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看到她看的是哪个。
罗氓也认真地说：“你也是高之后我很欣赏的女性。”
或许是沙华的话给了殊曼勇气，她也说：“罗侦探，有一个地方不准确，我让沙华到窗外不止是处理证据，我想她在身边，那样我干什么都不会失手。”
沙华回过头露出会心的笑容，殊曼也是笑着离开的。
徒留梳妆室的几个人愣在了原地。阿芒最先叹了口气，“她们正值最好的年纪，却……”
“别感叹了。”洛杉揪了揪她的衣服，“走吧。”
（6）
洛杉和阿芒上了警车，示意罗氓也上来。
“捎你一程。”洛杉说。
“不用，我家就在附近。”
洛杉伸出了脑袋，认真地说：“还有疑点没交代完吧。”
罗氓笑了笑，坐进了他们车里。
“是动机的事吗？”阿芒问。
“嗯。凉琪都退出了，她们为什么不放过人家？”洛杉边开车边问。
“你有强迫症吗？”
“我只是好奇心强。”
罗氓笑了，“又是好奇心……那为了让你的好奇心得到满足，我就告诉你——她根本没有退出。”
“真的假的？”阿芒转过头问后座上的罗氓。
“那天，也是出自好奇心，我不仅等到看报纸的人，还翻了翻报纸，结果从下面翻出一封信，一封恐吓信。”
“啊……”
罗氓从钱包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洛杉，“我还拍了下来。”
“给殊曼的吗？一行外语？”
“你不觉得那行字似曾相识吗？”
洛杉盯着那行“ao”，摇了摇头，“没印象。”
“你再想想，第二个花王案子里……”
洛杉抬起了头，“那个……这太巧了。”
“没错，还多亏了林良，让我知道这句话的意思是‘爱或者死’。”罗氓说。
“原来如此啊……”阿芒最后说。
没几分钟后，罗氓下车，向车里的洛杉和阿芒挥了挥手。
他把照片放回钱包，和那张珍藏已久的“梅花4”在一个格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