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想 “丫头,只要你想,就没有干不成的事。”余水生对楚若男那叫一个信任:“这些年,爷爷是看着你怎么过来的,别的本事没有,不服输这一点确实让爷爷刮目相看。”
“爷爷,您老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楚若男苦笑一下,她能服输吗?
条件不允许,年幼服输就得饿肚子;
在文家服了输就是一辈子;
而今天,她若服了输可能就会没了性命。
楚若男扳着手指细数穿越路,全是布满了荆棘啊!
如今又和文家对上了,她倒是想做点茶叶让皇帝看上。
可是,她确信自己没本事。
“有的,丫头,只要功夫深铁棒能磨成针,丫头,爷爷相信你。”余水生不停的给楚若男鼓着劲:“丫头,想想那个高人还教了一些什么。”
哪来的高人啊!
“想想,再仔细想想。”余水生这会恨不能扳开楚若男的脑子看看:“千万别遗漏,这些高人不经意间的动作都是一种财富。”
“他说过什么,或者写了些什么给你?”看楚若男一脸的茫然余水生再次提醒。
写什么?
对啊,游茶手札!
楚若男连忙跑去抱了那本书出来。
“丫头!”结果,余水生一见这本书就黑着脸:“别将垃圾拿出来丢人现眼。”
如果真正的是垃圾也就算了,可是,这是宝贝啊。
当初给自己的时候可是里三层外三层裹着的。
见他稍感紧张的脸,楚若男知道老爷子是怕这个东西重现于世。
“有些东西会给你带来灾难的。”余水生严重警告道:“要,你就放好;不要一把火烧掉,别动不动就拿出来。”
“爷爷,这不就是咱爷孙俩吗?”楚若男很委屈,这东西是余水生祖传的,而且,游茶肯定是被文家改了姓的那一类的。
“好了,丫头,收起来吧,没什么看头的。”余水生这才淡淡说道:“以后都不要外人看见。”
“好的,爷爷,我一定照办。”楚若男很想问余水生,但是她不敢。
撕开一个老人的过年旧伤,那是残忍的。
除非他自己向你提起。
目前来看,余水生根本就没有那个打算。
所以,楚若男就得假装不知道。
只是没想到,文家会逼得他让自己奋发。
既然和文家已经正大光明的宣战了,楚若男就得做好打仗的准备。
签于二十多年前文家场的火灾,楚若男对防火工作做得很是到位,而且特别任命夏叔为消防队长,还教导了几项现代防灾本领。
作坊内,楚若男请了石匠做大蓄水池。
制茶烤大灶,哪有没有火星的道理。
防火成了头等大事。
防火防贼防邻居。
楚若男将季家两边住的人家祖上三代都查了一个遍,确认没有赌徒无赖。
不为别的,因为他们离自己近万一哪天趁着不备给自己搅两下就够自己收拾。
而这个贼,白天肯定是近不来的。
晚上,楚若男还安排了人值夜班,两人一组,四个人轮流数。
“若男啊。”夏叔看着楚若男这样防那样防很是替她着急:“费了这么多神,若男,你到底能不能挣一点?”
要是赔本赚吆喝的买卖还是早点别干了。
“夏叔,万事开头难,慢慢的就会好起来。”前期投入的是成本,前期也最是烧钱。
如果没有找到解决办法的话,楚若男知道自己是没那么多本钱来烧的。
“若男。”楚家山的茶枝已经剪了一大半挑进作坊了,楚大林还是有点担心的。因为文家放过话,卖了茶给楚若男文家是绝对不会再收春茶的:“大伯有点担心你扛不过来。”
要依自己,肯定也不会将枝条送来。
只不过,茶山说到底还是楚若男她们的。
不对,严格说来,那是楚若成的。
他只有享用权没有发言权的。
“大伯,没事,等我的边茶卖了钱就付钱给你。”打枝条是要人工的,楚家山的男女老少倒也帮忙,在夏叔的号召下大家都来帮忙,也没提工钱一事。是楚若男说过一文不少的要给他们。
一直以来,楚若男对帮助过自己的人是感激的,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更是她的座右铭。
更何况,楚家山的茶农们居然也有些骨气,不愄文家权势居然也要将自己那些茶枝卖给自己。
“若男啊,我们也没什么本事帮不上忙,这枝条不剪也换不了钱;剪了你不拿去制茶只能当柴烧,与其浪费,还不如给你练练手。”夏婶子笑着对楚若男说道:“只是数量有点少。比不上你家有三十多亩。”
“这已经很好了!”对这样的人,楚若男更是感恩不已。
不图名不图利,只为了一种情份。
可是,让楚若男万万没料到的是,有一个人找来她,开口就要银子。
“大姐啊,不是我说你,你是嫁出去的人,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这楚家的茶山与你就没有关系。”张梅看着眼前的女人心里很是好笑,闹什么呢闹,居然跑到回龙场来开茶叶作坊,连柴火都可以制茶了,这还得了:“大姐啊,你制的茶一定很行销吧,那就把咱的本钱给咱吧。”
什么本钱?
“茶叶枝条啊!”张梅挑眉:“大姐这些年是发了财,枝条开起了春茶的价格,咱虽然是亲姐弟,但也能明算帐,我已经问过大伯了,一共挑了两百多挑了,这帐是该结算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