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算做过也不会承认。
某位公主心里暗戳戳的想,收拾萧景容这种爱在背后捅人刀子的人就要用同样的办法!
“建宁,你把话说清楚,如果今日真是长安将你弄成这副样子,朕必定会责罚她,同样,若是你毫无证据陷害长姐,朕同样不会放过你!”
皇帝沉着一张脸,从早上起来心情就没好过,这时候看着包的就像猪头的萧景容,心情更是不好。
这几日明知蒙然国等人都在,建宁还出了这样的事,若是让他们知道,还不知道在私底下如何嘲笑他这个皇帝就连家事都处理不好。
听见皇帝的话,皇后也在一旁帮腔:“建宁,你只需将事实原原本本的说出来,你父皇绝对会帮你做主,不会让某些想要陷害你的人好过!”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皇后还不忘棱了在旁边无奈耸肩的萧景瑜。
“父皇,昨日长姐来建宁的营帐,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打伤了在门口的两名执勤士兵,进来便对建宁说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之后晚上趁着建宁睡熟之际便悄悄将我装进麻袋放在马儿背上,然后在山林之中跑了一晚上,儿臣的脸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被树枝刮伤的。
要不是今早有人发现我不在,也许······儿臣恐怕就已经不在了。父皇,您要为儿臣做主啊。”
皇帝听完,脸色黑的更加厉害,看向一旁无所事事的某位公主,便多了几分沉吟,而后冲着萧景瑜道:“长安,你有什么话可说的。”
某位公主清了清嗓子,看着跪坐在地上可怜兮兮的萧景容,收敛起了脸上不正经的神色,开始大呼冤枉。
“父皇,儿臣冤枉啊!
昨日长安去建宁的营帐只不过是想知道昨日七皇弟从马上摔下来的过程,因为当时七皇弟摔下来的时候就只有建宁在身边,那小小的孩子被摔得满面是血,好生吓人。
至于长安打伤门口的两名侍卫是因为两人言语不敬,暗中挑拨我与建宁的关系,不让长安进去探望建宁,长安一时心急,便让陈风出手,事后也是和他们道了歉的。”
“至于刚才建宁说的晚上有人将她掳走带入山林什么的,长安就更冤枉了!昨晚长安好好的在营帐里休息,那里有出去过?执勤的侍卫可都是可以作证的!”说着,某位公主又看向萧景容,一脸的“痛心疾首”。
“建宁,长姐知道这些年长姐远在边关,和你几乎没有来往,因此你总会觉得生分了些,但是······七弟一直长在宫里,虽说父皇忙于国家大事,对七弟疏于管教,但是你也不能······不能······”
“不能什么?”
老皇帝越听越生气,听着萧景瑜状似嘲讽的话,心中更是一口气上不来。
那个萧燚,谁都知道他是不喜欢,那里会有什么疏于管教,但是今日到了他这个长女面前,倒是因为他国务繁忙才没管的了,话说到这个份上,如果他还不接着,那就是他这个做皇帝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