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事情之后,许是终于揭掉了伪装的样子,杜桓反而放松了许多,他屡次趁人不注意,用恶心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杜清歌,但是也不敢过于放肆。
他的行为都让杜清歌看在眼中,却无可奈何,除了警告几句,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
杜清歌看到这个伪君子,觉得恶心无比,不想招惹他,只好处处忍让,见到他就躲着走,恨不得变成隐形人。
但是杜桓却因此变本加厉,终于开始对杜清歌动手动脚起来,而有一次无意中看到这一切的张大娘却毫不作为,根本就不理会杜清歌的死活,仗着张大娘对自己受宠,杜桓开始肆无忌惮起来,根本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杜清歌因为心里有着自己的计划,不想在这个时候挑起事端,所以总是一忍再忍,能避就避。
这一天,杜清歌迷糊着眼睛帮曹氏洗完了衣服,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饿的头晕眼花的,忽然就看到杜桓拢着双手,斜靠着院门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厚颜无耻的对杜清歌,道:“妹妹,我想你了。”。
杜清歌脑子一激灵,不由的火上心头,这个杜桓在旁在的地方不停的骚扰自己,对自己动手动脚的,自己是能避能避,能忍就忍,不想再和他计较,可是他居然敢跑到自己和曹氏的住所来,当着曹氏和杜庆洲的面来骚扰自己。
杜清歌眉头一跳,担心杜桓对当着曹氏的面说出什么恶心的话来,忙站起身擦了擦手,将地上的一桶衣服往王氏手中一塞,对一脸担忧的曹氏道:“娘,你先去把衣服晾了,我和他说几句话。”
见曹氏犹豫着,她皱了皱眉,看到一旁的沉默的玩着石子的杜庆洲,她将杜庆洲拉了起来,交待道:“庆洲,姐姐现在有点事要处理,你带着娘去晾衣服好不好?”
自上次那件事之后,杜庆洲虽然看起来还是呆呆傻傻的,也不爱说话,旁人根本就看不出他的心思,但是他对杜清歌这个姐姐却是言听计从,喜爱的很。
听到杜清歌的话,他忙点了点头,将石子揣到了兜里,就拉着曹氏的手往门外走,曹氏叹了一口气,终于还是拎着木桶跟上了杜庆洲的脚步,但是却还是一步三回头,担忧的看向杜清歌。
见曹氏对自己这么关心,杜清歌心头一暖,对曹氏笑道:“娘,我没事,你快去吧。”
曹氏的身影一消失在门口,杜清歌就神色一冷,她看向在一旁笑的猥琐的杜桓:“你要是再敢骚扰我的话,我就去告诉村长,说出你干的龌龊事。”
事情过去的久了,杜桓变的愈发的不要脸,也没有了刚被抓包时的畏惧,他扯了扯嘴角,厚颜无耻的道:“你去告吧?你以为你说的话村长就会信,他现在最恨的人应该就是你了,恨不得抽你的皮,扒你的筋,而且,你有证据吗?我那天有对叶茶做什么吗?我什么都没有干!你能拿我怎么样?”
听到杜桓这一番话,杜清歌知道再也没有和他理论的必要了,她被杜桓气晕了头,直接对他斥道:“你还不快滚,从我的家里滚出去,有多远滚多远。”
杜桓听她这么说,扫视了一眼周围,然后哈哈大笑起来,看到杜清歌不耐烦的眼神,他终于止住笑,用讥讽的语气道:“你的家?这个破屋子?不过我告诉你,就算是个破屋子,也是我们杜家的,我才是杜家的男丁,而你不过是个赔钱货,没有任何人在乎你,所以说,这里根本就是我的地盘,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杜清歌一直忍让他,就是苦于自己是寄人篱下,还带着曹氏和杜庆洲两个人,而且自己是穿越而来,对这里的情况一点都不熟悉,离了杜家,暂时还找不到生存的办法,所以一直都没有和杜家人完全撕破脸皮,这次见杜桓又拿这个来说事,她心中暗道:不可以再拖下去了,一定要尽快想一个办法,能让我离开了这里,还能养活曹氏和杜庆洲,只是,我对这里一点都不熟悉,真的是
杜桓见杜清歌也不还话,只是低头在想着些什么,垂眸沉思,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帘,往下看,就是高挺秀气的鼻梁和殷红的嘴唇,杜清歌思考的时候有咬唇的习惯,贝壳一样的小牙齿咬在殷红饱满的嘴唇上,不由的让他看的呆了。
默默的吞了一口口水,杜桓心里不由的想着:这个丫头从小到大也没有吃什么好东西,怎么生的这么一副好皮相,她的容貌,比起自己那个从小到到就注重的保养的妹妹,不知是要出色多少,她以前一直都躲在角落里,我还没有注意到,这下子,我可不能白白的放过她,终究有那么一天,我要将她成为我的人。
如果说上次调戏叶茶,被杜清歌抓包的那次,纯粹是出于报复心理,想霸占杜清歌,那这次,连他都说不清自己的心里起了什么样的变化,就是觉得眼里看到的,心里想着的都是杜清歌,还就非她不可了。
杜桓起了这样一个心思,有些色胆包天,以前的行为也只算的上是小打小闹,他悄悄的走进了杜清的身前,目光触及到杜清歌低头是露出的一截白皙滑嫩的脖颈,不由的吞了吞口水,觉得呼吸紧促了起来。
杜清歌之所以敢旁若无人的把杜桓晾在一边,就是料定了这个伪君子不敢真的做出什么事来,只敢小打大闹,恶心人罢,直到她忽然被杜桓搂在怀中,她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大错特错。
感觉到杜桓的身体的靠近,她觉得无比的恶心,她狠狠的看向杜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