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是说姬家也许会打这些房产的主意?”
“不止他们,长安最近亦是有些骚动啊?”
“骚动?什么意思?”
“那是种感觉,每当有事生时会有种感觉,汝冯大总管会这方面的经验?”
“汝到底想说什么?最近长安可是各方均为汝的武举博采而骚动”冯元一嗤笑。
“汝明日还是后日离京?”独孤心慈问道。
“明日晚上走”
“那某就不送了,汝一路小心,汝亦是姬家的目标人物啊”
“某会小心的,丽竞门的人若被毒死那岂不是被人笑死?”
“汝在笑话某么?某可是差点着道了”独孤心慈不满。
“那不是没事么,反而给汝揪住了狐狸尾巴,不扯了,某先去了”
“不送”
“汝写的事什么说话?有多少了?给某一份带去洛阳给圣人看看”冯元一好奇看着独孤心慈又开始写写画画。
“三国演义,编撰的野史,皇太后都抱怨写的无趣,过两日某写完第一卷给圣人送去一份,现在才几回,不到两万字呢?”
独孤心慈等冯元一走后却并无心思写字,呆坐在书案后的太史椅上两眼望着屋顶。
“汝可是为那十几家六百多人的遭遇而自责?”突然有人出声,独孤心慈一看居然是杨秋郎君。
行所当行止当止,错乱中间有条理。
意溢毫摇手不知,心自书空不书纸。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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