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绝对没有这回事!蒋队长急得满脸通红,大声辩驳道:我们一家子这几天准时上工准时下工,连村都没有出过,怎么可能去偷那些东西?
蒋队长,请你稍安勿躁!龚老淡定道:我并没有说你们就是盗窃犯,而是有人看到东西被送到你家,也就是说,我们只是怀疑小偷将您家当成了窝藏赃物的地点。
龚老顿了顿,继续道:只要你交出被偷的四大件,这件事情就这么了结了,失主也不会再追究其他责任。
龚老,冤枉啊!蒋队长叫起撞天屈来:真的没有人偷藏四大件到我家,您一定要调查清楚!
蒋队长的话音未落,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你们是谁,竟然敢到我家来闹事?随着一声尖细的高喊,一个个子不过一米五,嘴尖腮白的四十岁左右妇女跨进门来,一手扬着镰刀一手怒气冲冲指着龚老和小马,眼神中散出一股蛮横的气势。
在她身后,一个只有一米四几的青年男子如同下人一般,抱着两把锄头束手束脚的站着。
蒋队长连忙迎了上去,一边虚抢妇女手中的镰刀,一边赔笑道:堂客,有话好好说,这两位就是上次来我们这里帮茶花洗脱了冤屈的公安局大领导!
说罢又冲着龚老不好意思一笑道:龚老,这就是我的堂客秀梅和大儿子蒋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