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柳如龙走远之后,沐威开口说了一句,他这是什么意思,把你留下,莫非是发现了什么,那咱们商量的事情...
沐威正是与金璐坐在一桌的老者之一,金璞淘瞥浅侵鳎沐威正是碧云城中宝器斋的斋主
每日去宝器斋的人三教九流数不胜数,无论是达官贵人,还是平民百姓,在宝器斋都能买到一些东西
这宝器斋做的是既高端,也有接地气,所以这人脉是相当的广,几千年经营下来,除了沐威
谁也不知道宝器斋的水到底有多深,好像这宝器斋门前已经几百年没有人生过事端了
这两位要是跺一跺脚,碧云城可是要颤上三颤,不过就算如此,明面上他们依旧给柳家面子
因为他们同样没有摸清柳家的虚实,只要摸清了,这碧云郡就不是你柳家一家独大了
“咱们商量的事情除非咱们周围有人耳朵长,不然柳如龙没机会知道,柳如龙找我,我只想到了一样”
“想到了什么?”
“你应该记得我之前说的,柳家要有大动作,商人之间的战争不可小看,但凡沾了一个战字,那就和站队有关了”
“今日他借着我说李笑笑的话反说我倚老卖老,沐兄明白了吧”
“明白了,大战之前他想把碧云郡整合到一起,心倒是挺大,不过您不必担心啊,您是朝廷任命的城主”
“手上掌握着军队,柳如龙他能拿你怎么样,除非他不想在这碧云郡混下去了”
“他不会惹我,但也不怕我,这几年下来,这一郡之中,那个城主他没打过交道,哪个城主又是清白的?”
“您的意思是今天晚上他有求于您,而您还必须答应这个要求”
“那要看他所求何事了,碧云城中,他的耳目太多,上至我这个城主,下至普通百姓,乞丐,哪个没有受过他的恩惠”
“柳如龙若是想动手,太容易了,所以我们要摸清他的底,如果想除了他,就要快刀斩乱麻”
“这句话说得好,当年那梅家就是不清楚自己败在了哪里,给了柳如龙三天时间还以为自己高风亮节呢”
“金老,您说,柳如龙他到底要干什么”
“他要干什么我不清楚,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他要是想做大哥,最好明白这一点”
“柳如龙是个人精,他能不明白?”
“明白是一回事,做不做是另一回事,若是他夫人是遭了毒手而死,我们可不做炮灰”
“好了,不说这些,咱哥两很难聚一起,借着他柳如龙的喜庆,咱喝的开心点”
“沐兄倒是心大,也对,宝器斋和道宗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谁敢动,那真是活腻了”
“唉,如今这世道,乱啊,生意不好做,大树底下好乘凉,但每年给大树浇水施肥也是累的够呛啊”
“都一样,百姓都说城主比他们过得自在,其实谁又知道这城主虽然不担心柴米油盐,但每天也是四处奔波”
“金老,平民百姓若是走错一步,也就是拍拍大腿,咱们若是走错一步,那就是阴曹地府走一遭啊”
“现在啊,很多那寒门仕子一些文章就是什么壮志难酬,怀才不遇,如履薄冰,走错一步就万劫不复”
“你说说,皇上喜欢看这些吗,你说这些就是没有明主贤臣呗,那谁重用你,重用你就是明主贤臣了”
“金老所说啊,让我想起一句话,少年本无心愁事,为做新语强说愁”
“说得好,这宋代人明白的道理就是深刻,读书人总想着一鸣惊人,万劫不复?如履薄冰?谁不是呢”
“你说是不是咱们太笨了,没有才华,写不出这样的东西”
“城主谦虚了,青云一共九品官,城主可是高贵的很,而且也是十载寒窗,您并非没有才华”
“那是为何?”
“您就像那修炼之人,看破凡尘,遁入空门,世间纷扰难以打扰您的清净了,您若是想写,洋洋洒洒几万字的文章那不是手到擒来”
“沐兄都学会拍马屁了,我这匹老马可什么都给不了你,我是不愿再写了,正如唐宋之后,诗词盛极难继一样”
“我已经江郎才尽了,也就不再哗众取宠,至于如今这风气,看的明白的人多了去了,我就一小城主,发发牢骚就算了”
“这话我们也就在酒桌上说,真要上了金銮殿,我可没那胆子去说,说不定刚说完皇上就是一句推出去,斩了”
“万人之上的位置,谁不想要,就这碧云城之中,多少双眼睛盯着我的位置,就等着我横死街头呢”
“唉,人呢,总以为自己能做到什么,应该得到什么,什么位置应该是自己的,其实要是不想太多,哪有那么多怀才不遇”
“这也是一种压力吧,若是没有点追求,那和野地里奔跑的兔子有什么区别”
“我说这话呀,也就您了解,能和我唠唠,就我那儿子,说我说的都是歪理,说我不适合这个时代了,我就真想踹他两脚,告诉那臭小子,老子走的桥比他走的路还多”
“都是孩子嘛,无论什么事别和孩子计较,若是孩子像我们一样,那还是孩子吗,孩子能和你说说话,斗斗嘴,就开心吧,咱们这两老东西,谁愿意打理啊”
“哈哈,咱们现在真是老处不胜寒啊”
“喝酒喝酒”
这一场婚宴并没有持续太久,日落时分就已结束,沐威道了个别之后回到了宝器斋之中欣赏着奇珍异宝
“金老,走吧,我们去书房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