚话,正是在此等情况下发生的。我似乎是在想把这个所谓的难题扔回给弗洛伊德,好象它是他所引发的一样。看看,大多数情况下,人就是这么地任性胡为。

好了,还是言归正传。那梦的前面一大部分在我醒后好象根本上就没发生过一样,我竟然无论怎么样想也回忆不到了,总之不乏不安之实。至于那后半段,我印象深刻。它明显是我记忆中经过梦处理过的一段往事,几乎分毫不差。梦中,欣赏完大戏之后,我按下了厕所的开关,然而灯却坏了。为此,我充分相信,假如我能记起它的全部,一定受益良多。可惜的是,我却没能做到。

由于不能一概论之,那就只好择重而谈。令我奇怪的是,我仅只是具备一个知觉的意念,为何会扯出那不能言说的秘密。有人说,心里的秘密使人喉痒。难道一个人知觉的挑动会带出喉痒暴露于意念网膜之内,然后再通过它把那秘密的不可告人的记忆在幻象网膜上幻化成梦。如此说来,我们记忆中的若干秘密,不就成了埋在意念网膜下的一颗颗虫卵。那么,是否可以说,今天我梦到了它并不是事实的全部,而更有可能的是,是它遇到了我。无意之中,我们成了这些梦的宿主。

有了这样的认识,我终于可以对另一个类似的梦做出描述。那天入睡前,我正狂书不止,以至于我的一只笔不小心掉在了地上而我也懒得去理会,不过我还是犹豫了一下。之后,我困得要命,却再三地想写完那篇文章,最后实在扛不住了才一睡了之。结果,一些成年老账涌上心头,让我一如当初的那样措手不及。梦中,第一大坏人以我的想象而出现了,第二、第三坏人也一一到场,恰如昔日的模样。而我也是一样,从头到尾忍受着、沉默着。就在事情即将会有结果时,我却被挡在了厕所之外。然后我醒了,不久便起身入厕。

一开始,我曾想利用老方法来解释这个梦。我的看法大约是这样的,这梦的主题就是恐惧。然而,和以往不同的是,我并没有任何心理上的屈服感。的确,我很需要一份工作,但我同时更加不希望生活在某人的淫威之下。若论潜意识,后者的动力只能算是更大。所以,梦与现实等同起来了。但这和我上面曾提到过的理论上没有可复制的梦却是有点小小的冲突的。这是否就是说,现在的这个梦,其实不是梦,是回忆。而真正的梦,只是那个始终没能进去过的厕所。事实上,我确实很愿意相信,在“回忆”中,我被一个知觉引起的梦重新送入了现实。话到这里,我终于得到了弗洛伊德所言梦是愿望的达成的真正理由。同时,这也能够让我们更加相信,意念源自本能,与狭义的精神活动以及真正的梦相距甚远。就好象植物开花一样,是顺其自然的,与蜜蜂或者种子的孤独无关。其原因还在于,种子会生根发芽,不在其潜意识,而在于其迫不得已。

当然,我也注意到了,上面所提的那两个厕所梦,其所谓的“回忆”中,梦的作用痕迹依旧相当明显。因为尽管意念很鲜明地指向它们,但其中的主要人物要么没有出现,要么被置换了。我猜想,大概因为这都是令人喉咙发痒的秘密,所以即便就是在现实生活中,我也懒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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