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犊子”
“呵呵,这第二条就是要会闹,会哭的孩子有奶吃都知道,会闹的官吏可也有好处滴”独孤心慈继续苦口婆心给一众官场新嫩上课。
“做官先还是政绩重要”温大郎反驳。
“政绩当然更重要,但汝须得会闹啊,就拿汝这工部员外郎来说,这马上就要修漕渠了,这经费哪儿来?去闹啊,圣人批一点,户部来一点,工部拨一点,不就差不离了”
“不用,漕渠修缮经费已经有了”温大郎微笑。
“有了?那可不是小数目”众人惊奇。
“众人难道不知今年会多一项漕渠疏通税么?长安城内各商家均需缴纳,不lùn_gōng私内库或衙司”温大郎淡淡解释。
“这个主意不错。。。个棒槌,谁出的缺德馊主意?”独孤心慈脑子一转就知道今年又多了一件棘手的事,长安城内商家收税,不让长安万年两县府出动,难道让圣人派禁军去收啊?
“三郎的记性怎地变差了,这是汝的主意啊?汝说,这漕渠修缮利国利民,更是大大方便商家们出入货物,出点钱粮自是应该,还说了修好后还可在河上收税,用来偿还修缮河渠的费用。”
“真是某出的馊主意?”独孤心慈又傻了眼,如此搜刮民脂民膏的主意也有人采纳,“那些相公们是猪脑子啊,这该多少人骂啊?”
“是有人骂,不过骂的是万年长安两县啊”温钰郎君解释。
“某这造的什么孽啊?”
真是罔象恢恢司善恶,自作自受亦难逃。
好吧,自己做的孽哭着也要自己承受。
玄溟精心从初末。罔象恢恢司善恶。暗察无私非失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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