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非庸哈哈一笑,说:“我问游然几个圣宗暗语,他要是答的好,那就说明他是圣宗的人,我肯定得带走他。如果答的不好,就说明他不是圣宗的人,我就把他留下。这样可好?”
徐俊被赵非庸逼到了墙角,是彻底没招了,但他不能让赵非庸带走游然,更关键的是,他根本无法判断赵非庸的真假,他开始怀疑赵非庸的身份了,以他的江湖地位,是不该来趟这趟浑水的。
他看了看游然,游然向他点了点头,他的心思更乱了,游然点头是什么意思?
不过转念一想,现在赵非庸真要动手抢夺,自己断然不是对手。若此人是个冒牌货,也不怕他单独和游然接触,想到这里,拱手向赵非庸行了一礼,说:“我等先行退下,赵掌门请便。”
待几人退远后,赵非庸说:“小子,刚才是让我救你是么?”
游然到是激灵的紧,赶忙跪下,说:“赵掌门救我,赵掌门救我……”
“好了,好了,救你是心情问题,我问你事情,可要给我好好回答。”
“好嘞,好嘞,赵掌门请示下。”
“你的阴阳眼,究竟是怎么回事,真能看过去未来。”
“不能,只是看的角度,比正常人大一点。”
赵非庸很满意,故作轻松的问:“那青城山和大酉山藏宝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小人什么都不知道,是天师堂故弄玄虚,拿小人的眼睛做文章,小人根本就没看到,也没说过。”
“天师堂是怎么知道的?”
“小人不知道。”
水缘开口说:“那你还知道一些什么?”
游然想了想,说:“没有什么了。”
赵非庸“呵呵”一笑,接着说:“这次谈话谈的不好,我叫那些人进来了。”
“赵掌门,您别这样,您别……”
赵非庸不紧不慢的说:“那就说点,有实际意义。”
游然有点慌乱,哆哆嗦嗦的说:“小人真的不知道,什么是有实际意义的,小人在天师堂,就是一个普通弟子。因为家父每年给他们送钱财,他们才对小人高看一眼,但从不和小人说堂内的事情。”
赵非庸缓了缓口气,说:“那天师堂,最近有什么变化?”
“变化!变化……已经闭关十年的堂主,在一年前出关了,据说功力大增。”
“还有什么……”
“天师堂本是一个低调的门派,在堂主出关以后,突然变的高调了起来,按照以往的风格,他们绝对不会掺合长离门的事情。”
水缘接口说:“监视你的那几个人,会不会知道?”
游然沉吟了一会,说:“应该不知道,除了徐俊,其他人都是我这一辈的人,他们也不可能参与到堂内的核心事务。徐俊我师伯,是天师堂的高手,但一直以来,也没有参与堂内的事务决策,他也不大可能知道。”
水缘接着问:“天师堂有什么禁地吗,禁止弟子们进入的地方?”
“有的,有的,天师堂的后山,有一片树林,禁止所有弟子进入。”
“天师堂谁能解开,我的问题?”
“我师父的几个师兄弟,我师父是天师堂堂主的大弟子,堂主的接班人,堂内所有事务他都要参与。”
水缘看向凌羽和赵非庸,说:“那就去探探天师堂?”
凌羽点点头,赵非庸自然是同意的。
水缘接着说:“天师堂有禁地,怕有封无敌那样的老怪物,是不是要把鸿煊给请来?”
凌羽淡淡的说:“先生太谨慎了,即便是封无敌,我们也不怕。”
水缘有对赵非庸说:“赵掌门,您接着演。”
赵非庸一笑,对门外喊道:“都进来吧。”
徐俊满脸堆笑,颠颠的就进来了说:“赵掌门,谈的怎样?”
“不是特别的好。”
徐俊更加高兴了,说:“那赵掌门无意带走游然了。”
游然一脸惨象的看着赵非庸。
赵非庸一笑说:“人肯定是要带走的。青城山和大酉山藏宝的事情,你们天师堂是怎么知道的?”
徐俊脸色猛然一变,说:“赵掌门何意?”
赵非庸一笑说:“游然什么都和我说了,他的眼睛就是扯淡。”他顿了一下,接着说:“说说吧,说说你们天师堂,怎么知道藏宝地点的?”
徐俊懵了,游然叛变了?游然竟敢叛变了,猛然转头看向游然,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游然也很尴尬,赵非庸这一下把他给扒光了,想回天师堂是不可能了,索性躲过徐俊的眼睛,看向窗外……
徐俊有些抓狂,突然右手莫名握紧了剑柄,一丝安全感从剑柄传来。
“哐啷……”
徐俊拔出了剑,指向游然说:“你这个混蛋,天师堂待你不薄,你怎能这样?”
游然面色通红,也暗觉得亏心,不敢答话,也不敢看徐俊。
“你个白眼狼,天师堂对你,有传道授业的恩情,你都忘了?你对得起天师堂吗……”
徐俊也算是一个话痨,足足骂了一炷香的时间。
游然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转头看向徐俊说:“师伯,你口口声声的说我白眼狼,我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天师堂的事情?反倒是你们,从得知我爹死的那天起,你们就开始算计我和长离门,拿点钱也就罢了,现在都开始要人了,还要什么海上经营权。你们不觉得过分吗?这还不算,你们还把我软禁了,这又算什么?我去天师堂学艺,我爹没少缴学费,你