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自然是，没法打！
龟道尊喃喃道：“快告诉我，是不是我还在做梦？”
“对，你就是在做梦，而且还没醒。等我闯过了最后两个镜像空间，你的梦，就该醒了。”杨凡肯定的回答道，当即便是继续往山巅而去。
他现在，距离山巅已经非常近了。
好半响之后，龟道尊才从震撼之中回过神来，但紧接着，又陷入了沉思之中。
杨凡此刻的注意力，也没放在龟道尊身上，自然没察觉到这些。就算察觉到了，杨凡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
毕竟，龟道尊来历神秘，想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也很正常。
比如龟道尊跟着他进入苦海，明明有年龄限制，但龟道尊也依旧进来了。这镜像之路，能镜像出闯过之人。
但龟道尊却丝毫不受影响。
杨凡如今的精力，都放在接下来的第七个镜像空间。只要第七道镜像之身，实力没有超过他，那这镜像之路，他必定能到达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