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也在游山玩水般的愉悦心情中转瞬而至。
“站住,军营重地,闲人免入!”隔着老远,便有披甲执锐的士兵开口喊话。
同时,两个班的士兵也都手持兵刃做戒备状,稍有不慎就会一拥而上。
随从的卫士拿出一面令牌,道:“宫内卫士,放行!”
“任何令牌在这里都无效,请回吧。”为首的士兵一愣,看着雕龙画凤的令牌有些吃惊,但是依然严词拒绝;
“没有教官手令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所有令牌在此无效,除非军委会军令。”
“皇上圣旨都没用?”朱祁钰走向前来开口说道;
士兵又愣了愣,这个问题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而且这个好像教官没说过。不过,也没说有用,于是他再次摇头:“无用,除非军委会军令!“
“这个无崖,简直该打。”沉鱼银牙错咬,无视皇帝圣旨,即便是朱祁钰不计较,她也心中不喜。
“呵呵,不错。”朱祁钰乐了,前世这种情况电视上可是看过不少,现实中他还没有见到过,倒是在这里碰上了。
“赶快走吧,这里是军营,如果被监察军纪的监察员看到了你们免不了受到严格盘查。”为首的士兵开始赶人了,看样子,对监察部的监察员倒是心有余悸的样子。
拿过卫士手中的令牌,将其递给为首的士兵,朱祁钰笑呵呵的道:“将这个令牌交给你们教官,随便是谁都行!”
士兵知道来人是宫里的,或许身份不同凡响,也就没有拒绝,接过令牌转身穿过大门上开的边门,消失在众人眼前。
门前,守卫的士兵依旧严阵以待,没有丝毫的放松警惕。
“很不错,远处看只觉得规模大,到了进前方才觉得除了大之外,军营该有的威严警觉也不缺。”朱祁钰毫不吝惜的夸赞道,虽然距离后世的军营还有很大的差距,短短时间能有这种效果已经让朱祁钰很满意了。
不多时,无崖等人便急匆匆的来到了营门口,待看到朱祁钰后,本就猜到了的朱祁钰一行人身份的无崖还是忍不住大吃一惊。
“无需多礼,带我们进去看看。
”制止了就要行大礼的无崖等人,朱祁钰笑呵呵的说道:“我可是不请自来,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后面可有人让你们长记性。”
说着看了旁边的沉鱼一眼。
沉鱼这个时候可是架子拿的十足,一副大姐大的派头。往常也是,除了朱祁钰以及落雁几女外,她甚少对其他人加以颜色,都是冷冰冰的对待。
无崖等人除了报以苦笑外,还能说什么!
沉鱼可是没事都能整出事情赖得住,想要整治他们,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营门口,随着无崖等人出现,所有士兵右手握拳,放在左胸之上,向他们行了个新式军礼
进入军营后,巨大的操场上,士兵们正在做着各种体能训练,热情高涨,争先恐后。
这种感觉对于朱祁钰来说就像是回到了后世的军营,大家为了容易摩拳擦掌,使足了的训练。
众人边走边交谈,对于训练中的一些问题,无崖他们也都趁着这个机会向朱祁钰询问。
朱祁钰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尽可能全面的回答他们的各种疑难杂症。
用了不短的时间大致看遍了整座军营,大致上朱祁钰是很满意的,只有极少的地方做的差强人意,他也没说什么,只是让无崖他们日后改正就是了。
北大营总教官办公处,看着整洁干练的办公场所,朱祁钰点点头,当仁不让的坐在了主座上,开始听取无崖等人的关于这段时间一来的工作汇报。
“旅一下的所有带兵武官都到位了?朱祁钰问道;
“是的。”
无崖回答道:“所有带队武官都是从二十万大军挑选出来的精锐武官,选拔公开公正,唯才是用,所有军卒没有丝毫反对不满。旅团等单位的政委职务都是我们自己的老人,熟谙教化之道,有他们宣传忠君爱国的思想,不稍多久,都能潜移默化士兵以往的思想,让他们知道为何而战,为谁而战。”
“是个好办法。”朱祁钰赞赏道。
“只是我们自己的老人太少,军中除了高级单位安排了人手,一些低级的班排等人手不够,差了很多!!”
无崖希冀的看着朱祁钰,希望能够在要些人手。
“这个我帮不了你。”
朱祁钰直接拒绝道:“现在我还大缺人呢,哪有人给你,实在不行就选拔一些忠心耿耿还识文断字的军卒安排在基层,这也是一种变相的收拢人心的手段。这么多军队,光靠我们的人如何能照应的过来。”
想了想,他又说道:“对了,除了常规操练外,晚上休息之前,可以安排人员叫所有士兵读书识字,只有明理了,他们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明白吗!”
“是!回头就安排。”无崖等人点头。
“对于人才自然要提拔,军队中就是靠实力讲话,有本事就要重用,宣传一定要做好,要让他们知道他们是我大明的军队,他们效忠的是我华夏大地,是我大明帝国,是朕,大明皇帝。”
“定不负皇上所托。”所有人右手抬起放在胸口,敬了个标准的军礼,郑重的回答道;
朱祁钰有对入营后所见的一些问题提出了一些建议。
其中关于练兵的事情,他做了详细严肃的训诫:“练兵练兵,练为战,不为看,训练场就是战场。既然是在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