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马车她也不是没坐过,可是像这样马不停蹄的赶路连午饭都是吃的干粮两辈子加起来也是头一次。楚若男关上房门浑身酸痛不已似乎都要散架了一般。
“姑娘,您要的热水。”房门外是店小二在敲门一边殷勤的说道:“您看饭菜是不是给您送进来?”
“好的,有劳小哥了。”黑大个和那个怪人她是少看为妙,省得影响了她的食欲:“一荤一素一汤,味道稍微清淡一点。”再苦再累楚若男都不想苦了自己的肚子,再者虽然说是和离的身份,可是架不住自己身上有银子。自己存的、余水生给的、还有就是张大夫给的,手中有钱不用留着干嘛?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楚若男深深的知道其中的厉害。而且,长途跋涉营养不良病倒病死了直接成为孤魂野鬼。她去京城是想寻找新生活可不是要折磨自己的。
“这小娘们还有银子!”看着店小二给楚若男送的菜品黑大个儿张大了嘴,好这伙,自己都不敢这么奢侈。从门缝里看着里面,他一时半会儿的却没有摸清这女人的门道。明天,明天一定要打听清楚。
吃饱喝足,楚若男躺在了床上。
原以为她认床的臭毛病会失眠,结果躺下没多少时间眼睛就睁不开了。
因为先天的地理位置好,再加上掌柜和店小二保证了要给自己站好岗,楚若男这一夜一觉到天亮感觉自己浑身上下轻松了不少。
只要一想到今天又要坐马车她心里就有点发怵,没办法啊,京城还遥远。不过,她可不愿意坐昨天那辆马车。
事与愿违,楚若男一连被好几辆马车抛弃。
“我说姑娘,你是不是记性不太好?”领头的人见她像个无头的苍蝇被人赶叹了口气:“你昨天是坐的刘老头那辆马车,呶,就是第四辆,看见没,黑大个儿在向你招手。”
“大叔,我能不能换一辆。”只要一看到黑大个儿就影响她的心情,还有漫长的路要赶,楚若男想方设法的要逃避开。
“谁坐谁的车从出门时就定下了,你要有本事就私下找人换去。”领队有点不耐烦了:“赶紧的上车,马上启程了。”
说个屁啊,她哪有那本事,真有本事人家就让着自己了。唉,还是怪自己性子孤僻了,那什么不要和陌生人说话的老话也不一定在理。
楚若男这会儿后悔莫及,早知道有那么一个臭规矩昨晚在客栈的时候就打点埋伏结交两个人,也不至于今天早上这么狼狈了。是啊,自己有银子随便买点酒菜就可以收买两人个看着顺眼的人。
咦,也不对,长长的商队有二十来号人,真要收买一两个怕有人嫉恨,这万一要是惹出点是非也是她的不对。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罢了罢了,天在考虑自己。楚若男这般悲哀的想着一边迈着沉重的步子往那辆马车走去。
“哟,姑娘,你记性这般差?才过了一夜就不知道坐的哪辆马车啦。”看楚若男走近,黑大哥伸出他的大黑爪:“来,上来吧,哥哥拉你一把。”
有病吧!
楚若男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再看了一眼旁边的斯文人,运气不好,一路上还只能和他俩做伴。
一边避开黑大个的魔爪,楚若男抓住马车边缘爬了上去,这次聪明的选了斯文人右边的这个角落,不可退但可守,至少外表斯文的人干起不斯文的事还是要找点遮羞布的。
“姑娘,你看看,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黑大个没摸着楚若男的手不甘心,走几步蹲在楚若男面前:“哥哥这么热情开朗大方,你怎么理都不理啊?你娘没教你出门嘴巴要灵活吗?”
“好臭。”斯文人突然间开口。
臭?哪儿?
别说黑大个儿连楚若男都没有察觉哪儿出了问题有臭味儿。楚若男甚至想着昨晚自己还用的热水的,这臭应该不是从自己身上来吧。
黑大个儿还四处探头探脑的寻找臭味来源。
“别找了,我说的就是你臭。”懒得的开口斯文人一句话却是将人得罪死了:“你在放屁吧?”
啥?
楚若男眨巴着眼睛盯着面前的两个男人,分分种要干起来的架式。
“你他娘的说谁呢?”黑大个儿终于回过神:“你他娘骂人?”
“我骂的不是人!”耸耸肩膀斯文人坐在马车上动都没动,甚至连眼睛都没有抬一下:“我骂的是东西。”
“你他娘的,我不是东西。”黑大个儿一把揪住斯文人的前襟:“信不信老子揍你。”
“你本来就不是东西。”冷眼看了一下黑大个的手,斯文人笑道:“算你有自知之明。”
好吧,楚若男这才回过神来,赶情这位好儿童昨天晚上睡了一觉醒来良心大发现,知道自己被人欺负也学了拔刀相助了。只是,那个啥,你得注意安全啊,你俩的身高力量都有点差距,别为了自己让他给扔下马车去就不好了。
“噗通”一声,就在楚若男担心忧虑时,一道人影从马车上摔了出去。
哎呀,娘啊,果然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啊,自己还没讲,就只是心里想想怎么都出了这么大的问题。那个斯文人没事吧!就在人摔出去的那一刻楚若男很不厚道的闭上的眼睛,也是,自己是女孩子嘛难免怕血腥。可是一想到斯文人是为了给自己日撑腰她又有了勇气。
“怎么回事?”赶马的老头回过头来:“你们是不是太闲了,一路上总要闹出点动静?”
“没有的事,大叔,是黑大个儿人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