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栖城因凤栖山而得名,传说有只火凤落在这山头上,燃起一片大火,三天三夜才扑灭,扑灭后飞出一只金凤直冲云霄,因而取名为凤栖山。二人才一到风栖城便赶紧找住的地方,因为流宗派的事,风栖城多不少人,住的地方不是很好找,绕来绕去终于找了个相对清净点的地方,陈墨先过去结的账,吴潇毕竟是漂泊的人,没有多少银子,吴潇也不客气了,她本就不拘泥所以不是那么客气“陈墨,你是干嘛的,挺有钱的啊,这好几次都是你花钱,我挺不好意思的。”陈墨不说话看看她,这脸看着那里像不好意思了?到了各自的房间赶紧洗换了才一身清爽的出门。这风栖城确实热闹,吴潇来过几次,所以还是挺熟的,带着陈墨到处逛,陈墨也跟着看看,但是兴致不大,逛了几天,吴潇也觉得无聊了,便和陈墨在客栈里不出来了,没事就找陈墨聊天,陈墨还是跟之前一样,只听不说。
这里的饭食不是很合陈墨胃口,吴潇也看出来了,每次陈墨只是随便吃点,于是晚上吴潇让陈墨换了男装带她去个地方,陈墨不太明白吴潇要干什么,反正闲着也没事,也没问什么,换了衣服二人便出去了。吴潇皮肤没有陈墨白皙,行事也随性,一身男装看起来也很洒脱,陈墨自从上次青山城被人盯过以后,就打扮得硬气了些,衣服也大气,又比较稳重,表情有点冷,尤其男装的时候做事一板一眼,吴潇看看陈墨的样子,梦中情人啊,这底子好就是不一样。吴潇带她去了怡花苑,当然不是看姑娘的,而是这家菜味道很好,陈墨应该会喜欢吧……
到门口陈墨看看,这是青楼啊,几个姑娘也拉扯招呼着,陈墨皱着眉推开,忽然陈墨心里有个问题:褚修,也会来这种地方吗?马上她又把这个问题甩出脑袋,褚修……怎么会想到他呢?吴潇带着陈墨上了楼,叫了两个姑娘,怎么也得装装样子嘛!报了串菜名,要了酒,很是熟练,吴潇跟陈墨说“这的酒菜绝对包你喜欢!不过待会得我付账啊,说好了你不能跟我抢哦!”陈墨笑笑道“不跟你争。”酒菜上来了,两个姑娘也是特别热情,陈墨显然有些烦,吴潇也觉得讨厌,毕竟她们又不是男的,而且也不好这口,两杯酒下去二人就倒下了,吴潇笑着冲陈墨竖了个拇指,吃了一会陈墨问她“你对这里还挺熟的,经常来啊?”吴潇收了笑容“是啊,”给自己倒了一杯“其实我不是一个人,我还有个师兄,就在凤栖山,这次来也是为了他。”陈墨有些好奇,吴潇接着说“师傅一生就收了两个弟子,我和他,都是孤儿,连名字都是师傅取的,师傅她老人家走后我和师兄因为想法不一样就各走各的了,师兄学艺比我精,自然会找个好落脚,我不喜欢被人拘束,所以为此就没有在一起了。”吴潇自顾自的说“不管怎么样,同门情谊还在,他经常给我捎信,我也常来找他,只是他跟的不是什么好人,做的事情……也不是什么好事,只怕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吴潇低着头看不到表情,陈墨拍拍她的肩膀,吴潇抬起头眼里有泪“师傅说过,人这辈子可以不必过的轰轰烈烈,但一定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师兄他不应该这样!”大概是喝多了,吴潇也释放了情绪,眼睛红红的,一直跟陈墨叨叨,陈墨一边喝酒一边听着,这吴潇对师兄恐怕还有另一种感情吧!吴潇喝倒下了,陈墨把她扶到床上,回来有坐着喝了一会,嗯,这酒不错。
陈墨也喝得靠着桌子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手一动,一把小刀飞出来从一个姑娘的手腕上划过钉在床里侧,陈墨还留了手,以前她拿石头打野物的时候练的可不止如此,姑娘也吓坏了,托着流血的手一个劲的说公子饶命,她刚才刚把手伸到床上人的怀里手就被割了,吴潇也被声响吵醒了,揉着脑袋,自己昨晚是喝了不少啊,看看里面,地上有很多血,一姑娘在求饶,另一姑娘还睡着,吴潇看看陈墨“怎么了?”陈墨示意她问那姑娘,那姑娘连忙求饶“公子饶命,是我财迷心窍,是我不对,我给您赔不是,只求公子饶命!”原来她昨晚只喝了一杯,中的mí_yào不深,醒过来是看到两个都喝多了,于是想再捞一点,哪知陈墨警惕性太高了,所以发生了这个事。吴潇听后大笑“哈哈哈哈,你不应该找我的,我没钱,她才有钱啊,不过幸好你找的是我,不然啊……”后面的话自然事没再说了。看看窗外,应该寅时过了快到卯时了吧,于是二人也不逗留,毕竟这是花柳之地,不是很喜欢,那姑娘也一直不敢在吭声。
出了怡花苑,天都还有点黑,太早了,风一吹还挺冷的,吴潇抖了一下说了句真冷,她似乎忘记了之前的话,陈墨自然也不会去提,两个人走在冷清清的街道上,偶尔还有几声狗叫,吴潇问“陈墨,你说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陈墨的心颤了一下说“不知道。”吴潇望着天说“大概就是希望他过得好吧……”陈墨点点头“应该是这样。”是的,喜欢一个人应该是希望他过得好,“好”有分很多中,而吴潇的“好”却有点特别。
这流宗派的观礼好像提前了,所以陈墨和吴潇也准备提前上了山,略海容貌,跟本人看上去只有几分相似,上山的人不少,前面不远似乎有人在争吵,好想是一个仆人把人推倒了,这会在道歉,一名长相貌美的女子上前道“家仆也不是故意的,还望您见谅。”说着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