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都有一百多万了?我也要有一百万!”
“咱俩谁的不都一样吗,你的是我的,我的也是我的,咱俩加起来不就一百好几十万了吗!”
“呸!现在你的是你的,我的是我的而不是你的,没结婚的时候才不这么算呢。”
女人就是小心眼,早晚你的不还是我的。
“回家这段时间有没有打仗?”
“没有!”万峰回答的快速有力坚决。
“有没有泡嫚?”
“没有!”
“有没有做坏事儿?”
“没有!”
“有没有想我?”
“没有…有!”
“啊!你竟然敢不想我?那你想谁了?”
谁特么也没想呀。
“不想你我能想谁?每天一睁开眼第一个想得就是你,然后我一整天二十四小时都在想你,包括做梦的时候。”
“你回答的这么迅速一定有问题!还有二十四小时都在想我,你以为我会信你不睡觉?”
回答迅速也有问题了?少来,回答慢了问题更大。
“睡觉也想了,要不做梦的时候怎么会梦到你。”
“真的?”栾凤眉飞色舞了。
万峰觉得两个人待在家里闲扯蛋这太没档次了,好几个月不在这里他要出去了解一下洼后的情况。
“凤儿,你下午不到厂子里去了?”
“你回来我还去厂子干什么?”
“那咱们也不能在家里扯闲蛋吧?待会儿我大舅他们好来干活了,我得出去转悠转悠。”
“那也好,咱们出去溜达溜达。”
栾凤锁好了屋门。
万峰到姥姥那边去问候了一下,回来没先到姥姥家那边问安这于礼不合。
万峰的姥姥今年显得苍老的有点严重,按照记忆姥姥应该在八五年的春天迎来的大限,好像是得了一种什么病。
大限时母亲回家奔丧时姨姥家的大舅开始给他们办理回红崖的手续。
万峰觉得应该带姥姥到医院做一次全面的检查,改变生死他没这个能力,但是发现病因及早去除延缓姥姥的寿命他觉得还是能做到的。
这次回来一定要带姥姥姥爷到县医院好好做一次体检,姥爷比姥姥多活了十几年,如果他不喝酒他还会多活很多年,可惜最后喝成了脑血栓。
那就明天带他们去医院检查,发现病症好及早调理,尽量争取让他们多活一年是一年。
万峰家门前下面那条从西沟里穿过的直通崔屯的路已经被拓宽,村子里的路面已经硬化到万峰和他姥爷家的门前,剩下通向崔屯的路段也在施工,预计到六月这条硬化的路就能开通。
从姥姥家出来,栾凤打算和万峰手牵手,被万峰甩脱。
“也不怕让人家笑话。”
“怕啥?我们定过亲的,拉拉手怎么了?”栾凤干脆挽着万峰的手臂。
这都是跟电视里学的。
“人家电视里两口子挽着散步女方都是一派淑女形象,你看你甩头布拉甲的,就像我牵个猴一样!”
栾凤狠狠地掐了万峰一把:“不是告诉你了吗,以后不许说猴!”
“你这是歧视,不能因为你的外号叫猴,你就不让我说猴,那是不是以后到动物园都不许看猴了?”
栾凤两只手双管齐下在万峰手臂上肋下练习九阴神功:“你还越说越来劲儿了,我叫你说,我叫你说!”
两人打打闹闹地穿过砖瓦厂来到栾凤家。
栾凤家现在租给了她姐栾英住,原来的厦子就成了栾英的厂房。
栾英现在的规模也可以叫服装厂了,毕竟已经有了十五台机器的规模,从业人数也达到了二十人。
现在集市里已经有方圆百里好几个纺织厂在洼后集市设点,买布匹根本就不是问题,也几乎不用布票了。
而服装厂做出的服装几乎不用拿到集市上出售,在自己家里就销售了。
因此沈红军现在的任务就是开着个三轮车接送孩子上下学,再就是到集市上销售电子表。
栾英已经从母亲的嘴里知道万峰回来了,因此见到万峰时没有一点惊讶的表情。
“爸妈这两天回来住,晚上你们就不用准备他们的饭了,妹子人家小万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可千万别瞎捣乱。”说话的时候还很有深意地笑看自己的妹子。
很少知道脸红是什么滋味的栾凤破天荒地脸红了,抓着栾英就拧:“我捣什么乱了了我咋捣乱了?”
人家姐妹俩嘻嘻哈哈万峰就不好插嘴了,眼睛望向别处假装没看见。
虽然假装没看见人家姐妹打闹,但却看见美英和丽清从大门外走了进来。
“咦?你们两个也跟着过来了?”
“是呀,过完年我们就过来了。”
“呵呵,那你们家呢,和你们男人玩牛郎织女?”
“我们家都搬过来了,在洼前落户了。”
“啊?在这里落户了?你看当初我就说你们在这边找对象安家多好,剩多少道手续,你们两个死心眼非要在你们那破地方找对象,现在还不是跑这儿来了。”
美英和丽清哭笑不得,这货说话咋还这样子。
“你们男人干什么呢?如果没活儿干我可以给你们安排安排。”
“他们都在集市上跑运输出租。”
“用三轮子出租?”
“嗯!”美英和丽清异口同声回答。
出租这个买卖暂时还行,但现在的出租车好像多了不少,估计能有二三十个了,不过一天赚个十块八块好像也不是难事儿。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