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看到了?”女孩的声音如此的笃定,没有丝毫怀疑的可能,是的,他已经将该看的,全然都看到了。三寸人间
“还看吗?”浅桑一边说,一边将那花儿给了白泽,白泽一把握住了。
“我以为,门遁甲是假的,原来确有此事。”
“你以为?白泽,你不要太自以为是了,我们分道扬镳,你放过我,我也放过你,我是一个普通的女孩,我矮子普通到了极点,好吗?”她一边说,一边看着面前的人。
良久的沉默。
远处的密林,冥锦早已经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说真的,冥锦时时刻刻都恨不能跟踪在这两人的身旁,究竟白泽在做什么,究竟这女孩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冥锦都想要将迷局一一解开。
但遗憾但是,这女孩简直滴水不漏,这宫大同小异的女孩太多了,这样一个女孩算是问总管,总管都会点头告诉你,是的,是的,这女孩从一开始在帝京。
调查一时间陷入了死胡同,她并不敢在这里呆很久,但刚刚还是将那一幕看到了,枯木逢春,那是什么鬼罢休呢?
一般人哪里有那种本事,狐狸精?狐狸?不,不,狐狸精都是颠倒众生的一张脸,但是这女子的一张脸呢,却是如此的丑陋不堪。
她唯恐被人察觉,朝着远处去了,看到草丛有一根已经枯萎的花儿,跟着也是模仿起来,将那花儿握住了,轻轻的捻动了一下,但百无一用,那花儿还是老样子,干枯的没有还阳的可能。
枯木逢春!
她的一颗心七八下,要是果真有这枯木逢春的鬼罢休,那么……这让冥锦不禁想起来很多的事情,在帝京,变戏法的也皆是。
冥锦没有加入言帝封队伍之前,她的母亲重病缠身,那一年,冥锦家里因为娘亲的病况,已经债台高筑,娘亲很需要找一个医道高手来治病,但饶是已经耗尽家私,但没有一个人。
大概在春风的某一天,坊间出现了一个叫做“九娘”的女子,这九娘说,自己会扶鸾,会请五方揭谛四值功曹六丁六甲,这样一说,愚民山呼海啸去了,将这九娘的屋子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这九娘做法起来,有那灵验的,也有不灵验的。
到了给冥锦娘看病这一刻,冥锦一个人在外面跪着,手握着一株逐渐燃烧的香,屋子,放着一张朱漆的屏风,屏风后面是治病救人的地方,而外面呢,冥锦则不停的焚香礼拜。
忽而,冥锦听到屋子里面有了另外一个女子的声音,这女子语声琳琅,听起来今年纪轻轻,来了以后,九娘给这女子让座,再跟着,屋子里面又是多出来其余的一些人,好像很热闹的样子,你一言我一语的商量关于冥锦娘亲病情的药方。
冥锦看到这里,自然是心花怒放,连神仙都来了,娘亲的病可不是药到病除了吗?她听到屋子里面有了细密的热切的讨论,然后这群人又是一一都和九娘告别,一一都去了,在此刻,毕竟冥锦是小孩子。
小孩子总是好心较炽烈的,透过那屏风的缝隙,窥探到这屋子,这屋子并没有其余人,仅仅是一个人坐在凳子罢了,这人一会儿模仿一个声音,原来,所谓的治病救人仅仅是一个幌子啊。
在众人还翘首等待活菩萨的时间里,冥锦非常平静的退回来,到了跪外面的一个人面前,非常冷静的说道:“借剑一用。”
明明,那一年的冥锦仅仅是一个十二岁的少女罢了,但那少女的眼神是如此的空洞,如此的冰冷,连世界与生俱来的顶级杀手,面对这样的一双眼睛都会不寒而栗,鬼使神差的,跪在面前的男子,将那一把剑借给了冥锦。
冥锦站在屏风外面,一剑刺入了屏风,只听到屏风内,爆发出一声恐怖的叫声,跟着冥锦将长剑拔出来了。
屋子里面诸位都惊呆了,目光闪闪烁烁,看向了冥锦。
“口技罢了,我不想要让她继续害人了,这一剑并不致命,诸君可以等等,要九娘果真能请过来神人,自然是会有神人为止医疗的,我们拭目以待。”诸位刚刚吓坏了,准备逃之夭夭,但不知道为什么,被这女孩一提醒,却一一都想要一探究竟。
说真的,这神神叨叨的迷信活动多少还是有号召力的,不然也不会来这么多的人。
他们简直好似善男信女一般的,对这个女巫有了一种顶礼膜拜,现在,冥锦冷冷的看着屏风后面的女子,这个女子*了一下,喊救命起来,此刻,没有一个人到屏风后面去。
透过缝隙,冥锦看到,这女子的身体好像一张弓似的,已经蜷缩起来,又好象是油锅的龙虾似的,她在痛苦的拘挛,在抽搐,看到这里,她问道:“你让你刚刚请过来的几个神人给你治疗,我此刻拭目以待。”
“快!”冥锦不给这女子准备的时间,恫吓一声。这女子压根没有看到屏风对面是何人,但根据冥锦那奶声奶气的声音去判断,应该也仅仅是十岁左右罢了。
一个十岁孩子居然如此凶残,让人深感不可思议。
“救命……救命……救命啊。”这女巫在屏风后面狂呼起来,冥锦冷冷的看着这女子,“快,你不是能将神灵召唤过来,召唤过来为你治病疗伤,快。”
“快啊,你能为别人治病,不能为自己吗?”又热起哄了,更多的人怀疑起来,要果真能,这女子也不会疼的如此地打滚了。
“你不会是骗子吧!”人们看到屏风后面无动于衷,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