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都市现代>灵帝求生指南>弎弎肆:归去来兮

“海东青中以纯白玉爪为上品,另有秋黄、波黄、三年龙诸品,故有羽虫三百有六十,神俊最数海东青。性秉金灵含火德,异材上映瑶光星之说。”

“啊?”窦衡惊讶的回到凳子上,眼睛看向蔚蓝的天空,口中喃喃自语道:“神鸟啊神鸟,你在哪啊?”

“我勒个去……魔怔了?”窦冕见自己七叔这样子,忍不住腹诽起来,转身独自走进了后院。

这会代凉正跪在地上对黄牧与高悛叩头求饶,满身的馊臭味直接让整座院子的味道难闻起来,断臂处包扎伤口的布袋已经脱落,结痂的断痕处正在留着鲜血,头顶上的巾帻早就不知道丢在哪了,披头散发,看起来狼狈不堪。

高悛铁石心肠一般站在代凉身前漠不关心,黄牧这会正拿着一块油饼,吃的满口流油,眼睛根本不往地上看,举头瞅向后门方向。

窦冕走进院中,一眼就看到两人这幅模样,忍不住乐了,开口催促道:“高悛,去把他带下去换身衣服,伤口也给包扎一下,等会我们就走。”

“好咧!”高悛松了松筋骨,随手从地上拽起代凉,不顾代凉的求饶声,提着代凉走进了卧室内。

窦冕眉开眼笑的走上前,拍手称快的说:“黄牧,怎么搞的?这小子被你俩折腾不清啊。”

黄牧迅速将剩下的油饼塞进嘴里,翻着白眼向窦冕回话道:“这小子,就是欠揍,我看后门外面盛有一缸水,随手就让高大哥认了进去。”

“这小子不是嘴挺硬的吗?怎么这会在求饶?”

“嘿嘿……主公,我把他扔进去不算,来回拉折腾了几次,那小子就大声喊救命了。”

窦冕心里就像喝了琼浆玉液一般舒畅,忍不住大笑起来,随后挥了挥手:“去!准备些吃食,我们等会就要走了。”

“哎!”黄牧点点头,拿起衣袖擦了把嘴,转身跑进厨房里。

大半个时辰后,众人齐聚在院中,窦冕见代凉捂得严严实实依旧打着寒颤,走近前号起脉,发觉仅仅只是简单的伤寒,心中并不在意。

窦冕转过身带着几人走过前院向窦衡拜别,窦衡心神不宁的排了三名护卫给窦冕后,扔下众人,自顾自地走进了后院。

走出窦家府宅,众人有条不紊的绑车、放行李,而后三名护卫充当起了马夫,缓缓向西行去。

这一行,着实让众人心惊不少,窦冕开始说可能几日就到,哪只冬季管道上冻,每日只能行上二三十里,从长安到洛阳乘船不过十多日,坐马车足足坐了大半个月,一直快到年根的时候,三辆马车才行过函谷关。

高悛从长安走的时候,心里激动的无以言表,每天夜间做梦都能梦到洛阳繁华的景象,可行到十多日之后,一颗久怀期待的心终于冷却了,每日除了吃喝就是呼呼大睡,再也没有见到城池就问的冲动了。

这些人中,唯独黄牧最兴奋,对于他而言,这段时间可比在山沟沟过年都好,吃的舒心睡得舒服,每天早上的时候还能有下人陪着自己去城里买些自己没有吃过的吃食,对于黄牧而言,放牧人哪里会一直待在一个地方,随遇而安便是本能。

一群人中最苦逼的就要数代凉了,本来那天想狐假虎威耍个威风,没想到遇到了硬茬,自己断了胳膊不说,同伴也被打倒了,心中始终惦记着自己那帮从小长大的同伴。

本来在窦府之时,代凉按常理来说想逃是能逃的了,但醒来之后,他看见和他同睡一屋的黄牧,内心深处登时火冒三丈,于是就出现大喊大叫的那幕。

他本来以为自己闹大了,自然而然会有人把他放走,但代凉想过自己竟然高估的自己的智商与能力,窦冕只是随口吩咐了几声,自己险些淹死在了馊水缸里。

虽说凭着自己保命的本事,拼命求饶才活下来,但心中从没有屈服过,哪怕现在坐在车种吃着自己从未吃过的食物,心中依然没有服气过。

窦冕似乎就像记不起有代凉这么个人似得,从长安开始走的时候,随便开了几服药,而后就没有再理会过代凉,每日只是护卫准时的拿来食物与药汤,再也没有别的到过车前。

一出函谷关,窦冕心里终于从山中的沉闷缓过气来,极目远眺而忘却不到边际的平坦,总是会让人感觉心旷神怡起来。

也许此时是快到年关的原因,官道之上,行满了各式各样的马车,路人亦面露匆匆之色。

梁兴整日间除了随窦冕一起学习,整个人也变得开朗起来,见到高耸的函谷关,心中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所慑服,只见函谷关依然而建,东临绝涧,南接秦岭,北塞黄河,虽说已经废弃,但依旧展现着自己乃第一雄关的姿态,真可谓龙虎昭阳殿,冰霜函谷关。

梁兴坐在马上怔怔看着函谷关,直到马车行进几里地,梁兴终于忍不住开口问起来:“主公,你说这函谷关,真的是老子西出之地吗?”

“世上雄关不胜数,一夫能挡独此关,经书一部传千古,秋月几回觅老聃?白马四蹄却非马,公孙一语惹笑谈;孟尝巧设雕虫技,狗盗鸡鸣天下传。”窦冕脑袋偏向一边,随口吟道。

“啊?”梁兴顿时觉得脑子有些不够用了,弱弱的问道:“孟尝君骗关就是骗这里吗?”

“函谷关不这,还会是哪里啊?”

“主公,听你这么一说,这函谷关是雄关啊,怎么连个人都没有?”

窦冕斜着眼瞥了眼梁兴:“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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