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白氏父女如约来至扬威镖局门口,待守门家仆通报杨明,见得杨明后,二人皆上前跪拜谢恩道:“恩公在上,请再受我父女二人一拜!”,杨明赶忙上前去扶起这对父女。说道:“你们快快请起,从今儿起,你们就是我扬威镖局之人了。”,然后转头对身旁一守门家仆说道:“你带他们二人去账房公孙先生那儿签份契约,再让公孙先生给他们安排个活儿干。”,“是,小的明白~”。然后家仆领着他们向内院走去,才走没多远,迎面碰到钟掌柜走来,看到他们二人,忙问那守门家仆道:“他们是谁?”。
“回钟掌柜 ,他们是少爷昨儿从外面才买回来的新家仆。”
“带往何处?”
“正欲带往账房公孙先生处签契约,好让公孙先生给他们安排个活干”,守门家仆如实回答道。
钟掌柜见那宛儿生的肤白肉嫩,很是标致。心中甚是搔痒难忍,于是双手抚掌对宛儿问道:“叫什么名字?年芳几何?家中可还有其他人?”
那宛儿虽已为下人,但毕竟也是读过书的,亦懂得如何识人,见那钟掌柜如此问之,心中已然明了,于是镇定的言道:“小女名宛儿,年芳一十九了,家中尚有一老父。”,不等那钟掌柜开口说话,那白老头抢言道:“老汉我姓白,大人可叫我白老汉,老汉我已五十有六了,我就是她的老父,嘿嘿。”说完一脸的傻笑着。那钟掌柜并没有理会那老白头,对着守门家仆说道:嗯~~这样吧,我来给他们安排活干吧,这女的就来我掌柜房作暖房丫环,那老头嘛就去库房打打杂吧。好了,先去公孙先生那儿签了契约再回来。”,守门家仆似感如此有违家规,但迫于是钟掌柜,亦不敢多说什么,答道:“小的明白。”,谁知那宛儿一听当场羞怒道:“大人,小女不才,不知该如何侍奉大人,怕有愧大人之抬爱,还请大人另配他活,哪怕是最苦最累的活,小女亦不怕。”,钟掌柜闻言,双眉紧皱,怒目喝道:“大胆奴仆,本掌柜看你可怜方才给你个机会来侍奉我,你竟不知好歹,看来非得要教训你一番才知深浅。”,“大人饶命啊”,旁边的白老汉,赶忙抬手欲制止道,却被钟掌柜一脚踢开,那白老汉身体本就瘦弱,这一脚竟被踢开三,四丈远,摔倒在地不起,钟掌柜还欲再打宛儿,此时杨明早已看在眼里,忙上前制住其手,问道:“钟掌柜这是作何?”,钟掌柜见是少镖主前来制止自己,亦无退让之意,还欲作势要打,“少镖主,还请让开,以免误伤到您却是不好喽,此等奴仆不知深浅,现不管教管教,怕将来如何是好?!”,
“钟掌柜,看在我的面子上,此事就此作罢,此二人也是由我买来,还请交给我来处置,可好?”杨明还是慢声细语道。不料那钟掌柜并不领情,言道:“为少镖主,管教下人,亦是我的职责所在,今日我非要好好替少镖主管教管教他们不可。”说完,欲推开杨明去抓那宛儿。杨明一时火冒三丈,顺势将钟掌柜一把推出。然后骂道:“大胆!钟良,这个家还是我杨家说了算!你别忘记了,在我家,你也是个奴仆而已!”,那钟掌柜一听此言,方才罢手,然后用手掸掸身上的尘土,抬头看了会杨明,然后拱手言道:“如此,是老奴我冒犯少镖主了!还请少镖主见谅!此事就由少镖主您来处置,老奴告辞。哼~~”,说完拂袖离去。见其离开,杨明赶忙伸手去扶那宛儿,问道:“宛儿,可否受伤?”,“小女无碍,谢谢少爷!”,然后宛儿跑去查看白老汉,白老汉身体本就瘦弱,经刚才那一下,小腿似有骨折,杨明见之,对那守门家仆道:“去取跌打损伤药来,快去。”,家仆应声离去,不一会儿,取来药,给白老汉敷上药,然后杨明又说道:“从今儿起,宛儿为我的贴身侍奉丫环,你速带他们去公孙先生那儿签好契约,跟公孙先生说明我之意,再让其给白老汉安排个轻便之活做做即可。给,取我玉佩前去。”,“是,少爷。”,父女二人再次对杨明拜谢道。然后,那家仆背着白老汉与宛儿离去。
时至中午,杨明无事,在房中独自饮酒,丫环宛儿,一边给他捶着腿一边说道:“少爷,这大白天的,您就在家饮酒,岂非误了诸多好事~~”,“哦,你倒说说,本少爷我误了哪些好事?啊?”,那宛儿正欲开口说道,忽闻门外钟浦喊道,“少爷,少爷,长乐赌坊的人找您啦~~少爷~~快来!”
“宛儿,你说的对,大白天饮酒确实是会误了好事,少爷我这就去做好事!哈哈哈~”,
“少爷,少爷~~”宛儿在身后叫道:“您可千万不能去赌坊啊~!少爷,唉~男人啊都一样,离不开吃喝嫖赌。”
主仆二人,一路小跑至府门前,见昨晚那穿黑衣之人在门前等候,那黑衣之人见是少镖主出来,忙上前拱手拜道:“少镖主,昨夜之事,是小的无知,还请您见谅。这是您金牌,今儿物归原主!”然后从怀中取出那金牌递予杨明,杨明接过金牌仔细打量,确是自己的金牌无误,亦摆手说道:“无妨,不打紧!。然后对着钟浦说道:“你取我金牌去账房先生处取五百两白银来,就说是我急用。速去!”
“慢!少镖主,我家坊主,早闻少镖主乃仗义豪爽之人,意欲结交少镖主,这是我家坊主的请柬,还请少镖主务必赏脸光临!不胜荣幸!先前那五百两权当是为了结交少镖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