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他第二次这么心里郁躁难耐。
第一次是他在澳洲的希尔顿酒店等池安夏一起回北城,想不到这么快就第二次了。
最后他实在等不下去,拿起手机就给裴义打过去一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墨厉城就直接问道:“她吃完饭了吗?”
裴义当然知道说的她是谁,赶紧回应道:“,太太现在还没有吃完。”
墨厉城立刻不耐烦地说道:“怎么还没有吃完,吃一顿饭她过吃1个小时吗?”
裴义不由得汗颜,这是多不放心太太?
太太只不过是才进去45分钟,等餐就等了十几分钟,才吃了半小时饭而已。
更何况他跟4个保镖一直守在餐厅外面,要是真有什么情况,绝对保证太太不会有事。
裴义只好跟说道:“,您的意思是叫我们进去催催太太吗?”
却听墨厉城语气不悦地说道:“不用,你们就在外面守着吧!”
说完,裴义便听见特制的耳际里传来一阵被挂断的忙音。
裴义只好叹了一口气,继续跟一旁的4个保镖守在餐厅门口,随时注意里面的动向。
就见池安夏坐在餐桌前,却已经将餐具都放下,端起一杯清水正漱口。
薄绍言也用餐巾擦干净嘴巴后,便说道:“很高兴跟你一起吃饭,让我今天很有食欲,但愿我跟你下一次还吃饭的时间不是等太久。”
池安夏抿了抿嘴巴,回应道:“我也希望有下一次。”
薄绍言也跟着笑着说:“那最好,不过我下午还有个重要的约会,就不送了。”
说完,他就缓缓地从座椅上站起身来,整理身上的西装外套。
池安夏也赶紧站起身,有些紧张地看着他。
却见这个男人真的好像一点事也没有,还帮她接过服务生送过来的披肩。
她赶紧接过来,便担忧地说道:“谢谢,不过你刚刚喝了不少红酒,最好还是先回房间休息吧。”
薄绍言却遥遥头说道:“不用了,这点酒根本醉不了我。”
他以前失落的时候,每天喝几瓶红酒再加几瓶洋酒,所以这点就算什么。
池安夏只好说:“那好吧。”
说完,她就离开座位朝餐厅外面走去。
餐厅入口处的裴义立刻嘱咐几个保镖跟着池安夏离开。
薄绍言也跟着出来,看着小女人优雅的身影离开就进了一旁的电梯里,他才离开。
只不过他走了没有几步路,就感觉浑身有些无力,就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越是往前走,无力的窒息感就越明显。
薄绍言很清楚自己酒量还不错,不至于喝了几杯红酒就这样。
但这里是他下榻的酒店餐厅,根本不可能被下药,那又是怎么回事?
如此想着,薄绍言只好赶紧回酒店的总统套房,想要先回房休息下。
然而却没有想到的是,等他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前,那种喘不上气来的感觉就更重了。
他仿佛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想要呼吸一口气都要用上全身的力气。
胸腔里也像是被什么塞满了一样,堵得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而且因为呼吸不上来,连大脑都缺氧晕起来。
这种感觉他从来没有过,就算有过也只可能是他小时候没有记事的时候。
薄绍言强撑着身体走到房间门前,刚从西装外兜里拿出房卡,眼前一晕就倒了下去。
就在这时,一道红色的身影忽然出现在他的眼前,俯下身来就紧张地关心道:“邵言,邵言,你怎么了?”
听见女人温柔的声音,薄绍言勉强地睁开眼睛,却立刻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出现在眼前的女人竟然是沈乐薇!
“小薇”
薄绍言从干涸的嗓子里喊出一个名字。
大手紧跟着死死抓住她的手,就不像再放开。
她已经从他的世界里消失6年多了,竟然此时出现在他眼前。
是他看错了,还是大脑缺氧到已经自动出现了幻觉?
然而眼前的女人确实长着跟沈乐薇一样的脸,漂亮又美艳动人。
再见到她,让薄绍言也一下想起来,这个女人以前对他既温柔又体贴,照顾他走过人生最低谷的时段,却在他恢复记忆起来的时候又消失了。
不管怎么样,他现在又见到她了,就不能让她再消失了。
可是薄绍言看见她还没有几秒钟,眼前就又是一晕。
紧跟着他就感觉自己意识模糊起来。
耳边就只剩下女人大声喊叫的声音:“邵言!你醒醒,邵言!你怎么了”
沈乐薇看着薄绍言忽然晕了过去,脸色还异常红,心里一下子就慌了起来。
一时间,她不知道自己该先通知酒店,还是先做什么。
于是心里慌,她越是手足无措。
她想把他抱起来送进房间,可是根本搬不动他。
她想喊人过来帮忙,可是整个走廊里也没有看见一个人。
就在这时,沈乐薇忽然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不要着急,他这是食物过敏了,马上送医院还来得及。”
沈乐薇听见了,立刻抬起头来,就见是池安夏刚从电梯间的方向走过来。
而且池安夏的身后还跟了五个身材高大的黑衣保镖。
沈乐薇赶紧问道:“你确定他只是过敏吗?”
“是,不过”
池安夏点头回应:“他这种过敏症不叫严重,很可能会致命。”
沈乐薇听她这么说,就更加紧张起来:“那还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