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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暄枫是特别相信言帝封的,并且也特别敬重言帝封。
“皇上,您真的高枕无忧吗?”白浅是……
“你在暗示朕?”他回眸,冷目落在白浅的脸上,白浅的面色如常,声音也如如常,轻轻叹口气,上前一步,帮助言暄枫宽衣解带,将蓝田玉带拿下来以后,轻轻放在云榻上,这才悠悠然的开口。
“皇上,臣妾没有暗示您,不过打仗这事情,一鼓作气,再鼓而衰三而竭,您也明白,一旦事情板上钉钉了,我们立马去处理就好,何故等呢?所以,臣妾以为,他那边是有事情的。”
“事情?”言帝封锁眉,不解瞪着白浅,白浅将言暄枫的外衣脱掉了,“臣妾毕竟旁观者清,要是说的不好,还请皇上您不要责备臣妾,臣妾也是妇人之见罢了。”
“不过,臣妾是……”白浅声音略微高昂,言暄枫感觉激动——“不过臣妾是真的为您好,为我帝京的人好,臣妾想,既然事情已经如此,何不让我们去研究研究他按兵不动背后的意义呢?”
“明明,很快就能处理好的事情,且非要等到现在,这后面的确有很多不为人知的东西。”白浅娓娓道来,慢条斯理的分析——“您想,事情焉能这样呢。”
“朕也感觉奇怪。”土方,说起来兵强马壮,比朔方要人多势众不少呢,但言帝封呢,不过轻而易举就瓦解掉了,时下,言帝封到这里,奇怪的是,却并不能将朔方怎么样。
这样一个小国寡民,却究竟为什么不直捣黄龙,一举将之击破呢?
他很需要别人的意见,说真的,也早已经将白浅当做了自家人,所以,白浅的每个字,每句话,他总觉得,是对自己好的。
面上浮现了一抹淡淡的怀疑,追问道:“你的意思……”
“臣妾的意思,兵贵神速,我们如此浪费时间总不是好的,当兵的你给他们打仗,他们就是英雄,你要不带着他们打仗,一切的事情还有什么意义呢?所以,说起来……很多事情,也希望您明白。”
“朕似乎全然明白了。”他沉吟道:“你的意思是,让朕下圣旨,让他们立即攻打朔方?”
“皇上英明。”白浅旁敲侧击,终于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是以喜气洋洋面带微笑。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沉默终于过去了,二人都平静了不少。
既然事情已经如此这般,两人也无话可说了。
白浅知道,这里是不会收留自己的,她理智的,冷静的,清醒的选择了离开。言暄枫看到白浅离开了,到底也感觉到了白浅的好。
但言暄枫却想不到,白浅送言帝封上前线,无论言帝封是铩羽而归,乃至于言帝封大获全胜打道回府,亦或者说,言暄枫让别人给打败了,对白浅来说,都是好的事情。
首先,言暄枫要是被人打败了,白浅就少了一个对手,尽管言帝封已经客死他乡,但在言灵国,人们一定还是会歌咏言帝封的英明与神武。
要是言帝封打败了其余的少数民族,这等同于扩张了言灵国的版图,白浅以后的一起人做准备。即便是言帝封打了一个平手归来,那又能怎么样呢?说起来,不过是言帝封没有本领罢了。
目下,她是那样计出万全,将一切都玩弄在股掌之上,但看起来,好像白浅的每一个出发点都是好的。
言暄枫不会爱自己,永远都不会,她明白。
今晚,春寒料峭,从寝殿回来,吹了一股风,白浅瑟瑟发抖。其实,白浅心知肚明,自己的冷,不是来自于气候的摧残,而是来自于一种不能形容的孤独,他需要一个男子,温暖自己,慰藉自己,拥抱自己。
白浅回到自己寝殿,云榻上早已经有一个人。
那是一个用黄色绸缎包裹起来的人,那人不着寸缕,浑身都包裹在黄色绸缎中,好像一只蚕茧里面的蚕儿一样,白浅看到这里,不禁一笑,躺在了云榻上。
他和言暄枫不过是貌合神离罢了。
那人,将黄色绸缎打开,从被子角下,一点一点蠕动,进入被子,白浅浑身抽搐,她颤抖起来。
被翻红浪,这一刻的旖旎,是每一个年轻的少女都想的,她恨不能和言暄枫他夜夜笙歌,但却没有可能。
她不怕自己的事情让言暄枫知道,甚至于,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皇上,快点,快点啊!~”白浅的呼吸变得急促,面庞变得好像番石榴一般的红润,伴随着那颤抖的声音,那犁牛一般的男子,用尽浑身解数。
其实,已经很累了。
白浅*了一声,灵魂似乎到了三十三天之上,如此扶摇直上,却很久很久,才伴随着退却的潮水,平静了下来。
至于这暖床的男子,自然是命不久矣,他这算是玷污了白浅,也自然是会得到白浅的惩罚。
羽民国。
大殿里,子羽忙忙碌碌,从酉时到戌时,从亥时到子时之前的一段时间,他都全身心沉浸在忙碌的工作中。
现在,他们的长城,轮廓逐渐的出现了,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宏伟,还要高峻,还要坚不可摧呢,按照白浅之前的规划,城墙的告诉还需要继续去挺拔,其实,浅桑哪里就休息了呢?
去国怀乡,是个人都会凭空里产生一种非常微妙的情怀,这是白浅不能改变的。尽管,对于言帝封和孩子是那样的思念,但是她却尽量不动声色,但每当夜深人静的时间。
人们都去休息了,各自沉浸在自己的幸福或者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