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还是做现代的女人豪爽一些。
楚若男偷眼看她小心谨慎的吃着芋头糕都替她着急。
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家的千金小姐,真正是过得楚楚可怜啊,出个门要套纱帽吃个糕点怕陷害真是步步小心处处担忧啊。
楚若男再这样瞧下去也没个意思,最后退出了茶楼去了后面的操作间。
“是太师府上的千金。”秋霜十分体贴的告诉了对方的身份。因为这些女眷出门都带有丫头婆子,而这类下人是在上茶楼之前就被单独邀请到旁边吃茶了。秋霜在送糕点时就打听到了消息。
其实也不是她故意打听的,对方四个丫头在那儿说话让秋霜听清了她们是什么样的人家。
“好好的不会来咱们茶楼喝茶吧?”好吧,楚若男也觉得自己有点八卦了。主要是这姑嫂二人举手投足就告诉自己她们有秘密。
“不知道呢。”秋霜表示遗憾,记得之前东家训练就说过不能打听茶客的身份和隐私,结果她自己最先犯。没客人的时候愁客人,来了客人却奇怪,还说好好的不会来喝茶,赶情不好的才来?
秋霜的疑惑在第二天第三天就得到了答案。
那就是整个京城的女眷都有点不好了。
而且,来的人大多是在家里的夫人或嫂子的陪同下来的。
让人奇怪的是,似乎大家都知道对方来的目的又谁都不说破一般。
相遇时带着一点点尴尬,借着茶和糕点又能低声说笑。
如此过了五六天,秋霜都有点吃不消了。
“要不我让春风她们来帮忙?”楚若男隐约觉得这里面有什么阴谋一般,不过有一点确实让她很受益,一杯茶二两银子,这几天的营业额大幅攀升。
从太师到太傅、从京兆尹到大学士……一个个原本相识不熟到热情相遇,然后打着哈哈说这儿的茶好喝糕点好吃。
这也太不正常了吧。
开业几个月了才引了第一对姑嫂,却在短短几天内引得京城高官客人都来喝茶吃糕。
而最让楚若男气愤的是,他那个大掌柜居然拒绝了找春风夏雨冬雪过来帮忙的要求。说她们都很忙,不愿意挣这儿的钱。
有钱都不挣那是傻子!
最傻的是自己,明知道她们不愿意挣这种辛苦钱却认真的培训,既费马达又费电,真是浪费表情啊。
“打听出来了吗?”楚若男分配给了秋霜一个任务,她想知道生意一时暴满的真正原因。
虽然她很自信这个茶楼最终会被人吸引,但绝不是以这种情况出现的。
三三两两的一群姑娘到来,然后又各种掩着失落离开。
三五天的跑来喝一次茶,心思却并不在茶上面。
“东家”秋霜觉得这个任务真是艰巨啊。
她其实有点纠结要不要真的给东家说。
毕竟事关主子,而东家与主子的关系又是那么朦朦胧胧的,这万一说错了她就吃不了篼着走了。
别看平时主子好说话,那是因为你没有踩着他的尾巴,要是真正惹急了后果不堪设想。
“说吧,别吞吞吐吐的吊人胃口,这样的习惯不好。”楚若男就纳闷了,好像没自己什么事吧,怎么秋霜的眼神看自己都躲躲闪闪的呢。
“东家,奴婢也是听说的,此事估计当不得真。”先说断后不论,别到时候找我的麻烦:“东家,你……”
楚若男都懒得开腔了,就这么盯着她。
“奴婢听说有人看见当朝宰相在这个茶楼出现过,然后就……”就引来了这么多闺阁小姐竞相进来喝茶聊天。
当朝宰相是谁?
楚若男觉得自己活该生意不好,一心只战斗在商场上官场上谁与谁之间的秘密不说,连姓什名谁她都不知道。也是,自从卫强的事后她离那些高贵的当官的人更是保持着一万八千里的距离。
“东家,您真的不知道?”秋霜这时候不知道是表扬主子的演技好呢还是同情楚若男的脑子大条了。相处了一年多了,她居然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摇头表示不知。
看着秋霜一脸同情的模样楚若男一个激灵。
“噢,我明白了。”楚若男大声喊停:“我先还寻思着这宰相大人来咱茶楼喝茶与那些小姐夫人有什么关系。如今想了想,怕是那位宰相死了夫人要续弦吧?”
“东家!”秋霜被楚若男那句我明白了的话吓得不轻,以为自己真的就这样出卖了主子的身份。等听到后面的话时她彻底无语了:“东家,您就行行好别乱说话成不?咱们这个宰相大人还没有成亲呢,哪是什么续弦,那是正儿八经的正室夫人。”
“噢,原来如此!”楚若男歉意的笑了笑,耸耸肩对秋霜道:“这也不能怪我啊,你想着你一个宰相不说七老八十再怎么着也有五六十岁了吧,居然还没有娶亲,啧啧,当真是为国为民日夜操劳误了国家大事,皇上都该给他封一个大红包了。”
秋霜听到楚若男的评语说主子的年岁时哭笑不得。
主子可真是冤曲,生生长了好几十岁的年纪。
可怜啊,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居然真正的不知道主子的真实身份。
更可怜的是主子,这么劳心劳力为她出谋出力还出卖了自己,最后人家一点儿都不领情。
敢放出主子在茶楼出现的风声那可是做好了能受罚的准备。偏偏,这些日子除了女宾客人多外另外没有听到任何风声。
这么诡异的情况只有一个:那就是这风声是主子授意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