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不成,那女子很是有点神通,不是你我能加害的,切勿痴心妄想。 ”周大人一面说,一面挥挥手,旁边的小妾不满意的瞠目,怨恨的说道:“现如今,你我都鹑衣百结,不可寻欢作乐,不都是拜他们所赐,依照我的意思,早早的将瘟神送走是了。”
“送瘟神?”
“送。”小妾计较起来,站起身来,看着风摇曳的竹木,“送他们离开,他们未必会心甘情愿,但这早晚是必须要做的事情,且莫要着急。”两人又是聊了一会儿,亲密无间的拥抱在一起了。
最近几天,浅桑心事重重,孩子在不该来的时间来了,尽管言帝封开心,但对于她来说,这不啻于灭顶之灾呢。现在,她恐惧的因素有很多,孩子能健康吗?孩子生下来以后,自己的使命感结束了,还需要回去做花心。
那么,孩子呢,未来给谁呢?一想到孩子和言帝封将来相依为命的模样,她的心难过起来,那一份伤感自不待言。两人朝着外面去了。
三天以后,有人要到帝京去采买东西,言帝封作为领导带着人去了,这个机会,却是害死浅桑最好的机会,那小妾立即动了杀心,她唯恐浅桑厉害,先后找了驱魔的和尚与捉鬼的道士。
“你们可都准备好了,莫要到时间给本夫人掉链子,现如今,这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看我眼色行事好。”小妾一边说,一边看向旁边的几个人,和尚与道士唯唯连声。
“你果真有本事?”她是唯恐这和尚道士是过来招摇撞骗的,不放心的问,和尚和倒是眯缝眼睛,双双点头——“是,是,夫人放心好,此事,乃是小道的加长变法,有师兄帮助,这手到擒来不少。”
“好,事成之后,大家头欢喜吃一杯,只现在不可掉以轻心,我等会儿到里面去了,与之吃酒,这酒自然是放过药的,吃到醉眼朦胧,你们一哄而,可明白!”她冷峻的语声,让人不寒而栗。
“明白。”和尚道士一异口同声。
小妾袅袅婷婷到这边去了,浅桑一整天都心神不宁,好像总有点儿不好的预兆,她安慰自己,其实什么都没有,产生这种错觉,仅仅是言帝封离开了罢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间开始,他对言帝封也是朝思暮想起来,有了这一份眷恋以后,情况不同了。
“姑娘好兴致,一个人也能下棋,这楚河汉界的,知道姑娘烦闷,我过来给姑娘解解闷。”她一边说,一边清凌凌的笑了,用那琥珀色的眼眸盯着浅桑看。
浅桑感觉无聊透顶,只能下棋,往常都是和言帝封一起博弈的,感觉很有点儿意思,现如今,和言帝封分开,感觉度日如年了。
这小妾来了,她一笑,站起身来——“可一同下棋的,你也会这个?”
“会的。我们来博弈。”小妾一边说,一边坐在浅桑的对面,棋艺不甚高,但却非常有意思,两人一来一往。
“想不到,你也是个高手呢。”浅桑赞美一句,小妾咧唇笑了,腼腆的道“为何您较起来,小巫见大巫了,不好班门弄斧的,途休息休息吧。”一边说,一边鼓掌。
外面的人将玉壶春送进来了,酒水清冽,一股子淡淡的暗香袭人,她斟酒,给自己和浅桑分别倒出来,浅桑看着酒水,轻轻的抿一口,今天心烦意乱的,也不怎么感觉到酒水的问题了。
要是平日里,这雕虫小技焉能奈何浅桑啊,这小妾聪明聪明在,很会掌握契机,契机来了,情况不同了。
知道今天会旗开得胜,为了双保险,这小妾还让老爷以采买为由带着言帝封去帝京了,而今天,在这遥远的小镇,他们还是耳聪目明,已经掌握了一个基本信息,那是……
白泽今天要离开言灵国,到白慎国去。白泽与言帝封有嫌隙,这是他们的猜测,至于言暄枫,能将言帝封弄死的机会,是不会错过的,帝京人山人海,只要将事情抖露出来,他言帝封也一去不复返了。
对付一个妇孺之辈,她是很轻而易举的。
“再喝一杯,好事成双。”小妾很会侑觞,简直舌灿莲花一般,在帝京,她时常婉转在酒筵歌席之间的,对于这些事情早已经谙熟的了,浅桑感觉不胜酒力,想要休息休息,至少闭目养神。
她呢,为了保险起见,又道:“姑娘,事不过三,再喝一杯,您闭目养神,等会儿下去我们再来。”浅桑哪里知道她的坏心啊,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将那杯酒已喝下去了。
初初不过觉得那杯酒温暖异常,但很快头晕目眩起来,立即推开了旁边的小妾。“你们且出去吧,我休息休息。”浅桑坐在那里,闭眼睛。
在此刻,忽而感觉眼皮沉甸甸的,一股困意已经袭来,但也在此时此刻,这女子忽而站起身来了,轻轻的闭门出去了。
“刀斧手何在,还不快进入将这女子给砍作一团肉泥吗?”一边说,一边挥手,门骤然洞开,浅桑立即睁开眼睛,却悲哀的发现,自己眼前什么都不能看到,黑漆漆的,天黑了。
不,不,是自己失明了。
“浅桑,你还不快束手擒,朝廷抓你已经很久了,想不到你居然在这里,你多次死里逃生,今次是不能的了刀斧手,给我。”
“慢着!”除了感觉眼睛看不到,并且头重脚轻,此刻,并没有什么太激越的反应,她轻轻锁眉,假装看着面前的女子以及他的一系列杀人。
那眼睛黑洞洞的,冰冷而寂寥,让这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