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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天亮的时候白吕是在一阵抽搐中醒来的,她感觉浑身发热,口舌发干,看东西的时候眼睛都不在焦点上,体内仿佛有一阵无名之火在心底慢慢燃烧起来,这几天过度的耗损也着实让她有些吃不消了,身体都发出反抗信号了。
她慢慢走向浴室想要洗个冷水澡冲淡一些身上的燥热。
冰冷的水砸着滚烫的身体,如获新生般畅快。
但是因为太过放松,没注意到脚下,结果狠狠的摔了一跤,痛的她半天都起不来身。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谁这么早就起来了?
这个点儿,难道是苏玉听到她的动静了?
白吕忍痛从地上爬起来披了个大浴巾就去开门,站在门口的居然是冻的直哆嗦的黄谛,他一溜烟就钻了进来,见白吕身上只有一个浴巾慌忙背过身去,“我听到你房里有动静,你干什么了?”
白吕关上门裹紧毛巾从柜子里拿出浴袍套在身上,“洗澡的时候摔了一跤,你怎么这么早起来了?”
黄谛这才转回头看她头发还是湿的就去给她拿吹风机,“我亚根就没睡。”说着就示意白吕过去帮她吹头发。
“有心事?”
“就快上岸了,怕你又闹腾,只好看着你了。”
白吕闷不作声由着他的手在头上飞舞着,估计是从来没帮女生吹过头发,整个把她折腾成了黑山老妖。
洗发水清淡的茉莉花香随着温热的风吹散到这个屋子的每一个角落,它们落在枕头上,落在窗台上,落在白吕湿掉的浴袍上,落在她粉润的嘴唇上,最后钻到了黄谛痒痒的心底,挥散不去。
头发还滴着水,可吹风机的声音已经停了,裸露的锁骨上沾了发尖的湿润,那一瞬间yù_wàng也随之而来。
黄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夹杂着他湿润的呼吸,“你的身体好烫啊。”
与季白所不同,她不仅觉得耳朵痒痒的,甚至连心里也痒痒的,仿佛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活跃了起来,那种久违的心跳又再次出现了。
白吕忽然发现黄谛的手是有魔力的,他只是用他的指尖轻轻骚弄着她的脸颊,为何她就觉得整个身体都酥软了?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
“所以,你现在是想对我施美男计吗?”非常不合适宜的理智在这个时候冲破了混沌的大脑。
耳边传来叹息,“你这个家伙,怎么一点情调都没有,太扫兴了。”说着就放开了白吕。
那一瞬间,白吕如释重负,四目相对她逃避了。
黄谛突然想起季白跟他的说的话,喜欢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想到这里他突然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白吕虽不知道他笑点在哪,可见他笑了也莫名跟着笑了,也许她是觉得这个方法对于黄谛来说是十分的不协调吧,他的性格不适合美男计,第三者的眼光看起来更像个流氓。
美男计不好使不代表美人计也行不通。
白吕突然一个翻身依偎在黄谛的怀里,她明显的感觉到他身子一僵。“所以,你想考验一下自己的定力吗?”
紧张之中黄谛情不自禁的吞了口水,整个身体就像石膏做的一样动都不敢动。而在他怀里的人可是胆子大的很,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他的衣扣,结实的胸膛在她的抚摸之下变的红润又起伏。
“你在玩火你知道吗?男人都是qín_shòu,你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白吕冷笑突然站起身整理好衣服,“我当然知道男人都是qín_shòu,我早就不配和你在一起了。”
黄谛意识到白吕是想起年少的时候被她的主治医生轻薄的事情,她误会自己嫌弃她了。
“你从来没有说过你喜欢我。”黄谛直接了当的说道。
“因为我们最终也不会在一起。”
“为什么?”
“猫和老鼠是不会成为一家人的。”
黄谛蹭的一声从床上跳起来,“谁说的,t和jerry就是一家人啊,他们相互扶持,一起生活了一辈子。”
“那是动画片。”
“戏剧源自于生活,而且我也不是猫了,我已经不可能再回警队了,你成功的把我们特案组团灭了。”
白吕一听嗖的一下就扑到了黄谛将他压在床上,气急败坏的说道:“我再跟你说一遍,程会不是我杀的,这件事情的起点不是我干的,我不过是顺水推舟,我从来没有害过你们。”
黄谛搂着白吕额前的湿发,水滴都印到了床单上,“凤凰眼的金子是不是你干的?”
白吕想了想还是说了实话,“是,这个我承认。”
“你要那么多金子做什么?”
“从红魔手里买东西。”
“什么东西,要满山的金子,你也太败家了吧。”黄谛详装怒道。
“一颗两千多年的心脏,当然值这个价。”
黄谛一惊,“你带走了赵玉海的心脏,就是那个铜锅里的?”
“是的。”
“你把心脏呢?我没见你手里拿东西啊?”
白吕一脸诡笑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我吃了啊。”
黄谛一脸恶心,“你生吃啊,你不觉得恶心啊。”
白吕一巴掌拍他头上,“我又不是狼,赵玉海的心脏早就被红魔提炼成命珠了,都什么年代了,懂点黑科技好不好。”
“那你没什么反应吗,你不会食物中毒吗?”黄谛关心的点好像跟普通人不太一样。
“有一点点排异反应,适应就好了。”
“你到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