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关强看着何涛还在打自己耳光颤巍巍地叫了声:“锤哥…”
于洪锤叹口气:“好了,别扇了,现在想想怎么办吧,小万知道他名字不?”
何涛的脸有点肿,他得感谢这里是商店门口,如果不是被人围观显得难看于洪锤是不介意他继续打下去的。
“我没告诉他名字,但是他知道我叫涛哥。”
“麻痹的这还不等于知道你名字一样,你们这些小子真特么不让人省心,明天去他家赔礼道歉,买点硬头货带着。”
“嗯!”
于洪锤从身上抽出两张大团结甩了过去:“码的老子一天的工钱没了。”
“锤哥,钱我还有点…”
“算了,你那点钱留着吧,赶紧滚蛋,看着你们就烦,回头我跟大哥说说。”
金关强和何涛回到庙岭后又把杨尊找来,商议买什么东西。
当杨尊听到事情的前因后果以后差点吓尿裤子,他万万想不到那个小东西竟然有这么大的能量。
怪不得他敢口吐狂言。
…
县城里发生这些事情的时候杨尊嘴里那个口吐狂言的家伙正在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根本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他放在心上的事情是正在算计怎么惩治陈文心。
这个小三八竟然敢在栾凤家临阵调转枪口对他开火,这叔可忍婶不能忍。
陈文心可怜兮兮地看着不怀好意的万峰。
“我错了还不行吗?”
“轻飘飘一句错了就完事儿了?你知道这对我有多大的伤害吗?你现在就是给我吃云南白药,也医治不了我心灵的创伤。”
云南白药还治这病?
“那你想怎么样?”
“暂时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整整一天万峰都没想好怎么收拾陈文心,这时他才发现似乎惩治陈文心也是个很棘手的问题,这打打不得骂不好意思,亲摸还不敢!
万峰郁闷了,郁闷的晚上都没去栾凤家第二天也没去学校。
因为今天张广普收拾小南山上那栋房子,他得在现场坐镇。
张广普准时地带人把栾凤家厦子的地基灌了起来,地基灌好要经过一两天的凝固沉淀,因此这天他就带着人去收拾山顶的那栋房子。
房子张海已经口头答应卖给蒋理,现在就可以动手收拾了。
张广普带人来到老知青点的时候还发了一番感慨。
“鼎盛时期将威大队有二百多知青,三年前我还经常到这里来玩,想不到现在整个将威大队就剩下我一个知青了。”
“呵呵,谁让你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娶了我师娘。”
张广普一瞪眼:“这是徒弟该对师父说的话吗?”
“你又没收我当徒弟,我算哪门子徒弟?”
张广普嘿嘿嘿一阵奸笑。
“师父,你后悔不?”
“后悔?有什么后悔的,就是回城不也是待业,起码我在这里不用父母养活。”
也是,起码没吃闲饭。
“哎呀这房子这两年闲完了,再闲两年就该倒了,你说要怎么收拾?”
房子这个东西是个很奇怪的玩意,那怕再破的房子里面要是有人住,你就是不收拾一般它也不会倒,但是一栋好房子若是没人住,用不了几年就会疲惫不堪,一不留神房盖就塌了。
这栋房子现在就是这种情况,房顶的稻草已经腐烂出了好几个大洞并且中间部分已经塌陷,窗户也都扭曲变形,玻璃一块也没剩。
万峰估计这些玻璃一定是被洼后或者洼前的小孩敲去换小人书看了。
一想到这里自己忍不住还笑了两声。
“屋顶腐烂的稻草全部扒掉,看看房架子房檩子椽子什么的有没有腐烂,腐烂的全部换掉,窗户扇和们整个换新的。”
“这不等于翻新了吗,那不如拆了翻新算了。”
今天万峰早于张广普来到这里的,在张广普来之前他确实考虑过拆了翻新的念头。
但是他也要为才买不久的陈苍考虑,陈苍现在想翻新房子根本不可能,经济实力不行,蒋理这边要是翻新了房子这让陈苍怎么想?
万峰把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
张广普一翻眼睛:“这和陈苍有什么关系?你翻新你的他住他的,将来有条件他不也一样的翻新吗,难道这小房他要住一辈子?”
青年点的房子是那种两米高五米多宽的房子,现在看来是又矮有窄。
陈苍下面还有两个儿子,他当然不能在这小房子里住一辈子。
“也是这么个道理,还有一点,这青年点怎么说都是十几年的房子,高矮和宽窄都不符合现在的标准了,要翻新就是加高加宽,这个得和陈苍说一声。”
“宽度我们可以往后座,这个陈苍家不会有什么意见,至于高矮我们是东边,东低西高杀人刀,他那边高才不好,我们这边高这对陈苍家没有任何影响。”
住房西边高在风水局上叫白虎抬头,迷信里属于大凶之数,东边高叫什么青龙…青龙什么万峰记不住了反正东边高属吉。
万峰想了想:“那么你们先拆着,怎么都得和陈苍说一声,我现在就去。”
陈苍现在在砖瓦厂,要到砖瓦厂就得下小南山,在这里直接下山就正好经过栾凤家门前。
万峰从山上下来,下到一半的时候就见栾凤家门前来了三辆自行车。
定睛一看就皱起了眉头,杨尊和那个叫什么涛哥的,还有一个人万峰却不认识。
这些家伙明显不是来找场子的,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